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高毅见宋书晚终于答应了,脸上的笑容更加开心了:“你现在就可以给我。最迟明早,否则就容易出意外。”
宋书晚点点头:“好。我下午把论文和钱都给你,你可要说话算话,一定要让我论文过了。”
“只是我还是好奇,是哪个教授主审?总不能所有教授看到你署名,就过了吧!”
这事儿苏高毅已经做过非常多次了,身上的钱也几乎是这么来的。
心里的防备早已放松了许多。
他觉得宋书晚无后台,无背景,不可能摆倒他。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瞒不住,最后宋书晚也会知道。
早知道和晚知道区别并不大。
而且他笃定宋书晚不可能去闹,闹了论文肯定也没了,还会得罪教授。
他笑着道:“你既然那么想知道,我就和你说吧!是何教授,他是这方面的专家,在学校里也有一定的话语权,只要他赏识的论文就没有一个不过的。”
宋书晚放心地点点头:“那就好。那你等我,我下午一定把东西都可以。”
中午。
陆臻找了宋书晚,当着不少人的面和宋书晚道歉。
两人闹了有点久,又是夫妻,陆臻又是男人,道歉也是应该的。
宋书晚也终于没有再和陆臻生闷气,两人也终于和好了。
他们两人走到操场,像普通的情侣一般,慢慢散步。
“你说的没错,确实是何正信和苏高毅串通了,两人利用学生想要得到更好就业的方向和学校的重视,都会写下自己认为最好的论文,还需把钱交给苏高毅,署名苏高毅的名字,这样才能行。”
“我觉得价格应该也是因人而定,如果每个人都要50,恐怕这笔买卖也做不下去。”
苏高毅曾说她水果、糕点随意买,显然是已经猜出了她的经济实力。
宋书晚又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陆臻好几天没有看到自己媳妇,早已想的厉害,而且那天吵的凶,那么多人看着,虽说是演戏,但被人指指点点,宋书晚心里肯定也不舒服。
他心疼自己的媳妇,只是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里,也没有回头的路了。
这几天陆臻也没闲着,还在不停地找证据。
除了宋书晚提供的那些证据外,还有许多其他证据。
这个何正信看着风趣幽默,老实可靠,可是除了坑害学生,受贿之外,陆臻需要的是卖国的证据。
现在国内形势还没有特别稳定,许多人就钻着这个空子,想要扰乱国内的形势。
“除了这些你还要从苏高毅嘴里撬出,他们在校外还有和谁联系。”
陆臻皱着眉,道:“这件事苏高毅应该也在其中,他的父亲是教育局的,我怕在教育界恐怕也渗透了不少黑恶势力。”
宋书晚从未打听过陆臻的任务,但这次显然没有那么简单。
陆臻满脸严肃,道:“我的时间不多了,只有五天的时间了。蔡国旗也给我提供了一些消息,何正信有一些外国友人,我觉得那些人应该都另有目的。你也可以从苏高毅嘴里套出一点话。”
他和苏高毅接招过两次,可以肯定苏高毅并非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
或许是因为苏高毅一直站在高处,早已迷失了双眼,看不清形势了。
宋书晚点点头:“好的。你自己也要小心点。”
她还是很担心陆臻的安危。
陆臻笑了笑,牵着宋书晚的手,柔声道:“不用担心我。我很安全,反倒是你,你在明处,才应该处处小心。”
两人又互诉了一下相思,然后才分开。
“书晚,听说你和你男人和好了?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就太好了,我害怕你们两人一直这么闹下去呢!”
周倩几个平时没有少吃陆臻送来的东西,自然也希望他们夫妻两人能像以前一样恩爱有加。
宋书晚像不经意般看了看不远处的曾芷荷,然后笑着点点头:“是呀!我们已经和好了。”
“我就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们和好了就好,也省得我们一个个担惊受怕。”
马秋兰拍着自己的胸脯道:“要是再这么吵下去,我怕以后就吃不到陆臻买来的水果了。”
宋书晚笑道:“我说你们怎么那么关心我,原来是馋的啊!”
几人又闹腾了一会儿。
宋书晚发现曾芷荷手中的书就没有翻过,显然就没有看进去,而是一直在用心听她们说的话。
她已经可以百分百肯定,曾芷荷也是苏高毅的人。
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被苏高毅骗钱。
下午,宋书晚如约拿来了论文和五十块钱,她没有急着把钱给苏高毅。
“苏学长,这件事真的能办成吧?万一要是出问题了,那该怎么办啊?”
中午,他听说宋书晚和陆臻两人和好了,心里还有些不安。
但是见宋书晚如此谨慎的模样,倒也觉得夫妻之间哪有天天吵架的。
按照时间,也应该差不多和好了。
苏高毅没有询问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而是一脸严肃,保证道:“你放心吧!我不会食言的,再说了我就在学校里,何教授也在学校里,如果后面真的有问题,你随时可以来找我们啊!”
宋书晚这才安心把钱和论文交给了苏高毅。
东西都给完后。
宋书晚才又故作八卦好奇道:“我前些天看到何教授和几个外国友人在一块儿,他们很熟悉吗?怎么没看到黎校长接待呢?”
苏高毅脸上立刻浮现一抹戒备之色。
他看着宋书晚满脸好奇,也觉得自己太过紧张了。
现在在学校里见到外国人肯定会好奇。
宋书晚的好奇也是正常的。
“那些都是何教授的朋友。他们就是对我们学校觉得好奇,所以来参观参观。黎校长那么忙的人,哪有空接待啊!自然都是让何教授接待了。”
苏高毅并不多说,拿了东西和钱后,就要走。
“这些事我会给你办好,大概三天之后,你就能得到消息了。”
宋书晚见他不愿意多说,也没有追着问,反而更加关心自己的论文:“那我就等你的消息,你可千万别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