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能打大仗的样子。”他对身边的黄参谋长说,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机动一旅则是由独立一团、独立二团、独立三团、独立四团、独立五团、独立十一团、独立十二团、独立十三团、独立十四团、独立十五团组成。
机动二旅则是由独立六团、独立七团、独立八团、独立九团、独立十团、独立十六团、独立十七团、独立十八团、独立十九团、独立二十团组成。
机动旅所有的前五个团,全部则是被建设成为加强团的模式:每个班13人,正副班长各一名,外加2名机枪兵,1名神枪手,3个掷弹筒兵,外加7名长枪兵,班长和副班长要么是神枪手,要么是掷弹筒兵,要么是机枪兵。
每个排则是4个班,三个普通班,外加一个轻机枪班或者一个迫击炮班,一个轻机枪班则是9人编制,携带3挺轻机枪;一个迫击炮班则是9人,携带2门82毫米的迫击炮;然后加上排长、副排长、一个通信员和一个卫生员。
每个连则是4个排,3个普通排和一个炊事班,外加一个迫击炮排,31人,携带6门迫击炮;或者外加一个重机枪排,31人,携带4挺马克沁重机枪。
每个营则是4个连,3个普通连和营部人员,外加一个迫击炮连,100人,或者由12挺重机枪组成的重机枪连。
每个团则是4个普通营和团部人员,外加由12门九二式步兵炮组成的九二式步兵炮连,这样一个加强团则是基本上达到了4000人。
至于机动旅的后五个团,则是普通的标准团,每个团三个步兵营,每个步兵营3个步兵连外加一个迫击炮连,每个步兵连则是三个步兵排外加一个重机枪排,每个步兵排三个步兵班外加一个轻机枪班,每个步兵班也是同加强团的步兵班一样的配置和人员。
所以说,普通团3000人的规模,除了没有九二式步兵炮连外,其余的基本上与加强团的配置和编制一样,只不过考虑到轻重机枪、掷弹筒和迫击炮等武器的缺乏问题,每个普通团至少有四分之一的轻重机枪、掷弹筒和迫击炮等武器是缺少的,而这些在加强团则完全不存在。
至于后勤部还建设有一支后勤部队,包括女子先锋团、黎城兵工厂保卫团、黄崖洞兵工厂保卫团、以及在长治、晋城、运城、晋城、吕梁、焦作、新乡、安阳、濮阳和邯郸十个地方建设的地方一团到地方十团。
其中女子先锋团、黎城兵工厂保卫团和黄崖洞兵工厂保卫团则是相对来说比较大的团,女子先锋团则是高达4000人,黎城兵工厂和黄崖洞兵工厂也各自都是3000人的大团。
这三个团只配备了长枪、短枪和手榴弹,没有配备轻重机枪、掷弹筒和迫击炮等武器,因为基本上不需要,367师也没有那么多的武器装备,因为正规团还没有配备上呢。
不过这三个团配备的长枪,也基本上都是中正式步枪和汉阳造步枪,基本上没有老套筒。而那些地方团,则是配备的基本上是汉阳造和老套筒步枪,因为那些缴获的汉阳造和老套筒不起,暂时也没有一个更好的处理方法,所以就交给了这些地方团来使用,总比红缨枪和大刀要强些。
至于将那些汉阳造和老套筒步枪,补充给其它各师,因为陈振华都是将那些三八大盖步枪和中正式步枪补充给其他部队了,所以其他部队就不再好意思要这些破铜烂铁了,陈振华没有办法,只能将那些汉阳造和老套筒,甚至包括数量少的辽十三式和晋造65式步枪,也全部拨给了地方团使用。
这10个地方团的兵力,基本上每个团都是1500人的标准团兵力,他们与每个县城的县大队和区小队联系紧密,从而来确保那些抗战根据地中的每个县城的安全,以及为今后的正规团补充兵力。
367师的授旗仪式上,六面旅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战车旅的铁甲车、特战旅的匕首、骑兵旅的马刀、炮旅的火炮、机动一旅的步枪、机动二旅的机枪,构成了一幅立体的战力图景。
陈振华将师旗交到薄政委手中,声音在广场上回荡:“367师是八路军的拳头,什么时候出拳,打向哪里,都要始终听从党的指挥!”
