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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幡闻言哦了一声,摸了摸又感觉有些饿的肚子,熟练从其中一个大包袱里掏出一包点心,边吃边给绍临深嘴里也塞了一块。

绍临深急忙接住险些掉出来的桂花糕,这才有空看向祂如今的这具皮囊,不由皱眉询问:

“你这身体从哪弄来的,这具身体的主人呢?”

盘古幡一听,赶紧交代:

“深哥放心,我附身的时候这具尸体早凉透了,况且我还送了一点功德给原主当‘租金’,绝没有强买强卖的行径。”

说着,盘古幡交代这具身体的大致情况:

原主方娇娇,名字够娇美,但长相随父亲的她,自幼模样粗犷,连带体格都更似男子,以至于拖到十八岁还没人愿意求娶。

所幸方家是屠户,平日经营着一间肉铺不说,父子四人还会寻摸些给人宰杀牲畜的活计,一家老小日子过得不错。

除了有些忧心原主的终身大事,家中倒没人因此嫌弃原主。

“后来方家父母托媒人给找了个书生,那人因为读书科举穷的家里揭不开锅,正好方家有余钱,倒是这么定下婚事。”

盘古幡回忆道:

“可惜还没等原主嫁进去,那男人转头拿着方家的钱考上童生后,立马翻脸不认人。”

方家人自然不乐意,豁出去上门闹了几回,钱是逼着要回来了,可女儿的名声也彻底没了,以至于原主拖到二十一岁还没嫁出去。

“前几日,原主看到几个侄子调皮打人,就把他们逮回家教训了一顿,却被侄子骂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以后等他们长大就把她赶出去。

本就因为婚事郁结于心的原主,一听这话,猜测可能是几个嫂嫂背后没少说她,这才被孩子们听了去。一时想不开吊死在房梁上。”

盘古幡接受尸体时,颈椎骨折脱位,还是祂修复好的。

所以,方家人一听盘古幡说有人肯娶她,还愿意出五两银子做聘金,虽然心底觉得不大可能,却也以出门探亲的名头,让原主的三个哥哥来上河村走一趟。

盘古幡说着,还拍了拍放在床上的两个大包袱,语气颇为得意道:

“这些东西还都是我执意拿着,才让收拾带走的,不然他们就只想空着手先来探探口风。

真依着他们的意思这样,说不定咱们还要再跑一趟县城。”

如今他们有了原主的这一堆行礼打底,以后“夫妻”俩吃穿用度也能推说是娘家那边给的嫁妆里来的。

绍临深看着得意得昂着脑袋的盘古幡,回想起刚刚送方家三兄弟出门时的模样,心道:

怪不得那三人走时就跟身后被狗撵似的,不过眨眼功夫就跑没影了。

感情是怕他会后悔,让他们家妹子重新砸手里。

东厢房左侧屋内,新鲜出炉的“夫妻”俩正悠闲自在吃着糕点,打算歇够了就出门,把原主前世养的那条小狗领回家,往后好好照料。

却不知躺在正屋里的赵氏中途醒来过一次。由于无人照看,口渴难耐的她虚弱地呼喊了几声,却没人听见。

她想从床上翻身,结果不慎滚落到地上,脑袋磕在土块上,又晕了过去。

*

与此同时,在县城里。

绍志学身负重伤,在医馆里待了大半天,左等右等,始终不见家中有人来。

他本就心里惴惴不安,又因尿急没憋住,弄脏了医馆的床铺,结果被大夫直接扔出了大门,引得来往行人纷纷围观,而羞愤得无地自容。

当下,绍志学顾不上手脚的伤痛,扭动着身体艰难地爬到角落,脸朝下趴着,这才免得被人认出。

可这么一来,他的伤势不仅愈发严重,还和绍大山二人错开了……

***

直到绍大山好不容易寻到小儿子,却见他满脸病态的通红,手脚肿胀得耷拉在一旁,老爷子登时心疼得连声呼唤:

“三儿,你怎么成这样了?快,咱们赶紧回医馆治病。”

绍志学微微睁开双眼,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带着些埋怨说道:

