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京城的“战火”愈演愈烈。
杨老没有拉拢到王老,但是也没有撕破脸。
只能笑着散场,大家好聚好散。
毕竟拉不到队员,也不能平白多出个对手。
但是,两个集团是已经杠上了,都在试图寻找对方的破绽。
不过,都到了这个层级了,哪那么容易露出破绽和漏洞!
因此双方你来我往,各自发力,暗地里。
一顿操作猛如虎!
台面上一看!
啥事情没发生!
大家依旧按部就班,该干嘛干嘛!
双方都是老狐狸,都很能忍!
赵蒙生也适应总政的工作,搞搞文艺演出,排练排练节目!
没事甚至一起排练个工会节目,干得也是有声有色,不给人留下话柄!
闲下来的时间,正好管管那个怼天怼地的女儿赵晓玲。
佟岩松也被治得死死的,再也嚣张不起来了!见了梁世松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梁世松一点一点慢慢磨,期待撬开他的嘴。
大家都不紧不慢,稳中求胜。
但是有一件事!到了节骨眼上!
那就是祁连山君副的提干。
这事上,杨老明显是又发力了!
他可不能坐视祁连山这么轻轻松松就上去。
如今这位置,谁上去都行,就是不能是祁连山!
因为,这位置,他打算扶他儿子上去的!
他儿子早已经入君威了,稍微差一点资历而已,就差半步也能上去了。
所以,他想先让自己的“盟友”张振邦去搅局,把祁连山挤下来,先让张振邦顶上去,帮他儿子坐一轮!
到时候,张振邦年龄到了,刚好退下来,自然是他儿子顺理成章接上去!
他这如意算盘打得响,操作也没落下!
虽然,祁连山已经捷足先登了,已经被提名了。
这提名约等于提干!
只要不犯错,没有被人诟病的事情,自然而然就能上。
就等着换届的时候,大家举个手,投个票,走个过场了。
所以,只要还没换届,一切都还来得及!
杨老就想尽办法,试图挖出祁连山的小毛病上入手!
众所周知,没有人是经得起深挖的!
还真别说!
“功夫不负有心人!”
还真给他找到了!
他暗地里,从各地搜罗祁连山的材料!
从祁连山出生到入伍,到参加反击战,再到后来入军校深造……
他从里面,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个小漏洞,那就是,祁连山没有上过学!
这一下子,成了一个有力的抓手!
杨老一下子抓住了一个有力的把柄!
那就是祁连山是农民出身,没什么问题,但是他没有任何上学记录,没有任何文凭!
但是,他却在成年后,进入了全国知名的军校学习和深造!
当时入伍这所军校,可以用军功章来抵,这条祁连山一点问题没有!
他有多个一等功!
但是学校还有一个硬条件,那就是文凭最低要求是小学文凭!
就这么低的门槛了,祁连山的档案里还是假的!
当年,入伍军校,材料是贵妇人走关系,后面补得,很多是假的!
他的入学文凭那一栏,是手写了一个小学!但是没有盖章!
当时的军校也故意没有细看,没有认真审核!
就这么让他入学了!
但是!
干部档案这东西!跟一辈子!
小漏洞,被挖出来了!
在京城疗养院的房间里,杨老戴着老花镜,正仔细端详着桌上摊开的祁连山档案复印件。
纸张上的字迹端正,但内容是错漏百出,各种自相矛盾的信息充斥其中。
看到这些,杨老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轻轻点了点头。
他有了这份材料还不够。
为了证实祁连山根本没有文凭和学历,完全是靠不正当手段混进军校的。
他当机立断,找来了自己的贴身警卫朱天检。
杨老一脸严肃,目光坚定地对朱天检说道:
“小朱啊,现在有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你帮我跑一趟军校,去好好问一问79年那会学校负责招生和入学的干部。”
“虽然这事儿过去十几、二十年了,但那些干部应该还在世的。”
“你一定要找到他们,然后带来见我,这事儿可容不得半点马虎。”
“还有,不要大张旗鼓,小心点。”
朱天检立刻站得笔直,立即点头领命:
“是,您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说完,他当即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匆匆出发了。
三天后。
朱天检风尘仆仆地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人。
此人正是当时军校的招生副主任冼裕韫。
杨老得知这个消息后,顿时喜上眉梢,兴奋得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大步流星地去面见这个招生主任冼裕韫。
当冼裕韫出现在杨老面前时,杨老不禁仔细打量起来。
只见冼裕韫此时已经两鬓斑白,白发苍苍,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皱纹,活脱脱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
杨老热情地迎上去,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冼裕韫的手,笑着说道:
“冼主任吧,可把你盼来了!快请坐,咱们好好聊聊。”
两人坐下后,杨老开始和他寒暄起来。
聊着聊着,竟然发现两人还有些渊源。
原来,冼裕韫的父亲冼荣曾经在杨老的部队里当过兵,而且还是个小干部,担任当时3连的副连长。
杨老虽然压根不记得这么一个小干部,但为了拉近关系,表现得十分熟络。
他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紧紧握住冼裕韫的手,大喜过望地说道:
“哎呀,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啊!”
“你父亲冼荣,我印象很深啊!他作战非常勇敢,每次战斗都冲在最前面,毫不退缩。”
“解放的时候,更是出了不少力,为咱们部队立下了汗马功劳啊!”
冼裕韫一听,顿时愣住了,他原本以为杨老这样的大人物不会记得自己父亲这样的小干部,没想到杨老竟然如此清楚父亲的过往。
他心中涌起一股感动,眼眶微微泛红,连忙站起身来,对着杨老深深鞠了一躬,感恩戴德地说道:
“杨老,真没想到您还记得我父亲!我父亲要是知道您还记得他,在地下也会感到欣慰的!”
杨老连忙起身,扶起冼裕韫,笑着说道:
“冼主任,不必如此客气。咱们都是一家人。”
说着,他拍了拍冼裕韫的肩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意。
见屋内的气氛恰到好处,时机已然成熟,杨老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开始问起当年军校入学的事情。
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冼裕韫身上,缓缓说道:
“冼主任啊,我今儿个找你,主要是有个事,想跟你打听打听。”
“79年那会,你们军校入学的一些事,尤其是那个祁连山入学军校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