士兵们齐声呐喊,声浪震得远处的坦克都在共鸣。战车旅旅长周卫国、特战旅旅长李战龙、骑兵旅旅长杜易得,炮旅旅长朱睿,机动作战一旅旅长程仕财,机动作战二旅旅长韩贤初,以及后勤部的王副政委这些王牌部队的指挥官,目光里都燃烧着同样的火焰——那是对胜利的渴望,是对民族的忠诚。
授旗仪式后,陈振华特意去了战车旅的修理厂。一个老兵正在给坦克焊上“抗日救国”四个字,火花溅在他的脸上,他却浑然不觉。
“这坦克以前是小鬼子的,现在是咱们的,”他说,“得让它知道自己的新使命。”
在特战旅的营房,李战龙正给队员们讲平型关大捷的故事。当讲到八路军战士用刺刀拼垮日军时,一个年轻队员握紧了拳头:“咱们有这么好的装备,更得打出威风!”
骑兵旅的马厩里,战士们正在给战马喂新收的草料。“等打跑了鬼子,”一个战士摸着“闪电”的鬃毛,“就带着你回草原,看最蓝的天。”
陈振华站在山岗上,望着太原城已经收拾一新的城池。坦克的轰鸣声、战马的嘶鸣声、战士的训练声,汇成了一曲雄浑的战歌。
他知道,这支王牌师的力量,不仅来自钢铁的武器,更来自每个士兵心中的信仰——为了家园,为了民族,为了不再受侵略的明天。
夕阳为战车镀上金边,为马刀染上血色,为炮管披上霞光。367师的将士们知道,他们即将面对的是最凶残的敌人,但他们无所畏惧——因为他们的身后,是千千万万的百姓;他们的手中,是钢铁的力量;他们的心中,是不灭的希望。
这支部队,终将像一把出鞘的利剑,刺破黑暗,迎来黎明。。
陈振华在作战室的沙盘前站了整整一夜,油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标注着“晋冀鲁豫根据地”的区域上。
“特战旅不是敢死队,是手术刀。”陈振华拍了拍赵刚的肩膀,“不用你啃硬骨头,但得在最关键的地方划开口子。”
李战龙敬了个礼,声音平稳却有力:“保证让这把刀够快、够准。”
特战旅的编制透着个“巧”字——四个特战团,每个团不配重炮,只留迫击炮、掷弹筒、九二式步兵炮。
一个侦察营,全是从各旅挑来的“顺风耳”“千里眼”,能在玉米地里听出日军的脚步声;还有个轻型装甲车营,十辆缴获的卡车改装成了“移动堡垒”,车厢两侧焊上钢板,架着轻机枪,既能运兵,又能当临时火力点。
“咱们的卡车跑得过日军的装甲车,同时也能钻小路。”李战龙在营以上干部会上铺开地图,手指划过太行山脉的沟壑。
“日军的机械化部队进不来的地方,就是咱们的战场。战车旅正面进攻,炮旅在后面轰,咱们就绕到侧后方,敲掉他们的通信站、补给点。”
战士们很快发现,特战旅的训练透着股“不按常理出牌”的劲——跑步要练负重穿密林,射击要练在颠簸的卡车上打移动靶,连吃饭都得学“三分钟紧急集合式”,馒头揣在怀里,边跑边啃。
“这哪是特战旅,是飞毛腿旅吧?”有老兵打趣道,却在第一次演习时惊出冷汗——他们刚用三分钟在山坳里隐蔽好,“日军”的巡逻队就开着装甲车过去了,车轮子离他们藏身处不过三米。
朱瑞特意带着炮旅的参谋们来特战旅推演战术。沙盘上,朱瑞指着日军的碉堡群:“我们的重炮能轰掉七成火力点,但剩下的暗堡藏在岩石后面,炮弹打不着。”
李战龙拿起根树枝,在碉堡群后方画了个圈:“我们摸进去,炸掉他们地堡里的武器,暗堡的机枪就是哑巴。”
“多久能到?”朱瑞问。
“给我两小时,从西侧的干河床过去,那里有段悬崖,日军的哨兵顾不上。”李战龙的手指点在沙盘边缘的一道细线——那是他让侦察营用三天时间摸出来的隐蔽路线。
李有才在一旁补充:“我们九二式炮团跟在你们后面两公里,你们得手后打三发信号弹,我们就把烟雾弹打过去,掩护你们撤退。”
推演到最后,陈振华看着沙盘上交织的箭头——战车旅的红色箭头正面推进,特战旅的蓝色箭头像条灵活的蛇,从侧翼绕出,最终在日军的补给线上扎下根。他点了点头:“就这么练,让日军知道,咱们不光有砸门的重锤,还有掏心窝子的快刀。”
李战龙给每个连队都配了个“土专家”——有的是猎户出身,能从风向判断日军的位置;有的是铁匠铺学徒,看一眼装甲车的履带印就知道它快没油了;还有个说书先生,学日军口令惟妙惟肖,上次侦察愣是混过了三道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