“爹,你们怎么才来,我都快被人丢尽脸了。”

绍大山一边查看儿子的伤势,一边焦急地回应:

“三儿啊,爹这不是一听说消息就赶紧来了嘛,你先别说话,咱们先去医馆。”

绍长贵本想背着绍志学回先前的医馆看诊,毕竟那儿距离最近,他开口劝道:

“老三,咱先去之前那家医馆,那里距离近一些,能快点给你瞧病。”

可绍志学却皱着眉头,不断用脑袋抵着对方的后背,固执道:“不,我不去那家,我要换一家医馆。”

绍大山无奈地看了看沉着脸的老二,又看向病得不轻的老三,最后还是叹气拍板道:

“就听老三的,换一家就换一家。”

绍长贵心底不舒服,但碍于老头子当面,到底只垂着眼嗯了一声。

却不想,父子仨费了半天劲儿换了一家更远的医馆,结果却多花了半两银子。

看着手里的剩半两的银子,绍大山头一回后悔自己太过纵容老三。

他出门时可就只向村长借了三两银子,原本还打算余下一两银子买些粮食回去的。

老二见状,心里很是不乐意,忍不住嘟囔道:

“爹,你就惯着三弟吧,就剩这点钱能够买多少粮食,咱家以后日子还过不过了?”

绍大山瞪了老二一眼,压低声音说道:

“你弟都伤成这样了,还说这些干啥,先把他病治好要紧。”

倒是躺在牛车上的绍志学听到老二的抱怨,本就怨恨他们来迟,害得他丢尽脸面,此时心里就更气了。

他有气无力地回怼:

“哼,就知道心疼钱,我这伤要是落下病根,你们谁负责?”他以后可是还要科举的,若是耽误自己的病情,以后可别指望他提携这些人。

老二绍长贵气得脸涨红,却又不好发作,只得闷声不说话。

绍大山担心这兄弟俩心生嫌隙,便拿出一张借据让老三摁下拇指印,还将家中遭遇盗窃,财物被洗劫一空的事情说了出来。

绍志学的第一反应,不是担忧家中没粮食该如何度日,而是自己往后读书该怎么办。

他皱着眉,焦急询问:

“爹,家里没钱了,我以后读书可咋办?”

绍大山闻言只觉心底一凉,没想到小儿子竟只关心这事,目光盯着对方看了许久,到底是自己先移开目光,无奈地叹气:

“……先把你伤治好再说吧,读书的事儿,走一步看一步。”

好在绍志学还没糊涂到家,虽然脸色难看,可也没把心里更多的抱怨说出口。

——

因着老二还要去酒楼跑堂,回村时,就只有绍大山和绍志学父子二人。

没成想,他们刚驾着牛车进村,便一路遭人指指点点。

还有好事的村民在路边故意询问绍志学,问他怎么还没到旬休日就回来了。

并故意疑惑道:

“我们先前看到长贵送行李回来呢,你是不是在书院里出什么事情了?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有事可得尽管开口。”

绍大山哪能承认,只忙遮掩道:

“没有的事,不过是老三这孩子太善良,在县里因为救人被打了,这才回来养伤。”

“哦~,原来是这样啊——”

回应的村民拉长了声音,眼神却同周围人相互使眼色。

就在绍家父子隐隐感觉不对劲的时候,绍临深抱着一只小狗慢悠悠地从路边经过。

有村民见状,还“好心”凑近了提醒:

“对了,大山叔,您刚从县城回来,怕是还不知道吧。你家长富这回可是领了个新媳妇进门呢。”

“新媳妇?你说什么新媳妇?”

