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急不得急不得,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你们还不明白吗?”
对于杨俊刚才的解释,众人也都感觉到,十分的满意,毕竟现在具体位置,还没有定下来。
所以杨俊打算,拖延一日的时间,也并非是不可以的。
正所谓知己知彼,方才能百战百胜,而且经此一战,他们也打算,正式的斩草除根。
至于凯撒集团,先前所笼络的那些资源,他们也必须要,尽可能地划入到,华夏集团的治理之下。
但也就在此时,杨俊怀中有一块玉石,闪耀着赤红色的神光。
杨俊第一时间,就感觉了出来,随后将那一块玉石拿了出来,看到玉石之上,闪耀出来的神光的时候。
顿时让杨俊感觉到了,情况有一些的不妙。
“大师兄,小师姐,黄天化那里出事了,你们二人随我一同去看一看。”
“如果不到关键时刻,他也不可能,动用我留给他,最终的保命手段求救,看来这一次的麻烦,确实不小。”
风灵道祖和焰灵姬,他们当然不敢犹豫,毕竟黄天化,对于他们二人而言,也是有着天大的恩情的。
“小师弟,难不成这一次的麻烦,是我们两个人引起来的,早知如此我们就,不麻烦人家了。”
“这可倒好,我们虽然获救了,却给人家带来了灭顶之灾。”
风灵道祖和焰灵姬,他们两人感觉有一些自责,在他们的心中,仿佛认为这一次的事件,与他们二人,有着直接的关联。
可是杨俊,并不这么想。
“大师兄,小师姐,你们不要这么武断,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凡事都不可以,轻易的下定决断。”
“这件事情,未必与你们二人,有着直接的关联,而且现在鱼龙混杂,各方势力云集。”
“很多来自于上古知识,觉醒的老东西,都是在蠢蠢欲动。”
“而泰山又称为华夏祖地,又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呢?”
“你们二人随我,去一探究竟便知如何?”
“正好将泰山稳定之后,我们再去解决凯撒集团,也是来得及的。”
舒雨晴,李欣,秦潇茹,秦潇然,他们几人在听到这里后。
当然也打算,跟着杨俊一同前往,趁着现在闲来无事,他们这人也打算,好好的去历练历练。
“师父,你老人家,可是答应过我们两人的,只要完成了,你交代的任务。”
“你无论去哪里,都会带着我们,绝对不会将我们抛下的。”
“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和我哥现在的实力,也已经是拿得出手了,所以师父你就带领我们两人,一同前往吧。”
舒雨晴和李欣,他们两人当然也是当仁不让,毕竟跟在杨俊身旁这么些年,一直都是陪伴杨俊左右。
“杨俊,你可要说话算数啊,你这样的承诺,对我们同样也要生效啊。”
“你交代给我们的任务,我们都可是,圆满的完成了,所以你最好是言而有信。”
杨俊看了一眼,舒雨晴,李欣,秦潇茹,秦潇然他们几人,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好吧,既然你们非要去,那么我就领你们,一同去看看吧。”
众人都准备完毕后,杨俊利用天眼的传送之力,向着京都的西南方向,传送了过去。
此时在京都,西南方向的一处神山之上,黄天化捂着胸口。
口中不断的喘着粗气,一口接着一口鲜血往外喷,很明显为了这一次能逃脱,他受的伤确实很严重。
“该死的家伙,没有想到这世界,居然还有神符师的出现。”
“不行,我必须要撑到杨俊杆来,否则后果将会难以预料。”
艰难的站起身来,刚打算继续前行,却又曾想一道,阴冷的笑声传了过来。
“哈哈哈哈,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先前你那狂妄的姿态,现在怎么不见了呢。”
“得罪了我们,想要全身而退,你认为你有这个机会,有这个可能吗?”
“你这狂徒,仗着在泰山那里,可以得到泰山之灵的庇护,就可以肆无忌惮。”
“现在居然成为了丧家之犬,我看你如何能摆脱得了。”
两道人影从天而降,看到这两道人影之后,不用猜也知道,应该是来自于长白山脉。
“你们这些狼子野心的狗东西,真的认为趁着我虚弱之时,就能对我为所欲为吗?”
“你们就算实力再强,终究也都是罪恶之人,而我黄天化都是,秉承着天地之间的浩然正气,又怎么可能,被你们所驱使。”
黄天化艰难的站起身来,就连手中的一对亮人双锤,在此时也无法拿得动,所以只能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寒光宝剑。
“哈哈哈哈,你现在连武器,都拿不动了,又有什么样的实力,与我们争斗,那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将你带回去,一定可以得到,更多的奖赏。”
“还有就是先前,逃跑的那两个家伙,一定可以轻松地,将他们找到,并且一同带走。”
黄天化目光,变得更加的阴冷,特别是在看到这些家伙,打算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的时候,更是让他怒不可遏。
“找死。”
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冲杀了过去,只可惜现在,他的速度反应极慢,再加上力量,也丝毫不到位。
所以对方仅仅只是,轻轻一个闪身,便是躲了过去,并且一拳直接砸到了,他的后背之上。
让本就重伤的身体,再一次如遭重创,噗嗤一声。
一口鲜血再次喷了出来,这也让他身体之上的气息,萎靡到了极致,趴在地上,根本无法动弹。
“以为你实力,有多强大呢,现在看来与那死狗,也没有什么区别,交出你泰山的圣物,方可饶你不死。”
“还有就是说,出风灵道祖和焰灵姬,他们两人现在的下落,以及你将他们,给藏到哪里了,主动的交出来,可以饶你一命。”
黄天化听到后,也感觉十分可笑,自己一生极重情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