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被人们追捧的爱情久唱不衰。追其缘由,不就是两人两情相悦,有着无私奉献的精神,无怨无悔的行动,相互包容的心理,所表现出来的结果。
食着人间烟火的男人们,因要填饱肚子,发泄欲望的缘由,而达不到那样超越生活的境界,满足不了女人的向往和需求。因而,只能在苦海里挣扎,饱受蹂躏和摧残,而无可奈何。唯独只能自己怨自己,没有能力和本事,用金钱或者权力,来改变眼前的一切。不能理解和包容女人,所以那火爆的脾气会时常爆发,从而引发许许多多的家庭矛盾。
生活里,那种有包容心理、有担待、容易满足的女人,往往比那些一味的索取,永远也得不到满足的女人,生活得要舒坦的多,因为她们明白,生活中难尽人意的事太多,只有宽容。
不能包容,不能理解男人的女人,他们间细小的事情,都能引爆家庭矛盾,从而与自己的男人,达到水火不容地步。争来论去,离不了婚,又解散不了家庭,也只能是发泄了点私愤,淘了点闲气罢了。除此之外,什么也改变不了,所以他们只能永远处在烦恼中而无法解脱,就像自己给自己戴上了紧箍圈一般,在心情不好的时候,自行的念着咒语,自子折磨着自己,又把罪过归于男人,而不在自身找原因,使得自己跳不出痛苦的圈。
谁都不想过痛苦的生活,可人们往往都是,自己改变不了认知,改变不了世界观,走不出自己狭隘的心理,也就成了难以改变的心理,杠上了不可改变的现实。
家需要相互支持,相互理解,有爱有情并有包容心,才能长久相守,虽然达不到脱离生活的精神境界,但基本的体贴,得需做得到。
夏青青做到了,看到铭阳地那一刻,心中的冰就溶化了,铭阳是怎样一个心理,夏青青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她心里只期待,铭阳有所转变,不再执拗,和自己好好的生活下去,比啥都强,她会用温暖的心,把他冰冷的情感融化。
真是: 和谐夫妻包容多,理解恩爱解心惑。
烦恼委屈不去想,幸福甜蜜心中搁。
张良陪李义吃过饭后,闲聊了起来。李义因铭阳而来,张良就把自己的打算,给李义说了一番,李义听了,便说道:“树大分支,儿大分家,这很正常,只是铭阳刚受了没有录取的打击,猛然给他分家,不知他能否担当得起?接受得了?此事要从长计议。”
金珠接过话题应道:“人都有这个心理,总是担心孩子没长大,实际上受着大人的庇护的孩子,永远就长不大。迟早都要分家,还是趁早分的好,现在都闹成这样,要是等到掰了情,成了仇人再分家,那就迟后了。只是青青刚坐月子,话不能现在就说,要分也要等她满月后再说,如果做法过头,村里人会说我们闲话,说我们做事绝情。尤其是我们都不是亲生父母,铭阳已有逆反心理,要是听了谗言,那是非爆不可。”金珠有着全面的考虑,但分家她是坚持要分了。
张良也应道:“虽然我们都把铭阳当亲生的对待,可他不那么想,做事不考虑后果,说话没有分寸。让我不能接受的是,他竟敢对金珠都动手,那可是从小把他养大的妈呀。我去说了他几句,没想到,他张口就是恶言相怼,就像拿着刀子,往人心上捅,真是暖不热的石头。金珠说得对,现在青青坐月子,我们不能不考虑,人言可畏,就等青青满月后再说。不过,铭阳能听进你的劝,等喝过满月酒后,你来中间调解,让铭阳另立门户,过自己的日子吧。我带着一家人去老屋住吧,铭莹也快出门了,河生还小,往前凑和着,日子就过去了。”张良说了自己的想法和打算,在他心里,这忍也得忍到一月后。
李义也点头说:“好,现在啥话都不说,我们做事要有分寸,要有头脑,不能不考虑后果,青青在月子里,不能让她有了心理阴影。”几个人的想法都一致了。
真是: 恶语无刃似剑戳,刺穿恩情难愈合。
纵使心胸多宽阔,难敌无情伤心窝。
这一月时间,飞快而过,转眼就快到了孩子满月。这一月,铭阳还像孩子一样,认为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必多想,除帮家里干点零碎活外,其余时间,就是围着夏青青转。张良和金珠把一切都藏在心里,也不多说铭阳一句话,都在以大局为重,归在一个字上:忍。家里明面上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喝满月酒没酒怎么行?张良准备去河东买点酒,顺便带点菜。吃早饭时,只见张兴来到家里,他进门来喊着张良道:“老弟,恭喜你得孙子当爷了,你看你年龄比我小,得孙子可比我早,你这命可真好。”旁人听来,是恭维的话,可张良听了,分明是磕碜他,看自己的笑话。
他不好发作,他了解张兴父子的个性,就说道:“你有啥事就直说,说那么多废话干啥?”
