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路小跑,很快来到易中海家。
冬日的午后,阳光懒洋洋地洒在院子里。
易中海今日正巧休息,正领着孩子们围坐在收音机旁,津津有味地听着里面讲的故事。
收音机里传出的声音抑扬顿挫,两个孩子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满是专注与好奇,时不时还会跟着故事里的情节发出惊叹声。
易大妈则坐在一旁,手里熟练地织着手套。
两个孩子吵着要去打雪仗,之前的手套太薄,她便想着再织厚一点的,免得孩子们冻着手。
听到院门声响,易中海转头望去,只见阎埠贵一脸焦急地走了进来。
易中海微微起身,好奇地看着阎埠贵,问道:“老阎呐?什么事啊?”
阎埠贵也没顾得上寒暄,走到易中海身边,言简意赅地把棒梗在乡下与村会计女儿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后,他一脸恳切地看着易中海,说道:“老易,你看你能不能帮个忙,去贾家说一声这个事。
他们要是想让棒梗在当地结婚,那就得让棒梗好好跟人家处啊,这事也就当我没说。
可要是他们不想让棒梗在那边结婚,那就得让棒梗自己干活,别贪图人家的帮助和劳力。
谁都不是傻子,你吃了好处,却不付出,人家能轻易放过你吗?
这万一闹起来,还不知道会牵连到我家俩孩子呢。”
易中海听后,眉头微微皱起,思索片刻后说道:“老阎,你说的这事确实挺棘手的。棒梗这孩子,做事也太不稳重了。
行吧,我去贾家一趟,跟他们说道说道,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易大妈在一旁也停下手中的活,插嘴道:“这棒梗,真不让人省心。
老易,你去了可得好好说说他们,别让孩子在外面惹出麻烦来。”
易中海听阎埠贵说完,深知此事的严重性,略作思忖后便应下了这事。
不过,他心里明白,自己一个男人单独去贾家,有些话不太好说,而且处理这种涉及男女关系的事情,有易大妈在场会更合适些。
于是,易中海转头看向正在织手套的易大妈,说道:“孩子他妈,你跟我一起去贾家一趟吧,老阎说的这事儿得咱们俩一起去说。”
易大妈听了,放下手中的活,点头应道:“行,我跟你一起去,有些话我跟秦淮茹说也方便些。”
两人起身准备出门,易中海又不放心地看向正在一旁玩耍的军军和月月,特意叮嘱道:“军军、月月,爸爸妈妈出去一趟,你们两个在家要听话,千万不能碰火,要是不小心着火了,那可就危险了。
要是觉得在家没意思,就去找何晓或者去找土豆玩,知道了吗?”
军军和月月乖巧地点点头,齐声说道:“知道啦,爸爸、妈妈,你们放心去吧。”
易中海和易大妈这才放心地出门,朝着贾家走去。
易中海和易大妈顶着凛冽的寒风,沿着熟悉的街道快步前行,不一会儿便来到了秦淮茹一家如今居住的院子。
易中海抬手轻轻敲响了房门,“咚咚咚”的敲门声在安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秦淮茹看到门外站着的易中海和易大妈,脸上满是惊讶之色,赶忙问道:“一大爷、一大妈,你们怎么来了?”
易中海神色凝重,语气严肃地说道:“小秦呐,你去把你婆婆也叫过来,有事跟你们说。”
易中海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似乎预示着事情的严重性。
秦淮茹见状,心中不禁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连忙说道:“哎,一大爷您稍等。”
很快,秦淮茹扶着婆婆从屋外走了进来。
两人来到易中海和易大妈面前,贾张氏一脸疑惑地问道:“老易,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等婆媳俩都到齐,易中海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地把棒梗在下乡地方,跟村会计女儿处对象的事缓缓道来。
秦淮茹和贾张氏听完,瞬间大惊失色。
秦淮茹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脱口而出:“他糊涂啊棒梗啊,他怎么能在乡下处对象呢?
那他以后他回就回不来了,还能回来了吗?”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焦急地来回踱步,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担忧。
贾张氏更是直接眼眶泛红,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哭诉道:“这棒梗怎么在乡下处对象啊?不行!”
贾张氏用手抹着眼泪,身体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显得格外无助。
秦淮心急如焚,立刻转头看向贾张氏,急切地说道:“妈,咱得赶紧给他写信、打电话、发电报,让他赶紧分手。
把对象黄了,跟人家断了。
他不回来,贾家就这么一个男丁了,在乡下不回来,以后谁给我们养老啊?”
秦怀茹说着,眉头紧紧拧在一起,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慌张。
易大妈在一旁赶忙安慰道:“小秦、贾嫂子,你们先别急,咱们慢慢想办法。
棒梗这孩子也是一时糊涂,咱们跟他说清楚利害关系,他应该能明白的。”
易大妈走上前,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试图让这婆媳俩先冷静下来。
易中海也跟着说道:“是啊,现在着急也没用,咱们得商量个周全的办法。
先把情况弄清楚,看看棒梗到底是怎么想的,再做打算。”
易中海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思索,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摩挲着下巴,试图从复杂的局面中理出个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