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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跟陈老五亲热,我内心是有几分不情愿的了,我只是为了证明我是被姓文那屌丝冤枉了,所以才愿意亮给他无微不至地察看个究竟。

我是抱着一种十分矛盾的心情跟陈老五进行这次云雨。我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沙发上,任他解剖。等他看清我了的每一毫厘的腹部皮肤后,我也没有跟他有什么互动,我感觉没了往时的氛围和激情,说是味同嚼蜡也不为过。

我的心里有一种羞辱,觉得文初武羞辱我也就罢了,连陈老五也在羞辱我,而我还得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被冤枉,反复被人细看究竟,挺丢人的。

我这次跟陈老五没感觉,另一原因是他刚从澳门回来,澳门是个开放之地,说出来大家都懂。不想喝汤的人,凑到锅沿去干嘛呢?

李应丰约陈老五去澳门,绝不仅仅是为了赌一把,赢几个钱那么简单纯粹,他们肯定附带着放松身体,玩上一把。

他们为了追求身体快乐,肯定跟做皮肉生意的女人有过苟且了,我担心他会传染性病给我啊。

我听说过不少专一的女人,被花心的老公传染上花柳病,自己弄得苦不堪言。

我是女人,女人是承接体,我也害怕我被陈老五传染上不干净的病。

事后证明,我的判断完全正确,他真的在澳门偷吃开了,不然套套里发射出来的那点量,绝对不止那么一点点。

从陈老五回来后急着见我,为了表明自己想念我,急于跟我发生关系,最后交出的结果是一个不攻自破的答案看,我看出了他的虚伪。

很多人都是道貌岸然的,多少人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披着羊皮的狼实在太多了。

我不想问陈老五在澳门游玩的具体细节,我从他略显黑眼圈的脸色看,就能看出他在澳门太劳累了,劳累到应该没有多少时间闲着。

对于一个道德下滑严重,把玩女人和赌博不当道德问题来看待的男人,追问他出轨的细枝末节,没有意义,只会自寻烦恼。

有人说,好的老公是教出来的,看来陈老五是难以教好的那类人,因为他财富自由,有了更多的选择和诱惑,他圈子里的人,也都是旗鼓相当,臭味相投的有钱人。他们有钱,不玩赌博,不玩女人,他们玩什么呢?多少富豪觉得不够刺激,最后也不是尝试更大的刺激,最后把自己葬送了么。

改变陈老五,也许不可能,驾驭不了自己的男人,又忍受不了他的行径,看来只能选择离开。

两人亲热结束后,我的头脑还是很乱。可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也许我跟陈老五的关系,真的要从今天之后,变个味儿了,是变得更亲密更加彼此信任呢,还是变得更加疏远,我还不敢下定论而已。

从我内心的感觉看,我趋向于前者居多了。

我留道口子,不把路封死,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回旋的余地和再见时的体面不尴尬。

两人上了趟洗手间回到办公室继续喝着柠檬茶时,陈老五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异样,问我:“你怎么像个木头似的,这么多天不见我,也不像你刚才双手抱着我,往时你不是这样的啊?”

我微微一笑,不回答他。我岔开话题道:“房子装修近期花了多少钱,花了多少工,我改天列个单子给你吧。”我说这话的意思是,我可能不一定再理婚房装修的事了,甚至可能悔婚。会不会分道扬镳,最终不仅仅取决于陈老五的意见。

陈老五听了,哦地应了我一声。看来,他还听不出我的弦外之音。也许他也有几分听得明白吧,只是他觉得不是很重要,所以轻描淡写地应了我一句。

我问陈老五:“这封信,我可以带走吗?”

陈老五问:“你用来干嘛?”他以为我别有用心,想毁灭证据,用不信任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我想拿回去,跟我家人商量一下,怎么应对这个事情。”

陈老五说:“不用应对了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况且经过我验证过,你没那回事。”

我说:“万一你不相信我呢?现在医学发达,加上我刀口愈合得好,你也发现不了啊。你完全可以合理地怀疑我。”

陈老五说:“我相信你。”

我说:“我心里不踏实。我觉得,为了打消你的顾虑,为了你的保险起见,如果你觉得有必要,我可以跟你去做一次全身体检。以证我清白。”

陈老五听了,觉得这么做显得对我十分不信任了,便说:“没必要了,你别多想。信你想拿走,你就拿走吧。”

我想了想,说:“不必要了,我一时糊涂,这么短的信,我拍个照片就行了。信是写给你的,还是你留着吧。”

我用手机,拍下了那封简短却富含杀害力的信,然后就跟陈老五道别步行回家了。

回到家后,我到陶恒房间,将手机里拍下的那个照片给他看。

陶恒看了信后,没有火冒三丈,说了句:“这个人渣,真是让我鄙视到家了。”

我问:“你怎么看这问题?”

陶恒问:“这问题很容易自证清白呀?说得粗鲁点的,就是给他看看腹部有没有过刀口就能证明。”

我听了脸红了一下,我说:“我给他看了呀。而且他还看得很仔细。”

陶恒问:“他怎么说?”

我说:“他看了说相信我,叫我别多想。我学得挺羞辱人的,让人这么摆弄着,泼着脏水。我跟陈老五都说了,愿意去全身体验以医院检查结果说了算。可他刚才又说没必要,说相信我了。但是我觉得他说得有点口是心非,我感觉他不是觉得心里不踏实,还是心存怀疑。”

陶恒说:“要证明自己一切正常不难。我现在感觉难的是你们的信任度受到打击了。”

陶恒这一句切中我此刻思想的要害,是啊,是信任受到再次冲击了。我将我对陈老五忠诚老实这方面的疑虑也说了,还用我的经验推断陈老五一定在澳门出轨。

陶恒听了,马上赞同我的推断,说:“他既然是这样的人,说真的我就不稀罕了,有几个臭钱又有什么了不起,私德不修,当官也好,从商也罢,最终都因阴沟翻船。胡雪岩那么大的家业,也经不起他的骄奢淫逸。”

我问陶恒:“这么大的事,要让父王母后知道吗?我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陶恒到了这个时候,似乎挺不屑我这桩婚事似的,说道:“还是让父王母后知道一下吧。分手散场也总得有个理由。不合理的姻缘也得有个理由。不跟他们说道说道,他们还一直以为自己看中的未来女婿有多优秀呢。岂不知,一不小心往往会把自己女儿的幸福葬送。曾国藩是着过一本看相的书叫《冰鉴》的,素以知人着称,但他给自己的几个女儿选的女婿,结果却挺不如人意,把女儿的幸福搞砸了。我不怀疑爸妈是为你好,但我们也要防止他俩好心办坏事啊。”

我说:“是啊,我的事,最终得靠我拿主意,马虎不得啊。”

陶恒说:“马虎不得。这事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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