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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命扶着谢长风刚踏进任务堂,周遭的议论声便骤然低了三分。几个正围着任务榜的内门弟子转过头,目光齐刷刷地落在谢长风的夹板和张天命脚踝的绷带上,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清风谷的任务挂了半月,谁都知道那地界靠近魔域边缘,常年有魔物出没,凶险得很,没想到这两人竟伤成这样。

“那不是谢长老吗?怎么伤成这样?”一个穿蓝袍的内门弟子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惊讶。

“旁边那个就是张天命吧?听说他战力强悍,难怪敢接清风谷的任务。”另一个弟子接口道,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

“嘘……小声点,没看见谢长老脸色不好吗?”

负责登记的白须长老——李长老,此刻正伏案疾书,听到动静抬起头,视线先扫过谢长风的左臂,见那夹板缠得严实,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即落在张天命递来的任务令牌上,眉头微挑:“张执事这趟差事,怕是不顺利?”他指尖在令牌上轻轻一点,一道柔和的灵光闪过,令牌表面显出“清风谷探查”几个金色小字,“按卷宗记载,清风谷虽偏僻,却也安稳,且有三阶护阵加持,怎会遭此横祸?”

张天命早有准备,微微欠身,语气恭敬却沉稳:“回李长老,弟子与谢前辈抵达清风谷时,谷中已遭鳞族屠戮,遍地狼藉,仅余一名幼徒躲在后山密道得以幸存。那些鳞族不仅肉身坚硬,尾尖还淬有腐骨毒,且修为不俗,为首的那只已达化神初期。”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几分后怕,“幸得谢前辈以神剑宗秘法破开毒阵,弟子才得以用裂天剑斩杀数只鳞族,勉强护下那名幼徒。”

“鳞族?”李长老放下令牌,指尖在案上轻轻叩击,发出规律的“笃笃”声,“魔域鳞族向来不越界,世代守在魔域,怎会突然对清风谷下手?”他抬眼看向谢长风,目光带着询问看向谢长风。

谢长风适时开口,声音虽轻却清晰,在略显嘈杂的任务堂里也能让人听得真切:“李长老有所不知,这批鳞族似是为清风谷主珍藏的血魄珠而来。”他简略提了鳞族抢夺血魄珠、屠戮谷众的经过,隐去了绝影魔尊的介入和血魄珠的下落,只说最后与张天命合力斩杀为首的鳞族,其余的见势不妙逃窜了,“那些鳞族的毒极为霸道,沾之即腐,天命以鸿蒙紫气护持,才没让毒侵心脉,否则我二人怕是回不来了。”

这话一出,堂内顿时响起一片低低的抽气声。鸿蒙紫气是上古灵根,蕴含先天灵力,不仅能涤荡邪祟,还能滋养经脉,整个神剑宗也没几人拥有,难怪这外门弟子能接下这等凶险的任务。几个刚才还带着几分轻视的内门弟子,此刻眼神都变了,多了几分敬畏——在修真界,天赋往往比资历更让人信服。

李长老捋着花白的胡须,眼底闪过一丝赞许。他知道张天命深得宗主赏识,又有谢长风证明,更何况这事关宗门颜面,绝无虚言。他再看向张天命时,目光柔和了许多,甚至带着几分欣赏:“既如此,按宗门规矩,清风谷任务难度为顶级。原本的基础积分是一千,额外加上斩杀化神期鳞族的悬赏,总共一千五百积分。”说着,他取过张天命的令牌,指尖凝聚灵力,在上面轻轻一按。

令牌嗡地一声亮起,正面的积分数字从“0”猛地跳成“1500”,一千五百积分稳稳当当注入其中,灵光闪烁了几下,才渐渐平息。“这是你应得的。”李长老将令牌递还,语气温和,“那名幸存的幼徒,宗门已经安排好了?”

