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大壮刚说完,床上的高雅就炸了锅,捂着脚踝坐起身,指着他的鼻子喋喋不休地骂了起来:“庄大壮你个混蛋!流氓!土包子!你竟然敢这么对我!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毕不了业都是轻的,我要让你在联大待不下去!”
她的咒骂又尖又利,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什么难听话都往外蹦。庄大壮听得眉头直皱,心里暗自嘀咕:这女人泼妇起来跟菜市场骂街的大妈没两样,真不知道是怎么混到博士学位的。不过他也没反驳,权当没听见——谁让他天生对女人心软,见不得女人受苦,何况高雅的脚伤确实是他间接造成的。
庄大壮转身就往外走,留下高雅一个人在床上喋喋不休的咒骂。高雅骂了半天,见没人回应,才渐渐停了下来,只觉得脚踝处的疼痛越来越剧烈,额头上的冷汗又冒了出来。她咬着牙,忍着剧痛慢慢挪到床边,一瘸一拐地走到衣柜前,找出宽松的浴袍换上,又扶着墙跳到卫生间,用凉水冲洗着发肿的脚踝,试图缓解疼痛。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庄大壮居然带着自己的门钥匙又返了回来,楼里还拎着半瓶白酒。高雅吓了一跳,转身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又回来了?还拿着白酒干嘛?”
庄大壮懒得跟她废话,几步走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又重新扔回了床上。“啊!”高雅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浴袍裙摆紧紧捂住裸露的双腿,脸颊瞬间涨红。庄大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见她这副惊恐畏惧又强装镇定的样子,不禁冷笑一声——这女人的腿倒是又细又长,皮肤白得像牛奶,难怪如此自视清高,的确有些资本。
没等高雅反应过来,庄大壮已经俯身,一把抓住了她受伤的脚踝。“你放开我!流氓!”高雅疼得龇牙咧嘴,挣扎着想要缩回脚,可脚踝处传来的钻心疼痛让她瞬间没了力气,只能放弃挣扎,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地恶语相加。
“别叫了。”庄大壮冷冷地开口,“这么大声嚷嚷,让邻居听见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挺大个博士,传出去丢不丢人?”高雅被他怼得一噎,咒骂声顿时小了下去,只是依旧恶狠狠地瞪着他。庄大壮没理会她的眼神,拧开白酒瓶盖,倒了些白酒在手掌心,双手搓了搓,待掌心发热后,便轻轻按在了高雅红肿的脚踝上。
他的手掌带着白酒的温热,轻轻揉搓着伤处,同时运转体内真气,一丝丝温和的真气顺着掌心渗入,慢慢驱散着伤处的淤血。刚开始,高雅还因为疼痛皱着眉头,可没过多久,脚踝处的疼痛感就渐渐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流,顺着脚踝蔓延到全身,舒服得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刚才的怒火也消散了大半,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庄大壮的手法很轻柔,力道恰到好处。不一会儿,高雅脚踝上的浮肿就消散了许多。他继续运转真气,将脚踝处淤积的气血一点点往小腿上驱散,手掌划过她白皙细腻的皮肤,触感柔滑得像丝绸一般。他下意识地顺着小腿往上推拿揉捏,从精致小巧的小脚,到修长纤细的小腿,再到柔嫩白皙的大腿……
“啊!流氓!你往哪按!”高雅突然一声惊呼,像诈尸般猛地坐起身,一把甩开庄大壮按在她大腿上的手,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庄大壮也瞬间从陶醉中惊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出格,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为了驱散淤积的气血,这是必要的推拿步骤,对,就是这样!”
高雅冷眼瞪着他,眼神里满是戒备和羞恼。她心里清楚,刚才的按摩手法确实有效,不仅驱散了脚踝的疼痛,还让她舒服得差点睡着。可这混蛋的手,揉着揉着就越界了,要不是自己及时惊醒,指不定还要被他占到什么便宜!
眼看高雅又要开口大骂,庄大壮连忙站起身,转身就往门口走,临出门前还丢下一句:“今晚最好躺在床上别随意走动,免得加重伤情。明天我再过来帮你搓一下,应该就能好得差不多了,拜拜!”
高雅刚要开口反驳,房门就“咣当”一声被关上了。她愣了愣,才瘫软地躺回床上,脚踝处的舒适感还在隐隐作祟,心里不免有些回味。可一想到刚才庄大壮的“咸猪手”,她又忍不住咬牙暗骂:“这小流氓,还真是有两把刷子!下次再敢这样,看我不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