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一下明白，我回去一定惩处他们！”
李天昊道。
杨顾初缓缓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关于惩处方面，我相信我自己已经做得够好了。”
“至于他……”
他目光锁定人群中的沈国光，眼神锐利“我自己会讨回来。”
李天昊皱眉：“那大人说的是？”
杨顾初：“我才刚刚踏入华夏国不久，想必以往也很少有我的记录。”
“可是这么快就有人蹦跶到我的脸上。”
“就算我在白雀市出了手，信息散播的速度未免太快了点。”
从沈悦说出来她出手的目的，他就一直感觉奇怪。
凤里栖承源这个身份是几天前才出现的。
哪怕出手一次。
信息那也应该还在甄别阶段。
况且第一手资料是被他们李家掌握的。
就算李品和李雪儿没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
李幕仙也会意识到。
在飞舰行驶的这两天中李家本部的人肯定会找机会提醒李品他是什么人。
信息也会封锁。
他想过在进入帝都之后会有诸多试探。
有琴念心并没有直接说出他补天城传人的身份。
李家会猜测。
帝都众人也会猜测。
特别是他在补天城出手后，这里的战况，帝都的人很快就会知道。
他们也只能猜测，疑心会更重。
疑心重就会忍不住出手。
他没想到会这么快。
还没踏入帝都就有。
沈悦，她肯定没有那个心思。
她是真的为李问泉不平过来找茬的。
不过她为什么能找过来，为什么能知道李问泉被替代，并准确找到他，这件事情就很值得考究了。
至于沈国光。
他是天境高手，如果不想说没人逼得了他。
询问的事情交给李家就好。
谁在背后搅弄风云，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想知道，李家也想知道。
“明白！”
李天昊用力点头。
打了一声招呼后带人离开。
直到所有人离开，最中央留下一人。
她一双眼睛空洞地看着前方，好像失去了灵魂。
“大人，她是？”
落崎询问。
杨顾初上前，来到她的面前：“她叫柳小芸，和你一样的人。”
“和……和我一样的人？”
落崎瞳孔一缩。
他是什么样的人？
他是身负血海深仇，发誓要覆灭龙族的人。
而眼前这个女子……
“大人……莫非……”
杨顾初：“他和你一样胜负血海深仇。”
落崎闻言，看着眼前之人，不禁眉梢微下垂。
杨顾初围绕柳小芸转了两圈。
她依旧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好了，柳小芸。”
“你应该还记得你弟弟柳庭是如何惨死的。”
“痛苦过后，你也应该寻找出路了。”
“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会被一起打垮的人。”
杨顾初开口。
上辈子的柳小芸加入光明教廷，次年便强势回归复仇。
这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她上辈子能做到，那么这辈子依然能。
柳小芸缓缓抬起头。
没有大哭大闹。
“我记得。”
她声音低沉。
杨顾初点头：“很好。”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你好好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