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了!”
刘桂香能吃到的瓜,只有表面上,大家都知道的。
虞晚晚想听内部消息,还是得问战铭城。
晚上,虞晚晚迫不及待的问起了战铭城,“刘营长那事,怎么处理的?”
“还不知道!不过,刘母交代了,自己有意去打压儿媳妇,最后把儿媳妇给气死了。”
虞晚晚瞪大双眼,“她这么恶毒!”
“估计之后部队会安排一个军属开一个会,教育大家守法的,时间还没定。”
虞晚晚:“我肯定参加。”
作为军嫂,该配合部队工作,还是得配合。
“不是这个。”
“啊?”
“赵政委问你,有没有兴趣进行演讲。”
“我?”虞晚晚指着自己。
她哪会什么演讲?
“另外,赵政委还问你,能不能帮忙解决一些军嫂的工作。”
虽说随军过来,部队会给一些愿意工作的军嫂安排工作,但部队能提供的岗位有限。
虞晚晚:“可以啊,不过我只能提供一些工人岗位。服装厂女工的工作。”
虞晚晚这老板,都得身兼数职。
更别说其他人了。
战铭城:“改天有时间,我们去赵政委家吃个饭,好好聊聊这件事。”
“可以!”
虞晚晚很配合,作为回报,战铭城身体力行,好好伺候了她几回。
说是伺候她,结果累的瘫软的是她。
虞晚晚很想说,这不公平。
“还有件事。”虞晚晚都快睡着了,身边的战铭城突然开口。
虞晚晚有气无力,“什么事?怎么不早说?”
战铭城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忘了!”
“你……”
战铭城告诉虞晚晚,“何团长还想找一个保姆。”
“还找,不是有一个了吗?现在这个,五十块一个月,再找一个,怎么也得三、四十吧?一个月请保姆就得百来块,他吃得消吗?”
“他说觉得现在的保姆,好像没他想象的那么好!”
战铭城的话,勾起了虞晚晚的兴趣。
强撑着眼皮她抬头看向战铭城,“怎么说?”
“说不好!”战铭城将何团长原话给搬了过来。
“那就让人家走啊,他可是雇主,还用看谁脸色不成?”虞晚晚不解。
“你还真说对了,何团长媳妇挺喜欢那保姆的。说是处处在为她考虑,舍不得辞退她!”
虞晚晚:“……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天大地大,媳妇最大。听他媳妇的呗!”
战铭城用手指刮了刮虞晚晚的鼻子。
虞晚晚:“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战铭城当然摇头,“你说的对!”
“这不就结了,哪有既要又要的!又想宠妻,又想越过妻子做决定,没这么简单的事!回头人家找他吵,他又后悔找你了。”
虞晚晚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战铭城:“我觉得那保姆有问题。那孩子……养的也不好。”
至于沈月,他是没见过 。
只听何团长说,体弱多病。
虞晚晚:“你又不能明说。或者,你让部队的军医上门给小孩儿做个体检?就说是免费的,反正这些话,你随便编。不对,让军医随便编!人家医生说什么,他都不好怪人家的。”
战铭城觉得虞晚晚说的有道理
“我明天问问去!”
“不早了,睡吧!”虞晚晚是真累了。
战铭城将人搂进怀里,手搭在虞晚晚平坦的小腹上。
这一夜,倒是睡得舒服。
第二天还没等战铭城去找军医,何团长反而先告诉了他一件事。
他出门上班之后,发现自己公文包没拿。
等他返回去,正好是保姆喂孩子喝奶的时间。
他站在窗户外面,也不敢打扰。
就观察了一会儿,谁知道,保姆只让孩子喝了两口,就将牛奶瓶给夺了过来,一瓶牛奶,全进了保姆肚子里。
孩子哭的撕心裂肺,保姆也没有说给一口奶给孩子。
何团长气的冲进屋子。
将保姆抓了个现行。
被抓之后,保姆直接跪在了何团长面前,哭诉自己家里条件不好,长这么大,还没喝过牛奶,所以没忍住。
何团长看着这个平日里,口口声声说什么要科学养娃,要注意卫生的保姆,气血上涌,恨不得动手。
还是屋里的沈月听到动静走出来了解情况。
听完事情的经过之后,沈月选择原谅保姆。
何团长很愤怒,“你说她怎么能原谅伤害那么小孩子的人?我现在觉得她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战铭城指出何团长的问题,“这件事错的不是嫂子,是那个保姆啊!”
所以,为什么要怪一个女人呢?
何团长一怔。
半响才开口,“她不让我辞退保姆,所以人都有犯错的时候,让我再给她一次机会,可我实在是办不到。铭城,你家里李姐我就举得挺好的,能不能麻烦你让李姐去我家几天?只要能够看到改变,我相信老沈不会一直相信那个女人的。”
战铭城想拒绝。
可何团长开口,“就当我求你,铭城,帮帮我行吗?”
战铭城没办法拒绝,但他也没办法做决定。
一时间,气氛有些僵住了。
“小虞那儿,你要是不好意思说,我去说。”
战铭城摇头,“我自己去吧!”
中午战铭城回家,难得的虞晚晚也还在。
她给自己放了半天假。
在家里处理事情。
吃了午饭,就要去市里。
战铭城见她在,心里反而说不出口了。
看出她的不对劲,虞晚晚主动问,“发生了什么?”
战铭城:“不知道怎么说。”
“夫妻有什么不好说的,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战铭城:“何团长想借李姐几天。”
“发生了什么?昨天不都还说另外找保姆吗?”虞晚晚好奇。
虞晚晚将早上的事情,告诉给了虞晚晚。
虞晚晚听得目瞪口呆。
“这……这是从哪里请的这么不靠谱的保姆?”虞晚晚都要气笑了。
哪有和婴儿抢吃的?
“但是沈月嫂子那儿,还是不同意让保姆走。何团长的意思是让李姐照顾几天,让嫂子看到对比。到时候,也就同意保姆走了。”
虞晚晚:“法子有些烂,但也是一个法子,我问问李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