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妃依旧不长记性,云妃这难道不是在逼迫老三,非得废她入冷宫。”
“非要降她位分不可么,老三之前说过不动她四妃之首的位置,才没有降位,云妃不是想去冷宫么。”
“华清宫形同冷宫,刘常在,你们说云妃该不该被皇后罚,被老三重罚。”
“本王警告你们,后宫之事,父皇一向不管,现在殿内只有本王和母后,后宫嫔妃和皇后。”
“刚刚本王进来的时候,宫人本王已经全派去看守长禧宫,长禧宫宫门都是关的 此事只有老三和本王。”
“母后,皇后还有一众嫔妃知道,本王和老三从小一起长大。”
“老三猜到本王来长禧宫和母后说事的同时亦会告诉你们此事。”
“老三依然让本王来,你们谁敢泄露出去,自己去和老三解释,看老三什么反应。”
后宫嫔妃除了虞清词,朝安亲王和太后行了一礼,“太后,安亲王,请放心,嫔妾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太后气的浑身颤抖“好好好,单澜玉,你可真有本事,如此践踏哀家儿子为你真心付出的一切。”
“老三性子好,可哀家从不是老三如此好的性子,你敢如此欺负哀家的儿子,如此气哀家的儿子。”
“哀家岂能饶你,老大,去内务府把满宫里宫人都给哀家叫来。”
“哀家要让单澜玉知道,老三好欺负,哀家从不是好欺负的。”
顾奕迟气冲冲去了内务府,太后看了一眼身后的宫人,“除皇后外,后宫嫔妃轮流给哀家掌掴单澜玉的脸。”
“等老大带着宫人回来,后宫嫔妃再给哀家掌单澜玉的嘴,哀家没叫停不许停下。”
“后宫嫔妃从未见太后,动过如此大怒再加上被安亲王说的话气到了,不敢说话扬手拼尽全力打在单澜玉脸上。”
“后宫嫔妃轮流掌掴单澜玉,觉得还不够痛快,下定决心要日日去华清宫,欺辱单澜玉。”
“除了皇后娘娘和韵嫔娘娘,以外皇上对她是最好的,可她居然不稀罕,还气皇上,最好太后今个好好收拾收拾她。”
“一个亡国公主,有问题的和亲公主,不就是单皇不要的女儿。”
“被单皇打发来了景国,要不是有皇上护着和皇后帮着。”
“她怎么能在后宫中过的这么舒服,众嫔妃心思各异,但都在嘲笑单澜玉。”
顾循然翻了个身看到脸色阴沉的封叙白坐在他床边,“叙白,你要吓死我是不是,你怎么又对我摆出这一副吓死人不偿命的表情。”
封叙白眼底满是厌恶,“循然,你竟然敢为了单澜玉发如此大火,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难道我还得满脸笑意的看着你。”
顾循然拉住封叙白的胳膊,“叙白,我错了你别生气,我往后再也不会理会单澜玉了。”
“再也不会私下见她,在公众场合见了,就当从未认识过她,更不会为了她发火。”
封叙白声音阴冷,“循然,我迟早登基,要选秀女,把单澜玉以假死名义,送出宫好不好,我想要她当我的女人。”
顾循然心里一惊,“叙白,你想做什么,为何要她当你女人,你是不是要对她动手,叙白,不必如此,单澜玉和顾书颜不一样。”
“顾书颜八岁就一直跟在我身边又是我妹妹,我对顾书颜是兄妹之情,我和单澜玉不过是知己,经常在一起喝酒。”
“一起聊天罢了而且,单澜玉在我生命中出现的时间才将近一年,如何能和顾书颜十五年相比。”
“我对顾书颜付出的比对单澜玉付出的多了不止一星半点,所以知道顾书颜那样对我,我才会不顾及兄妹之情。”
“叙白,往后,我不会再理会单澜玉便是,没有我护她虞清词帮着,她在后宫中绝不会好过。”
封叙白手指轻轻抚摸着顾循然有些疲惫的脸庞,“循然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只是单澜玉不止一次犯了你的忌讳,你怎么只是如此轻饶了她。”
顾循然从床上坐起来,“叙白,我下了重罚,以我对大哥了解,我保证大哥刚刚附耳去和母后提当年秦太妃的事。”
“我保证还会当着虞清词和一众嫔妃的面提单澜玉惹怒朕的事。”
“母后绝不会饶了单澜玉和秦太妃后宫嫔妃,亦不会让单澜玉好过。”
封叙白搂住顾循然脖子,“循然,单澜玉你不想理会她,不理会就是,你说你,要不是楚宴告诉我实话。”
“我还在误会你,你都不知道,三年多,我过的有多煎熬,多痛苦,多难受。”
顾循然换下寝衣,“叙白,我知道错了,但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我压根没想到二哥差事。”
“二哥简单的会做,难的做的一塌糊涂,更难根本不会做,就不做。”
“我一直以为,二哥能力出众才能在别国有毒蛇之名,听楚荆说,除了你,别国皇子太子,都惧怕二哥这条毒蛇。”
封叙白冷哼一声,“循然,确实惧怕,顾铭祁武功很高,心情好了,和别国皇子太子玩的比谁都疯。”
“心情不好,言语辱骂别国皇子太子,是一帮蠢货,别国皇子太子哪里能忍得了。”
“和顾铭祁动手,除了我,凡是顾铭祁见过的别国皇子太子。”
“没有一个打的过顾铭祁,顾铭祁记恨当年木允之和北云辰,传扬他作践伴读的事顾铭祁去了木国和北狄。”
“算计木允之被木皇厌弃,算计的北云辰连战场都不能上,囚禁在王府里,连个期限也没有。”
顾循然摸摸鼻子,“二哥的心思都用在对付别人身上,怪不得做不好差事,亏的二哥在景国,二哥去了熙国。”
“把封叙文打的屁滚尿流,把你一众兄弟对付的每日心惊胆战。”
“把老不死气的天天吐血,楚宴在哪里,我为何没有看到,是不是又去哪疯了。”
封叙白看了殿外一眼,“循然,我和楚宴一会去太上皇宫里,你也一起去,楚宴没走,他在殿外,我和循然出去见他。”
顾循然一脸无语,“他为何要去殿外,这么冷的天,站冷风口作甚,又不是没饭吃,何必要到殿外喝西北风。”
封叙白拽着顾循然胳膊出了外殿,“如何,看到没有,他可不是因为没饭吃,站在冷风口喝西北风,不如,循然猜猜,楚宴为何要这样。”
封叙白拽着顾循然胳膊出了外殿,“怎么样,看到没有,他可不是因为没饭吃,站在冷风口喝西北风,不如,循然猜猜,楚宴为何要这样。”
顾循然哪还用猜,踢了楚宴屁股一脚,“楚宴,你连朕龙屁都敢踢,你这可不是龙屁,朕更敢踢你。”
“不是,你疯了吧,大冷天的站在冷风口,把墙当成单澜玉去踢,借此来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