“已安置在偏院,”张天命接过令牌,掌心传来温润的触感,那一千多积分沉甸甸的,仿佛握着一块暖玉,“弟子斗胆恳请宗门,将鳞族遗留的物资转赠于他,里面有几颗疗伤丹和一些灵材,也算我宗对清风谷的抚恤。”

谢长风在一旁补充道:“那孩子根骨尚可,只是受了惊吓,性子怯懦。若日后他愿入我宗修行,还望长老们多照拂一二。”

李长老闻言,指尖在案上顿了顿,如玉的指尖叩在乌木桌面上,发出轻而沉的“笃”声。他花白的胡须随着呼吸轻轻晃动,目光在张天命与谢长风之间转了一圈,语气添了几分郑重:“安置幼徒、转赠物资都好办,库房里的疗伤丹还能匀出几瓶。可入宗修行一事……”他抬眼看向谢长风,眼尾的皱纹因严肃而愈发深刻,“按宗门规矩,外门收录需经外门长老团审议。尤其是这类牵涉旧部遗孤的,更需核查灵根、验明心性,半点马虎不得。”

这话一出,堂内原本低下去的议论声又起,像被风吹动的树叶沙沙作响。一个瘦高的内门弟子刚接了护送商队的任务,闻言忍不住转过身来,腰间的佩剑随着动作轻晃:“李长老,清风谷依附我宗百年,逢年过节便送来淬剑的灵泉,如今就剩这一根独苗,收进来也合情合理吧?”

“话虽如此,”李长老摇头,指尖在案上的卷宗边缘轻划,“可宗门规矩不能破。外门长老掌收录之权,我这任务堂的执事,管不了人事。”他看向谢长风,目光里带着几分体谅,“谢长老若是觉得这孩子值得培养,不如请外门的几位长老过来,一同商议个章程?人多眼亮,也免得日后有人说闲话。”

谢长风颔首,左臂虽不便,拱手的动作却依旧端正:“理应如此。”他心里清楚,李长老这话在理。这孩子身世特殊,摆到台面上由长老团定夺,反倒能少些背后的揣测。他瞥了眼站在角落的张天命,见少年虽沉默,眼神却透着认同,便知这孩子也懂其中关节。

李长老当即从案下取出三枚传讯符,符纸泛着淡淡的金光,上面用朱砂画着繁复的纹路。他指尖凝聚灵力,分别在符上轻点,符纸瞬间腾起三寸火苗,化作三道金虹射向窗外,穿透云层不见了踪影。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堂外便传来沉稳的脚步声,踏在青石板上“噔噔”作响。三位身着灰袍的外门长老踏着石阶而来,为首的赵长老面色刚毅,下颌线绷得笔直,腰间佩剑的穗子是暗沉的墨色,上面用银线绣着个“严”字——在神剑宗,谁都知道这位赵长老铁面无私,去年连亲侄子想走后门入内门,都被他当众驳回。

“李执事急召我等,可是为了清风谷的事?”赵长老刚进门,目光便如鹰隼般扫过堂内,先落在谢长风的夹板上,眉头微蹙,“听说你们遇着鳞族了?还伤成这样?”他身后的周长老与王长老也跟着点头,眼底都带着几分关切——谢长风是宗门里少有的实干派,常年在外奔波,没少为宗门挡麻烦。

谢长风简要复述了经过,说到清风谷的惨状时,声音低了几分:“谷中弟子尽数罹难,只这孩子躲在后山密道里。那密道狭窄,他在里面藏了三日,靠着谷主留下的一枚辟谷丹才活下来,出来时嘴唇都干裂出血了。”他顿了顿,看向几位长老,“这孩子根骨清奇,只是受了惊吓,才显得怯懦了些。”

张天命在一旁适时补充,声音清朗:“弟子昨日见他在偏院玩石子,指尖能引动草叶微微晃动,虽灵气尚显驳杂,却有木系灵根的迹象。”他想起青禾握着草叶时,眼里闪过的那点好奇,不似寻常孩童的懵懂。

赵长老身旁的周长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她常年负责外门灵根检测,对各类灵根气息极敏感:“木系灵根?清风谷向来以阵法见长,谷主本人也是土系灵根,倒没听说出过木系修士。”她转向李长老,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那孩子现在何处?可否叫来看看?”

