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宇顿时满头黑线,佯装痛心疾首地说道:
“你们这般想法,真是让为夫伤心欲绝啊。”
“在你们心里,为夫就这么不守信任吗?”
薇卡和阮梅先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紧接着又同时点了点头,小声嘀咕着:
“其他事儿我们自然信你,可这事儿闭着眼睛都不信。”
“谁让你总是时不时地提出一起睡的要求,都不知道被我们拒绝多少次了,还一直不肯放弃。”
刘星宇讪笑一声,赶忙解释:“嘿嘿,嘿嘿,那不过是为夫口头上逗逗你们罢了,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说着,他又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搭在薇卡的腰间。
两女听后,同时给了他个大大的白眼。
薇卡嗔怪地拍掉他的手:“老公,你天天这么试探,不嫌累呀?”
刘星宇一听,立刻对着她无辜地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今天哪有试探啊。”
“我所说的一起,是先和你双修,完事儿后再和小梅双修。是你们自己理解错了,还反过来怪起为夫了。”
薇卡和阮梅听了,顿时无语至极,相视一眼后,默契地同时伸手,对着刘星宇的软肋狠狠一扭。
“啊!痛,痛,痛……”
刘星宇惨叫连连,连忙求饶,“两位娘子,为夫错了,轻点,轻点……”
屋内顿时充满了他的叫惨声和求饶声。
......
一连三日,皇宫紫宸殿内,朝臣们每日都因强掳民女连环案之事争论得面红耳赤。
此案看似已破,却又并未真正结案。
因为罪犯欧阳克并未伏诛,可皇城司那边却匆匆将该案完结。
这一举动,在朝堂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引起了宗室的强烈不满。
要知道,大理寺和刑部那边尚在审理着这个案子,皇城司却如此草率完结,实在令人费解。
以案子受害人重庆府郡王为首的宗室们,义愤填膺,纷纷上奏。
他们言辞恳切,声泪俱下地恳请宁宗下旨,缉拿欧阳克及其背后势力欧阳锋归案。
同时,他们还强烈要求将那日擅自放走欧阳克的刘星宇刘干办,以同党之罪严惩。
押入天牢受审,以正朝纲,给受害者一个公道,给天下一个交代。
原本,宗室们还欲追究皇城司随意结案之罪,以正朝堂风气。
却不想,这背后竟有圣上默许的隐情。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将满腔怒火转向刘星宇,将他的罪名定得更重,以泄心头之恨。
皇城司这边自然不乐意,据理力争:
“刘干办放走欧阳克一事,纯属无稽之谈!”
“那欧阳锋身为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高手,武艺高强,皇城司众人皆非其敌手。”
“欧阳克乃是被欧阳锋强行救走,刘干办顶多算是失职之过,何来同党罪一说?”
当天,双方为此事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
宁宗高坐龙椅之上,颇为头疼的看着下方群臣激烈争论。
皇城司作为他的直属机构,早在昨夜便已向他详细汇报了此事。
欧阳锋的厉害,他心中自然有数。
而其老巢白驼山庄远在西域大漠深处,若要兴师动众前往讨伐,不仅路途遥远,且成本极高。
因此在听从提举和两位提点的意见后,对于该如何处理此案件,他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然而,宁宗又不能明说。
毕竟宗室那边态度强硬,若不给个合理交代,恐难平众怒,有损皇家威严。
正好刘星宇是韩侂胄的人,宁宗便打算静观其变,等韩侂胄的势力下场周旋。
果不其然,第二日、第三日,如宁宗所料,韩侂胄的势力终于陆续登场。
他们力保刘星宇,以韩党在朝堂的权势。
宗室阵营哪里是对手,个个被气得吹胡子瞪眼。
退朝后,宗室阵营并未就此罢休。
他们四处奔走,积极联络各方势力,准备在明日的大朝会上再次上奏,给宁宗施加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