张兴接着道:“我来就是看你有啥忙需要帮?这孩子满月可是个大喜事。顺便问问,你啥时间过河东买酒,顺道把铭利媳妇捎上,再去看看病,前边抓的药都吃完了,效果还不错,儿媳妇现在和我铭利好的就像一个人,形影不离。现在还得巩固巩固,这抱孙子就有希望了。”他心里只有自己的事,说出来也是在别人面前显摆。
张良明白了张兴的目的,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明着是说来帮忙领空头人情,实则给儿媳问摇船过河的人。张良想,自己要过河去,也是顺道的事,就说道:“没啥忙可帮,你回吧,明天就得过河去,再不去,就没时间了,你让侄媳妇准备好,明天一道同去就行。”
“那就好,我给说去,让她们早做准备。”张兴说完转身就走,这张良说没事,那还留在这里干啥?在他看来,帮忙的人情话说到就行了,先把自己的事安排好。
第二天,圆巧领着儿媳,儿子跟着压阵,三人一起同行。显得一家人对这件事,非常的重视。
为了孩子过满月皆大欢喜,金珠让铭阳提前去给青青娘家父母说了,青青的父母,在孩子满月的前一天就来了。按照习俗,给孩子过完满月,他们就要把青青接去娘家住段时间,父母好亲自照顾女儿,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喝满月酒,乡里人那是很痛快,从不虚情假意,院子里摆了几大桌,亲戚朋友都来祝福,真是宾朋满座,人声鼎沸,人们用酒量的大小,来衡量心情高兴的程度。
真是: 借着机会来助兴,亲朋把酒言欢中。
今日有酒今日醉,庆祝家兴喜添丁。
这种场合,自然少不了铁锁,按照辈分年龄,他被安排坐到首席位置,陪客就是李仁兄弟。铭阳自然要给客人敬酒,当他给铁锁敬酒时,铁锁对铭阳没有一丝愧疚,反觉得自己很大度,一口就完,就像给了铭阳好大的面子似的。
旁人也给铁锁敬酒,铁锁毫不客气的喝干,有人敬酒,不正是说明,自己身份高人一等吗?不能错过高高在上的好机会,人家的酒,也不是天天能喝得上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嘛。
铁锁把铭阳录取的事给搅黄,确实让他心里暗地高兴了一把。没想到的是,这铭阳虽然没被录取,可人家媳妇又生了一个牛牛娃。在铁锁心里,这好像一亏一补,相互扯平了。这自己孙媳妇,整天吃药,还不知什么时候能怀上,看着人家,又觉得比自己高了一头,铁锁心里就是不舒服,他就要在喝酒上,压他一头。酒是他家花钱买得,不喝白不喝,喝了也白喝。心中懊恼:这老天爷怎么老向着人家,不按自己的心理来?这地主家,就该断子绝孙,自己家就应该儿孙满堂,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自己步步都赶不上,被人家压着头。
张良安排,上菜第一桌,就让青青娘家的父母先吃饭,想着他们着急赶路。母亲姜氏,早早就把外孙包好,并把要带的东西,装了两个大包,又催促女儿早点吃饭,好及早动身。父亲夏耀,在吃饭前就把雇来拉车的马,喂了草料,并套好马车等候。昨天雇的马车,今天无论如何,要赶回去,归还人家,时间耽搁不起。看着那些喝的没完没了人,真是心急。实在等不及了,他们一家人就向张良、金珠告辞。
张良他们明白路远,要赶早不赶晚,就让铭阳把马车赶过来。铭阳又去把装好行李搬到车上。看着青青的母亲姜氏,和青青上车坐好,金珠才把抱在怀里孙子,递给亲家。夏耀挥动鞭子,马车就上路了,他们一家人挥动着手,向他们告别,马车一个转弯,就消失在村边。
张良一家,回来又开始招呼那些,没有喝完的客人们,有这个机会,他们谁都不愿意离开酒桌,直到喝醉了几个人后,才算尽兴,那些跑腿的自家人,才准备开始吃饭。
张兴把喝醉的铁父亲送回去,半路上,铁锁嘴里吱吱唔唔的说:“铭阳,你没录取,就是老子我…告了你的黑状。没想…到,老天爷…对你太…偏心了,竟然生了一个…牛牛娃?”
