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学沐没有打断魏薇的唠叨,也没有不耐烦,魏薇说他听着就是,还直接带着她来到榴莲地。
“薇薇,这是怎么回事,臭死了,昨天晚上研究一个晚上都没研究明白,这是不是坏了,这都裂开了。”
其实萧学沐话还没有说完魏薇就已经闻到这味,立马停住了唠叨,嗅了嗅鼻子了,看到眼前的东西眼睛都亮了。
“我靠,榴莲熟了,都熟到裂开了,这也太好了吧!在空间里没有蚂蚁之类的,熟透了都可以吃,快快快,快摘下来,这可是宝藏啊,好贵好贵的。”
萧学沐不理解这比厕所还臭的东西会卖的很贵。
但还是捏着鼻子打算摘一个下来,只不过遗憾的是,完全没有下手的地方,摸起来特别扎手,掰又掰不断,只能回去拿把刀和手套过来。
因为不好拿就摘了两个,然后两人就回了房间。
这榴莲已经熟过头了,在树上就已经裂开了,也就是萧学沐的空间里面没有虫蚁之类的,不然早就不能吃了。
魏薇麻利的就将榴莲给开了,看到里面满满的果肉,直呼道,“这真的是报恩榴莲,报恩榴莲啊。”
“这个好像叫什么猫山王。”
萧学沐摘的时候看了一下树上的牌子,好像叫猫山王,并不是魏薇口中的所谓的报恩榴莲。
听到这话魏薇噗嗤就笑了出来,“不是说它的名字叫报恩榴莲,你看这一房一房的,满满的都是果肉,就像是来报恩的一样,所以叫报恩榴莲。”
萧学沐不懂,也不理解,他只知道这玩意打开之后更臭了,臭的他都快要晕过去了。
看到萧学沐那臭臭的脸色,魏薇也不确定了,毕竟这玩意儿喜欢的是真的喜欢,而不喜欢的是真的要老命了。
“特别讨厌这个气味吗?”
萧学沐捏着鼻子,“感觉比咱们大队的猪场还恐怖。”
魏薇觉得这个形容真的有些夸张了,那猪场,进夏天的时候,魏薇感觉到里面眼睛都睁不开,这个真没这么夸张。
魏薇拿起一块小一点的果肉递给萧学沐。
“要不稍微试一点点,看你能不能够接受,毕竟有些东西真的是闻着臭,吃着香的,当然,要是接受不了也不要勉强。”
萧学沐捏着鼻子闭上眼睛,接过魏薇手上的榴莲,轻轻咬了一口,没有呼吸的时候觉得还好,软软塌塌的,还有些甜。
但是等放开鼻子呼吸到这气味了,感觉到了这气味,萧学沐只觉得他的胃在翻腾。
赶紧找了一杯水冲冲口里的味,但嘴里全部都是这个味道。
“不行,这个我真的接受不了。”
魏薇叹了一口气,“行吧,你没有这福气,只能我享受最福气了,说完要塞了一块到嘴里。
但刚塞就想起一件事,萧学沐昨天没有睡多久,要休息一会儿,等一下她回去姜琦闻到她嘴里的榴莲味不太好解释,毕竟虽然都心知肚明,但她还是两头瞒着的。
她在这里待了一会,虽然身上沾了榴莲味,但到外面散一散就行了,要是吃到嘴里就不一样了,这玩意感觉比香水还容易留香。
魏薇放下榴莲,看萧学沐这样子肯定也是吃不了的,魏薇直接就将它卖掉了。
“你闻不了这个味把它放在树上就行,等我有时间的话,我进来处理就行,没时间的话,放树上摆着也没事的。”
萧学沐点了点了,“对了,那个叫什么菠萝蜜的也熟了好多,也有一些裂开了。”
那玩意儿也臭,但比榴莲好多了,起码那个臭味他还能忍受。
“没事,都放哪里就可以了,现在你放我出去吧,你赶紧睡一会儿,我也要出去散散味才行。”
萧学沐点了点头,带着魏薇出了空间。
魏薇在自己身上嗅了嗅,“我身上没有太大的味吧?”
萧学沐摇了摇头,“闻不出来,我现在鼻子里、嘴巴里、脑子里全部都是那股臭味。”
“要不你去空间里冲个澡,刷个牙,然后休息一下?”
萧学沐想了一下现在那屋子里的味道,摇了摇头。
“不用,缓一会儿就好了。”
见状魏薇也不勉强,“好吧,那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见魏薇真的要走,萧学沐伸手揽过魏薇,有些委屈的道,“就不能在这里休息吗?”
魏薇摇了摇头,坚定的道,“不能。”
要是平时的话,休息了就休息了,但现在来了那么多人,而且感觉里面有很多心思不好的人,还是要稍微注意一些的。
萧学沐叹了一口气,将人放开了。
他也只是说那么说一句,也知道魏薇留下来对她不好,不会真的要她留下的。
魏薇还是忍不住叮嘱道,“中午就在空间里休息吧,时间稍微多一些,久睡一会儿。”
萧学沐点了点头,“知道了。”
魏薇出了门还在不停的叮嘱,“快点把门锁上去睡觉。”
萧学沐乖乖的把门锁好,见门锁好了,魏薇也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菜园子里面溜达了一圈。
又去水井那边压了些水冲了冲手,散了散身上的味道,等闻不到一丝味了才回屋。
而姜琦已经躺在炕上准备午休了,看到魏薇回来了姜琦还有些惊讶。
“我还以为你就在那边午休了呢。”
魏薇有了摇头,“没有的事,就问他一点事儿,今天来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有不怀好意的人,我怎么可能会去他那里午休,我又不傻。”
见魏薇心中也有数姜琦也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一想到新来的那些人姜琦就这样子就有些心累。
“也不知道这些人能够闹出什么动静,总感觉这批人都不是什么安分的。”
魏薇拍了拍拿来盖小肚子的小毯子,淡定的道:
“安啦,安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至于安分不安分的,你觉得我们是什么乖孩子吗,我们也不是个安分的人呐,我们闹出的事还少吗?”
要是真的耍手段对上,到时候遭殃的还不知道是谁呢,但反正不可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