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仙桌子旁,围坐着三个老...呃中...呃青年小登。
分别是一大爷何雨柱,二大爷彪子,三大爷孙有福。
每个人的面前,都放着一个大茶缸子。
面前四周是看热闹的住户们。
首当其冲的,则是阎许两家。
许大茂被阎解成一通猛踹,腿疼的厉害在凳子上坐着呢。
至于阎埠贵,许富贵等,都在站着。
“这个,我先说一句啊。”彪子喝了口水后站了起来道:“接下来,由一大爷来说说这事儿。”
说完彪子就坐下了。
说说一句,就说一句,没毛病。
“说说吧,到底谁对谁错。”何雨柱淡淡的问道。
阎埠贵抢答道:“是他家错了!我儿子没错!”
许富贵争着道:“明明是老阎家错了,我儿子有伤,他们还动手,还以多欺少!”
“是你们家错了!”
“你们家错了!”
何雨柱一皱眉:“你们都错了,打架是不对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邻里间的团结,就是被你们这么破坏掉的。”
一句话,双方都老实了。
许富贵讪讪的笑了笑:“是我们错了一大爷,那什么,您消消气...”
“错。”何雨柱道:“你不是错了。”
“那我是...”
“你是根本没有对。”
许富贵:“......”
好好好,你是一大爷,你怎么说怎么是呗!
“子不教父之过,阎埠贵,你儿子今天跟人打架,你说,是不是你这当爹的错了?”
阎埠贵眼睛一转道:“是,我错了,我不但错了,我还没有对。”
嗯?
行啊小阎,都学会预判了?
“嗯,认错态度还算诚恳,回头你跟你儿子,各写十万字的检讨书给我看,许富贵你们家也得写。”
阎埠贵:??
阎解成:???
老许家:????
十万字的检讨书?
byd想看小说你直说啊!
十万字,日更4000都得写小一个月呢,放在番茄里那都够首秀的了!
“许大茂。”何雨柱又点名了:“你跟你媳妇的事儿,我知道,未婚先孕,本来就容易让人误会,也怪不了人家阎解成...”
许大茂一听这话茬,这不对啊!
这是要偏袒老阎家?
那可不兴!
“柱子,那我还被打了呢怎么说?”许大茂恨恨道:“我腿可是有伤,没两下就被他打倒了怎么说!”
“哦?”何雨柱看了他一眼:“那你是想追究到底了?”
“那肯定啊!”
“行,按理说呢,大院里的事儿,就应该在大院里解决的,不然要我们这些大爷干嘛呢?”何雨柱淡淡道:“不过,既然你想追究的话,你有这个权利,我也怕你们不长记性啊,那什么,彪子,有福啊,送他们去派出所吧。”
阎许两家:???
俩家人都傻了啊!
原以为开个全院大会,何雨柱过过当大爷的瘾,各大五十大板就拉到了。
哪曾想,又特么要闹到派所去!
“不是,柱子。”阎埠贵皱眉道:“这能院里解决,就别麻烦同志了呗,而且影响不好万一下个月的先进大院没了...”
“没了也是你们给害的啊。”何雨柱道:“不让你们长点记性,你们下回还敢,别废话了,送派所去,散会!”
“不是,柱子,柱子!”
“一大爷,您别啊!”
“请吧。”彪子笑道:“等会要是让一大爷出手,那你们都得飞起来,一大爷的本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两家人这叫一个崩溃啊。
虽然说都没受什么大伤,多半也不会被拘,但过去让同志训一顿也犯不上啊。
刚被何雨柱损一通,再去派所训一顿,回来还要写十万字的检讨书?
想想都令人抓狂!
两家人都把何雨柱给恨死了,但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人家是一大爷,现在在这大院里一手遮天的呢?
什么错,什么对?来忘掉错对,来怀念过去,曾共度患难......
......
何雨柱家。
“哈哈,师哥你可真坏,写十万字,那手腕子还不写折了啊?”赵丽丽笑着说道:“你还真打算让他们写啊?”
何雨柱笑了:“我就那么一说,逗他们玩呢,不过他们要是当真了的话,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儿了。”
彪子一乐道:“能不当真么,不过肯定也是车轱辘话说来说去的那种。”
南易道:“那也行啊,谁管他作业写的到底认不认真,主要是要那些纸,把纸收上来引火引炉子,卖废品也好啊。”
何雨柱一竖大拇指:“南易,你有当老师的潜质啊,哈哈。”
“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打架了。”徐慧真笑道:“这回就让他们长个记性。”
何雨柱点点头:“都一个院住的,应该以和为贵,不能窝里斗。”
......
后院,贾家
回了家后,贾张氏一通的感慨。
“这柱子是真成,屁大点事,又闹派所去了,这不给同志添麻烦呢么。”
贾东旭笑道:“何雨柱不就那样,你还没习惯啊妈。”
“倒也是。”贾张氏点点头:“东旭你以后也注意点,在院里有个口角啥的,千万别动手打架,不然让何雨柱知道了,也得送你去派所。”
所以说何雨柱的处理方式,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这不,大家伙的意识都提升了,都知道不能打架,打架不好,这就是进步啊!
“那不能够。”贾东旭乐了:“这大院里谁敢打我啊?看我媳妇的份上,也没人敢打我不是,除非他们活腻了。”
闻言,贾张氏看了一眼那肱二头肌跟股四头肌无比发达的蒋如花。
“确实。”
蒋如花都没搭理两人,只是自顾自的在那照镜子呢。
“东旭,妈,我发现我这斑秃好像好了一些呢。”
贾东旭都没看她,附和道:“是啊媳妇,好多了呢。”
心中则说道净扯,而且就算你斑秃彻底好了,也还是个丑鬼。
“是吧。”蒋如花放下镜子一乐,跟着缓过了神:“欸,你俩刚刚是不是说柱子的坏话了啊?”
“没,媳妇我没说!”
“如花啊,你听差了。”
“真的吗?可我怎么好像听你们是说他坏话了呢?哇呀呀呀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