“在偏院安置着,”李长老对身旁的青衣弟子吩咐道,“去请张嬷嬷带那孩子过来,就说长老们要见他。”

弟子应声而去,不多时,那幼徒便被张嬷嬷牵着走进任务堂。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灰布短打,袖口还打着补丁,显然是张嬷嬷临时找给他的。孩子显然没见过这等阵仗——三位长老端坐堂中,周围还围着十几个探头探脑的弟子,当即吓得头埋得更低了,小手死死攥着张嬷嬷的衣角,指节都泛了白,连脚步声都轻得像猫爪落地,生怕踩重了惊扰了谁。

赵长老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从那双沾着泥点的布鞋,到他紧抿的嘴唇,最后落在他攥着衣角的手上。他突然屈指一弹,一枚铜钱大小的测灵盘从袖中飞出,“叮”地落在孩子面前的地面上。盘面上刻着八卦纹路,中心的凹槽里嵌着颗透明的晶石,在晨光下泛着微光。

“别怕,”赵长老的声音竟比平时柔和了些,像冰块融了点边角,“把手放上去。”

幼徒怯生生地抬头,睫毛上还挂着点水汽,先看了看赵长老严肃的脸,又飞快地瞥向张天命。张天命冲他温和一笑,轻轻点了点头,眼里带着鼓励——就像在沼泽地时,他对孩子说“别怕,我带你出去”一样。

孩子这才犹豫着伸出小手,那只手又瘦又小,指腹上还有几道被密道碎石划破的浅痕。指尖刚触到测灵盘,盘上的晶石便“嗡”地亮起一道淡淡的绿光,像初春刚抽芽的柳条,虽不算璀璨,却凝而不散,在底盘的八卦纹路上绕着三圈才渐渐淡去,最后在“木”字方位留下一点余辉。

“三品木灵根,”周长老抚掌道,声音里带着笑意,“虽不算顶尖,却也纯净,够格入外门了。这等灵根,在药园打理灵草再合适不过。”

另一位王长老却皱着眉,指尖在自己的佩剑剑柄上轻磨:“可他毕竟是谷外遗孤,来历虽清楚,心性却未定。若是将来受了旁人挑唆,坏了宗门规矩……”

“将来如何,要看宗门如何教。”谢长风打断他,语气坚定,左臂的夹板因动作幅度稍大而发出轻微的“咔”声,“清风谷为我宗守了百年南境,每逢魔域异动,都是他们先递消息,没功劳也有苦劳。如今谷毁人亡,我们若连个孩子都容不下,传出去岂不让依附我宗的势力寒心?往后谁还肯为宗门卖命?”

赵长老指尖敲着测灵盘,发出“嗒嗒”声,目光落在孩子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肩上。他突然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你叫什么名字?愿不愿留在神剑宗?”

孩子小声嗫嚅,声音像蚊子哼:“我叫青禾……愿、愿意。”他抬头时,眼里虽有惧意,却藏着一丝对安稳的渴望,那点光比测灵盘上的绿光更亮,“谷主师父说,神剑宗的人都是好人……会、会护着我们。”

这话让几位长老都沉默了。赵长老最后一锤定音,手掌拍在案上:“按外门收录流程,先让他在偏院修养三月,由张嬷嬷教导《基础吐纳诀》。三月后若灵气能凝入丹田,便正式入册,归谢长老门下带教。”他看向谢长风,眼神里多了几分信任,“你既为他说话,往后便多费心,教他修心,也教他修剑。”

谢长风拱手,动作虽缓,却带着郑重:“分内之事。”

张天命站在一旁,看着青禾眼里亮起的光,像蒙尘的珠子被擦净了一角。他想起沼泽地里那道炸开的幽蓝火花,想起绝影魔尊黑袍下的玄影令,想起自己握着裂天剑时的决绝——修真之路,从来不是独行。有人护你一程,你便要护别人一程,如此才能让这路走得长远。这孩子今日得了庇护,或许将来,也能成为护住别人的人。

李长老见事已定,笑着收起测灵盘,又取过张天命的令牌,指尖凝聚灵力在上面轻轻一按。令牌嗡地一声,上面的积分数字跳成“1500”,灵光流转间,映得他眼底也泛起笑意:“既如此,鳞族遗留的那些物资,便全转赠给青禾,由张嬷嬷代为保管。至于这一千五百积分……”他将令牌递还,“收好,够你换枚上品聚气丹了,对你突破炼气后期大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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