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算了,不写这个了,写腻了,换一篇,正文开始:
我攥着录音笔的手心全是汗,第三十七次按下播放键时,妻子的声音仍像冰锥扎进耳朵:“再等等,他最近总查行车记录仪,得找个没监控的地方。”
电话那头的男声模糊不清,只有“月底”“刹车”两个词能辨清。
我靠在书房门后,听见客厅里妻子正在哼着歌切水果,刀刃落在案板上的声音规律得可怕,每一声都像在为我倒计时。
这不是第一次了!
半个月前我在她车里发现一张陌生加油站的发票,地址在城郊废弃的建材厂——那地方去年塌过半边厂房,连路灯都没装。
当时我没多想,直到三天前深夜,我起夜时听见她在阳台打电话,刻意压低的声音里藏着我从未听过的狠戾。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查。
行车记录仪里的视频被分段删除过,尤其是上周三我加班的晚上;她的银行卡明细里,每个月都有一笔固定的钱转给一个陌生账户,备注栏写着“装修款”,可我们家半年前就装完了;
就连她每天给我泡的蜂蜜水,最近都换了个牌子,她说之前的断货了,我却在小区便利店看见货架上摆得满满当当。
昨天我谎称公司团建,提前回了家。
钥匙刚插进锁孔,就听见客厅里有男人的声音。
我贴着门缝看,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人背对着我,手里拿着一张地图,妻子正指着上面的一个红点说:“就这里,下周三他要去这边谈业务,必经之路。”
我没敢进去,悄声退了出去,在楼下的花坛边蹲了两个小时。
直到那个男人走出来,我才看清他的侧脸——是我们小区门口修车行的老板,前阵子我还找他修过车,他当时笑着说我这车性能好,刹车尤其灵敏。
现在想来,那笑容里全是算计。
我开始做准备。
把录音笔和银行卡明细都备份在云端,又买了个微型摄像头,藏在书房的书架上,正对着客厅的方向。
每天晚上,我都假装像往常一样看电视、喝蜂蜜水,可眼睛却时刻盯着妻子的一举一动。
她似乎没发现我的异常,还是每天按时上下班,给我做饭,只是偶尔会对着手机发呆,嘴角勾起一抹奇怪的笑。
周三很快就到了。
早上出门前,妻子特意给我装了一份便当,说让我中午在外面吃,别总吃外卖。
我接过便当盒,手指碰到她的手,冰凉一片。
开车上路时,我故意绕了远路,没走那条她指给修车行老板的路。
后视镜里,一辆黑色的轿车一直跟着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心里一紧,加速往前开,想甩掉它,可那辆车也跟着加速,始终跟在我后面。
我突然想起修车行老板说的“刹车灵敏”,心里咯噔一下。
我试着踩了踩刹车,还好,没问题。可就在我松了口气的时候,前方路口突然冲出来一辆电动车,我下意识地猛踩刹车——好吧,想也知道,这时候刹车失灵了!
车子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往前冲,我拼命打方向盘,终于在撞向路边护栏前停了下来。
惊魂未定之际,后视镜里的黑色轿车也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修车行老板走了下来,手里还拿着一根铁棍。
我知道不能坐以待毙,推开车门就往旁边的小巷里跑。
他在后面追,嘴里喊着:“跑啊!我看你能跑哪儿去!”
小巷里错综复杂,我绕了几个弯,终于甩掉了他。
我躲在一个垃圾桶后面,掏出手机想报警,却发现手机没电了。
就在这时,我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是妻子。
她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平时切水果一样平静。
“你怎么知道的?”她问。
“从你第一次在阳台打电话的时候,”我声音发颤,“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笑了笑,刀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因为你碍眼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查我吗?那些录音、那些明细,我早就知道了。我就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能发现真相,什么时候会死。”
“那个账户是谁的?”我问。
“还能是谁的?”她走近一步,“当然是帮我办事的人啊。不过现在不用了,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
她举起刀,朝我刺来。我闭上眼睛,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可就在这时,一阵警笛声传来,越来越近。妻子的动作顿住了,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
我睁开眼,看见巷口冲进来几个警察,一下子把妻子按住了。
修车行老板也被带了过来,他低着头,不敢看我。
后来我才知道,我藏在书房的微型摄像头不仅录下了妻子和修车行老板的对话,还录下了他们商量如何修改刹车的过程。
我提前把视频发给了警察,他们一直在暗中保护我,刚才的警笛声就是他们发来的信号。
妻子和修车行老板被带走了,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制裁。
我站在空荡荡的家里,看着客厅里还没切完的水果,还有餐桌上那份没动过的便当,心里五味杂陈。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直到一周后,警察给我打电话,说在妻子的另一个住处发现了一个日记本。
我翻开日记本,里面的内容让我浑身发冷。
她在日记里写,其实她早就知道我发现了她的计划,她故意让我发现那些线索,就是想让我害怕,让我失去理智。
她还写,那个修车行老板只是她的棋子,真正想杀我的人,是她的初恋。
她的初恋,我见过一次,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去年还来我们家吃过饭。
当时我还觉得他们只是普通朋友,现在想来,他们看彼此的眼神里,全是我没看懂的情愫。
日记的最后一页,她写着:“如果我死了,他一定会替我完成未完成的事。”
我合上日记本,手心又开始冒汗!
窗外的天渐渐黑了,我拿起手机,拨通了警察的电话。
我知道,这件事还没有结束,那个男人,或许正在某个角落,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