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家族的老别墅里,最上层的房间,现在是山本晴子在居住。
这里,以前本来就是空着的,山本武藏年纪大了,住这么高,也不方便。
但是,山本武藏不住,不代表家族里就有人有资格住进去。
而如今,山本晴子毫无争议的住了进去。
时至今日,山本家族在她的手里,那些曾经在背地里想着要争权的山本家族的人,如今只能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龟缩起来。
别说山本武藏老爷子还没死,就凭山本晴子如今在风山资本新的权力核心里有了一席之地,谁也动不了她。
在岛国,有了这个转折点,山本家族在山本晴子手里,要腾飞了。
而山本晴子,如今已是如日中天。
双面开着窗户前,江凡和山本晴子并肩而立,看着灯火冲天的东京市区。
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山本晴子很感慨,一个女人,做到这个地步,她可以说是此生无憾了。
“田雨和凉鹤家族都被挤了出去,从今往后,我们就算心里有恨,也只能盘起来,他们不敢报复,除非是想死。”江凡歪头看着她,开口说道。
山本晴子颔首,“呵……他们要是老老实实当没有那天的事发生,也许在这次的会议上他们还有机会,可偏偏要拿这件事来做文章。岛国怎么可能允许新的权力核心之间有巨大的矛盾?”
“明天就要去新的据点,新的权力核心要商讨总部重建的事,往后,我就没多少空闲时间了。”
江凡接话道:“正好,我过段时间也要去办一件事。”
山本晴子看向江凡,询问道:“什么事?”
江凡沉默了几秒钟,最后还是说道:“这件事比较危险,但是又不得不去做,等把这件事做完,我就安安心心的当个富家翁,不在外面拼命了。”
山本晴子神情一愣,她以为,江凡如今实力强劲,且岛国大局已定,他应该没什么事,可以好好的享受生活。
以后,等孩子出生,他就算不经常在岛国,但是怎么着也会来看孩子的,他们就会这样子相处下去。
可江凡刚才都说了他要去做的事很危险,以江凡如今的实力说出这句话,那就是真的危险。
“不得不去吗?”山本晴子一脸担心的问道。
“不得不去。”
“我留了后手,如果我这一趟出去没能够回来,会有人暗中继续帮你。”
这方面主要是基于山本晴子的安全考虑,她毕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身边需要强大的保护力量。
不过等在新的权力核心里面站稳了脚跟,到时候培植出自己的亲信,这些问题就不复存在了。
至于其他的帮助,包括资产,这一点就无需担心了,江凡把风山资本的资产都给提了,那些钱可比江川集团的底蕴还深厚,他经过国内的操作运转之后,那些钱比江凡的脸还干净,不用担心来源问题。
那些钱都留给了山本晴子,任凭她怎么花销。
山本晴子拥进江凡怀里,“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你放心,如果你真的回不来,我会把孩子生下来,把他养大,让他接手我的位置。”
“好啊!”
江凡笑着把山本晴子抱进了卧室。
山本晴子埋头依偎在他的怀里。
……
接下来的时间里在国内还没有通知出发之前,江凡还是继续留在岛国。
山本晴子确实是忙起来了,有了新的身份,风山资本又要进行‘灾后重建’,人员统计,资产统计,业务整合……
这一系列的事,可足够她忙的。
她逐渐的不回山本家族了,留在风山资本所选定的新的总部地点忙碌。
这样最好,也就不用担心她的安全问题。
江凡在剩下的几天时间里面,在岛国疯狂的消费。
各个高端会所里,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年轻人,有钱,身强力壮,年轻,喜欢雏儿。
一人可战十英。
流连了几日,江凡终于踏上了回国的旅途,只不过不是因为腾龙的召唤,而是因为他得回国去见见朋友了。
趁着还有时间,把该收束的都收束一下,万一,真的回不来了呢?
至于蛟龙墨归,江凡决定晾晾它,等需要它动手的时候,再去找它,帮它解除几根封印柱子,这点时间里面可没有闲工夫跟它胡闹。
飞机在阳川国际机场落地,江凡补办了自己的手机卡,他的手机卡早在凤凰山的坍塌里面就遗失了。
下飞机第一件事,自然是去看看自己的小宝贝们。
江凡打车去了江静萱家。
路上,看着阳川市区,江凡觉得并没有多大变化,依旧是高楼耸立,依旧是车水马龙,这座兴庆省的省会城市,给人一种压抑感,整个兴庆省,百分之六十的学生在毕业之后,都会选择到这座城市来当牛马。
因为这个地方机会多。
可,多少年轻人在这种快节奏的省会城市里面,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活成了为了生活行尸走肉,活成了因为现实失去年少梦想、面对残酷的现实生活的社畜。
时过境迁之后,江凡不得有些感慨,要是,没有特殊的变故,自己连在这座城里面当牛马的机会都很难争取到。
一个学医的本科生,要在这样的省会城市里面找到自己对口的专业工作,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要在这里留下来养家糊口,最有可能的就是变成一个每天不知道要打多少电话,要见多少人的销售。
这才是阳川这座城市,对于普通人而言真实的照影。
说阳川变化不大,那是因为它本来就发达,可实则,阳川的变化是巨大的。
全国内,有哪个省份在近几年内出了江川集团这样的庞然大物?
就唯有兴庆省,有江川集团在,无论是财政税收、人才的涌入、就业机会的增加、合作企业的入驻……
太多太多,都给这整个省带来了巨大的改变。
可以说,兴庆省的位格,都因为江川集团的诞生,而往上拔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