张兴听了大惊,忙说道:“大,你这喝醉了,就胡说开了?这话不敢乱讲。咱本身就与金珠不合,让她知道,恐怕还要生出事来?快把嘴闭上,回家走。”慌忙连拉带拖着就走。
张兴庆幸,多亏自己把父亲扶回来了,要是在酒桌上直接说出来,酒后吐真言,让铭阳听见,那还能走得脱?肯定当场就出事了,那就是丢人丢到家了,一家人都要跟着丢脸。在他看来,把惹事的祸害父亲支远,自己才能吃个安心饭,所以直接送他回家。
真是: 遇酒不喝心难受,喝酒难控就上头。
话在心中酒衍出,不吐不快肚难留。
张良特意把李仁李义留了下来,事先张良就给李义说过,他又特意给李仁说了一番,兄弟两自然明白留他们的意思。家里就剩下本家兄弟,张善,张营,张青,张兴,以及她们的家眷们。
张良看着他们都吃喝完毕,就把兄弟他们召集在一起,又让金珠收拾了几个道菜,摆上桌子,也将李仁兄弟也请在上座。家眷们都忙着洗锅洗碗,清理打扫卫生。
张善不明白,就问道:“张良,这是啥意思?刚刚吃过饭,酒足饭饱,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还有啥事要安顿?”他不明的这样做的目的,张良点点头把张善按在座位上。
张良解释道:“后边有话说,趁着兄弟都在,做个见证,你就在旁边听着,帮忙说说话。”自己也顺便坐在他的旁边。
李义见其他人都坐定,为了不耽搁时间,他就把铭阳叫了过来,让他坐在自己旁边,也正好坐在张良对面。
李义便开口道:“今天给铭阳的孩子过了满月,大家聚在一起,就趁这个机会,你们兄弟都在,就把铭阳事情解决一下。”兄弟们都瞪大眼睛看着铭阳,他们心里也明白,铭阳前阵闹得不可开交,今天趁着有人,做他的思想工作。
铭阳也是一脸茫然,看着李义,等着他的解释。李义看着铭阳说道:“其实,也没有啥?你看铭阳成家了,得儿子了,也能当家理事了。树大分枝,家大分家,从古到今,都是一理。你大,你妈意思,就想让大家有个见证,给你分家,各过各的日子,以后你就可以天高任鸟飞了。”
李仁也顺着话意开言道:“铭阳,听说我爷,离开我巴爷的时候才十二岁,就能当家领事,主持家务了。你有了家庭,媳妇贤惠,成了娃他大了,也该自己当家了。以后有啥事,张良,金珠还都能给你帮上忙,分开也没啥大不了的。”虽然李仁兄弟说的轻巧,没有心理准备的兄弟们,各个都很吃惊。都齐刷刷看向铭阳,看他如何反应?
铭阳听了如同惊雷,瞪大眼睛,呆呆看着李仁、李义。觉得他们就是张良请来,合起伙来,想把自己踢出家去。他猛然站起来,怒眼看着张良,满眼疑惑,嘴上没说出来,表情就一个意思:这个继父,到底想干什么?自己的孩子刚满月,媳妇刚出门,你们就迫不及待跳出来,想把我扫地出门,这是一个父亲能做出的事吗?
张良见铭阳的样子,怕他猛然发作,就耐着性子说道:“铭阳先坐下,你也不小了,该懂事了,大家都在,听人给怎么说。”张良就是想,人多能劝劝铭阳,不让他和自己过不去,这样既能解决问题,又不至于和他闹翻,没人劝阻,直接和他闹翻不好收场,事实告诉他,是他想错了。不管他怎么做,铭阳都想不开,因为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分家?这种突然袭击,让他接受不了。
铭阳怒道:“我不懂事?就你们懂事,你叫来这么多人,对付我一个,你们还是人吗?那个亲生父亲能做出这等事来?想欺负我,门都没有。”铭阳还是爆了,他言下之意就是张良不是亲生父亲,给他分家?净身出户吗?他不仅出言不逊,又一脚把桌子蹬翻,桌上菜碟摔碎在地,菜全倒了。惊得坐在桌前的人四散躲避。
大家这时只有一个想法,铭阳又要发疯了吗?怎么不听人把话说完?就这样冲动?这个样子,还能在一起过下去吗?几个男人慌忙上前拉着发疯的铭阳。
真是: 话刚出口似惊雷,惊炸莽汉怒言怼。
一脚蹬翻桌上菜,你没情义我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