许无舟理解司空月的这番说辞。
倒不是说人族如何怎样，只是星辰海的人族，主在守住当初摘星大帝创下的基业，打下来的地位，不会贪功冒进。
这对于人族，对于蠢蠢欲动的星辰海，都是一大好事。
这个节骨眼上，谁都经不起折腾。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在蒙骗你？故意借助你们摘星家族的力量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许无舟好奇问道。
“摘星家族的部分嫡系，有资格修炼而且有几率修成摘星大帝创造的一种帝秘，星辰之眼！”
一旁的烈星不禁说道：“星辰之下，一切虚妄皆是无所遁形……所以在星辰之眼当中，可以看得出来对方究竟是诚心诚意，抑或是口不对心。”
“原来如此……摘星大帝的帝秘，还有秘术，都是有点意思的啊。”
许无舟恍然大悟，道。
常言道，最难看破的，就是人心。
摘星大帝却创造出来一种可以看破人心的帝秘，真是一位有趣的人族先贤！
“咦？那么我想问归一窥气法……”
许无舟欲言又止，道。
因为归一窥气法在人族三万州，甚至是诸天万界之内，都是神秘莫测，也不知道在星辰海的摘星家族这里，地位如何。
当然，现在许无舟问的是完整的归一窥气法，主要在于下半部分。
“归一窥气法？你也知道归一窥气法吗？”
司空月好奇问道。
因为她现在基本确定了，许无舟不是星辰海的人，而是来自于诸天万界。
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其实也非常简单。
正常来说，星辰海之人哪里敢这样杀死星海族的皇族啊，肯定是外来之人干的好事了。
加上许无舟又问起了归一窥气法，司空月就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了。
“对，我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上半部分，现在我想要换取下半部分。”
许无舟说明来意，道：“我的意思是，可以用帝秘交换……三种，不，五种帝秘也可以。”
“什么？”
此言一出，不管是司空月还是烈星都面露惊讶之色。
帝秘，对于任何的势力来说，都是称得上底蕴一样的存在。
哪怕是十派十族十家的帝秘，也不可能极多。
虽然也不会说少吧，但是有资格全部参悟的，绝对有限。
何况，帝秘又不是大白菜，不是说你尝试参悟了，就能有结果的了。
现在许无舟张口就是以三种甚至五种帝秘交换，他们说不惊讶就是假的了。
“你这个少年，不会是在拿司空大小姐开玩笑吧？张口就是三种甚至五种帝秘，你真的有吗？”
烈星忍不住吐槽说道：“之前也不见你施展！”
“你这话说得……就你们那点儿实力，也得给我施展的机会啊！”
许无舟满脸无奈的说道：“就你们那点本事，还没有到施展的时候呢，就全部干趴了，你倒是说说，这怎么玩？玩不了一点儿啊！”
“……”
烈星又气又恼，但是又无言以对！
因为还真如许无舟说的一样，根本还没有到施展帝秘的地步，烈星就被掀翻，就被干掉，玩不了一点儿！
“你如果真能给出好几种帝秘，按理来说，我的确应该和你交易一番……但是可惜，归一窥气法的下半部分，它的传承与众不同，需要到我们摘星家族的祖地进行，我直接传授，是传授不了的。”
司空月解释说道：“这一点倒是与星辰之眼相差不多。如果之后有机会，在你愿意付出不菲代价，而且又是人族的情况下，也不是不能给你参悟的机会。”
“参悟的机会么……这是不包成功的意思？”
许无舟若有所思，道。
“这肯定是不包成功的啊……星辰之眼还有归一窥气法的下半部分等等，都是属于我们摘星家族的重要传承，级别很高，如果这能包成功，相信你们也不需要千里迢迢来找我们摘星家族了。”
司空月不以为然，道：“哪怕是我都好，也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成功。”
“行吧！”
虽然不能直接交易得到，但是许无舟总归有了线索，有了机会，那么亦无不可了。
“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是因为我出价足够的高，还是因为我属于人族？”
许无舟话锋一转，道。
“两者皆有……首先，我们摘星家族也是家大业大，还要庇护人族，花费巨大，若能得到帝秘增加底蕴，补贴一二，自无不可。”
“你是人族也非常重要。如果你不是人族，即使给出了那么高的价钱了，我们还是需要犹豫，需要考虑。”
“第三吧，即是你接下来会帮助我们保护人族，这是一笔功劳，看在功劳的面子上，给你一个机会，亦无不可。反正也不是一定成功的。”
……
司空月笑吟吟的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不要见怪哈。我也没有一次成功，失败了一次，方才成功的。”
“那么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是一次过的……即便不能一次过，我当场补考就完事了。”
许无舟信心满满的说道。
“当场补考？”
司空月眉眼一动，明白了许无舟之言蕴含的深意。
许无舟的意思是他还能支付一次帝秘的报酬？
三种甚至五种的帝秘，翻倍之后，岂不是十种不重样的帝秘了吗？
这让司空月动容了。
她以为自己掌握了足足一手之数的帝秘就很了不得了，结果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虽然许无舟也可能是在故意吹牛，但是按照这个少年的表现，也不像是一个需要这样吹牛的人。
反正司空月是对许无舟愈发的感兴趣了。
烈星他则是汗流浃背了。
“掌握了一手之数甚至两手之数的帝秘，而且全部修炼到了可以凝聚帝秘符篆的地步？假的吧！这种事情，哪怕是司空月甚至是霸星太子，都不见得可以做到的啊！”
烈星暗暗想道。
没错，修成了帝秘，与可以把帝秘传授给旁人，这是两码事。
后者比起前者的要求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