绍大山大吃一惊,不知为何,心底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会儿又有村民适时插嘴:

“就是你家老大用五两银子就领进门的新媳妇啊,好家伙,连席面都省了,一看就是个会过日子的。

咱村里见过的人都说那是个好生养的主儿,大山叔,你们老两口以后可有福了,这下又多一个媳妇伺候呢。”

绍大山此刻哪有心思听这些,他满心满眼都是又花出去的五两银子,看向绍临深的目光仿佛淬了毒一般。

那模样哪像是看待亲儿子,说是看仇人都不为过。

绍大山一路强压着火气往家走。

他还没进门,就看到家里三个丫头被一个打扮成妇人模样的壮硕“汉子”,拿着扫帚打得抱头鼠窜。

那扫把舞得虎虎生威,壮硕“汉子”口中也没闲着:

“你们这三个没教养的野丫头,居然敢跑到老娘屋子里偷东西。以前没人教你们规矩,往后老娘有的是法子整治你们。”

绍二丫一边躲闪,一边不甘地回嘴:

“什么你们的屋子,东屋左边那间本来就是我们睡觉的屋,爹一直都是睡柴房……啊……”

她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那壮硕妇人叉着腰,大声吼道:

“你们几个小白眼狼,要是嫌不够丢脸,尽管到外面嚷嚷,让大家看看谁家闺女把爹赶到柴房,自己睡好屋子的。”

这人说别人嗓门大,自己的吼声却震得人耳朵生疼:

“几个狼心狗肺的小畜生,没一点良心,我看养你们还不如养条狗,狗见了主人还知道摇尾巴呢。”

话落,绍临深怀中的小黑狗像是应景一般,汪汪叫了两声,引得绍临深赞许地挠了挠它的下巴,小黑狗顿时尾巴摇得欢快极了。

可这话落在绍大山耳中,却是无比刺耳,他刚进门就撞见这一幕,哪能高兴的起来。

当下,他就被气得脸色青白交错,随即猛地抬脚,用力朝大门踹去,借题发挥道:

“住口!一进门就闹得鸡犬不宁,我绍家要不起你这样的媳妇。

老大,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爹,就赶紧把人给我送回去。”

绍临深冷着脸拒绝:

“可不能,我好不容易有个知冷知热的媳妇,爹要是非要赶走娇娇,那就把我也一起赶出去吧。”

盘古幡更是故意火上浇油道:

“深哥,那正好,你来我家,以后做个上门女婿,保准日子比在这破地方苦哈哈的强多了。”

绍大山一听这话,神情扭曲,正要拿孝道来压制绍临深,却不想对方先发制人,拍着胸口,泪流满面道:

“爹,你真是我亲爹吗?为什么你非要逼死我才甘心?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既然这样,我们一家五口走就是了,也省得碍你的眼。”

说着,绍临深便作势要带着妻儿离开,倒是唬得众人再不敢提赶人的事情。

“大哥,你可不能走,爹刚刚也是因为一时气急才口不择言。”

“是啊是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你不在这里待着,反而去当上门女婿,这,这岂不是要让外面的人戳咱们脊梁骨么。”

旁边原本看热闹的钱氏和孙氏见状,赶忙出来打圆场。

这家伙可是不可或缺的壮劳力,要是真让他走了,以后地里的农活谁干?

况且那三个丫头都在大房名下,将来她们嫁人可都能换钱的,总不能都便宜了老大两口子。

盘古幡当着众人的面,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着:

“哼,早不说晚不说,偏在这时候出来当好人,显摆你们能耐是吧。”

钱氏和孙氏的神情瞬间一阵扭曲,可碍于长辈在场,只能强咽下这口气,硬挤出笑容敷衍过去。

看到老三绍志学直挺挺地躺在板车上,这妯娌俩担心自己力气不够,还特意请了周围邻居帮忙,把人抬进屋里。

一边是钱氏等人忙前忙后的身影,另一边却是老大那新媳妇一副事不关己、嗑着瓜子的模样,绍大山原本压抑在心底的怒火再也克制不住。

但当着外人的面,他只能强行忍耐。

好不容易等邻居离开,他当下抬脚,逐一在三个孙女腿上踢了一脚,指桑骂槐道:

“你们几个眼里没活儿的懒货,老头子不吩咐做事,你们就不知道主动动手是吧?

还不赶紧去做饭?难道要等着一家老小全饿死不成!

滚,还不快滚到灶房里去,一个个光知道吃白食的赔钱货。”

“嘶,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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