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玩?”
“如何赏玩?”
周羿见他的太子妃真的好奇,便从她手中夺过肚兜,放在鼻下嗅了嗅,坏笑道:
“不止这个,但是下一步,需到寝宫才能完成,太子妃还要看吗?”
温晏宁羞红了脸:“不用了!”
她又不是他,变态得很。
她打开食盒,端出里面的燕窝粥:“殿下尝尝这个吧……”
“嗯。”他当着她的面,把她的东西重新放回了木盒里。
温晏宁:“……”
算了,不说他了。
太子殿下乃一国储君,压力大,有点奇怪的癖好,也能理解。
吃完宵夜,弱不禁风的太子殿下半倚半靠着太子妃回了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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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周羿刚起床就察觉到体内的药效没了。
他下意识想喊竹青去取药来,可他猛的想起神医说的那句:
“是药三分毒,您现在已子嗣艰难,这药,再吃下去,就没有留嗣的可能了。”
他再三考虑过后,到底还是停了药。
孩子什么的,他不在乎,有也行,没有也行。
主要是,吃了药,病恹恹的,太子妃不让碰啊……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再憋下去,怕是要坏了。
……
温晏宁泡了个澡。
舒服的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
她软绵绵的唤:“巧儿?妙儿?”
没人应。
奇怪。
她只好自己慢吞吞的爬出浴桶,然后擦拭,再换上肚兜……
等她走出浴房,已经是一刻钟以后的事儿了。
内室。
她看见周羿站在床头点花烛,
床榻上的床单被褥全都变成了大红色的,屋里挂着红绸,窗上贴着喜字,桌上摆着合卺酒、红枣花生桂圆……
温晏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异常轻薄的里衣,后知后觉。
周羿要补洞房花烛夜。
见她出来了,周羿直奔桌前,二话不说,倒了两杯酒。
“给,交杯酒。”他催着她喝。
看得出来他很急。
温晏宁直到被压在榻上,扒光了衣裳,还有些发懵。
就这样直奔主题了?
一点准备都不给的?
“殿下,您……”
好些了吗?
她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唔唔声。
他们就差最后一步了,周羿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怎么做……
她才能起反应……
………………………………
次日。
温晏宁被渴醒了。
“水……”
她嗓子沙哑,像是被渴了三天三夜的重囚犯。
不多时,一只大掌拨开床帘,将水杯递了过来:“给。”
温晏宁瞪了他一眼,咕嘟咕嘟把水喝光:“我还要。”
周羿索性把水壶搬到了床头,笑说:“是我不好,渴着宁宁了。”
他面带餍足,怎么看怎么讨打。
温晏宁不想搭理他,他硬要贴上去,左亲一口,右亲一口:“我看看,还肿不肿?”
睡前,他给她上了药的。
说起这个,温晏宁更生气了,她秀眉轻蹙:
“殿下还好意思提这个!说会轻些,说很快就好,通通都是骗我的!您要是说话算话,我哪需要上药……”
周羿由着她骂:“是我不好。”
自己确实弄的过了些,明知道她是初次,还是忍不住要了那么多回。
“那您下次能注意些吗?”
“能。”
“那您说说,该注意哪些。”
“可不能再渴到我们太子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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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暗涌,各方势力明争暗斗。
本应该斗争的最凶的储君——周羿,却置身事外。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东宫书房的案几上。
周羿放下手中奏折,揉了揉眉心,抬眸看向一旁为他研墨的温晏宁。
她身着一袭淡蓝色宫装,发间珠钗轻摇,低垂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颤动,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宁宁。”周羿轻声唤她。
温晏宁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殿下,何事呀?”
周羿轻轻一拽,把她抱在了腿上:
“宫中待得久了,难免烦闷,行宫风景如画,气候宜人,我想去那儿“养病”,宁宁可愿与我同去?”
温晏宁嘴角上扬:“原来殿下想去行宫养病啊?那臣妾定是要一同前往的,臣妾离不得殿下。”
她把养病二字咬的格外重。
周羿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尖。
随后唤来了竹青,低声吩咐了几句。
竹青领命而去。
不多时,宫中谣言四起。
都在说太子病情加重,不静养,怕是性命不保了。
皇帝听闻,心急如焚,急忙下旨让太子即刻前往行宫,并安排了诸多太医随行。
其他皇子得知此事,虽心中暗喜,觉得太子此去怕是凶多吉少,却也不敢在明面上有所动作,只暗中派了眼线,留意行宫动静。
……
离宫这日,阳光正好。
周羿坐在华丽的马车中,面色苍白如纸,时不时咳嗽几声,一看就是病入膏肓了。
“殿下!”
“殿下您还好吗?”
“殿下您别吓臣妾!”
“殿下您一定要坚持住啊!”
太子妃语气担忧,听起来像是急哭了。
可她那张漂亮的小脸上分明就带着笑意。
马车缓缓驶出宫门,朝着行宫的方向而去。
行宫位于京郊的一座青山脚下,四周绿树成荫,溪水潺潺。
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打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入行宫。
待众人退下,周羿一改之前的病弱模样,精神抖擞地抱起温晏宁,欲在小榻上缠绵。
太子妃脸颊泛红,一个劲儿的推他:“殿下,青天白日的,还是在外间,不可啊……”
待会儿太医们还要来给他请脉,他们得了皇帝的口谕,拦也拦不得,最是难缠。
随随便便的借口可打发不了他们。
若是不小心被撞见,如何是好?
病恹恹的太子,在青天白日,在舟车劳顿之后,迫不及待的压着太子妃,在行宫宫殿的外间小榻上颠鸾倒凤?
这句话,哪个字不唬人?
闻言,周羿在她下巴处轻咬了一口,有些委屈巴巴的说道:
“宁宁不愿,那便算了。”
温晏宁在他脸颊上亲了两口,哄他:“晚些时候可以,殿下再忍忍吧。”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太子殿下喜笑颜开:“行宫的汤池不错,大得很,非常方便。”
他冲温晏宁挑眉:“宁宁与我一道感受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