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你半途而废。”
以落落对青丘的了解,他大概率不敢再尝试与人交配。
他现在的情况,说不好听点就是个薛定谔的猫定律。
不打破,永远没人知道他不行。
打破了,万一不行,丢人不说,没了生育价值,雄性的下场很惨。
未来就算他丢了蛇族,还是会被耻笑,甚至逐出族。
“期待你带给我欢愉。”
落落低头,露出白皙的脖子。
青丘嘴巴不自然动了动,里面有口水不自觉流出来。
奇了怪了,青丘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
他明明恨死了眼前的人,可身体却主动想靠近。
想跟她试一次,甚至想给她带去欢愉。
他抬眼冷笑:“你倒是诚实。”
“咱都是一家人,搞那些弯弯绕绕累不累。”
“话不多说,开干吧。”
落落放出豪言,身体却一点没动。
她嘴上开放,身体扭捏,仿佛还穿着裹脚布。
青丘往前靠了靠,“你别后悔。”
落落撇嘴,又来了了,还在试探。
“你别让我后悔。”
别让她白期待一场,最后啥也不敢做。
两人陷入僵持,都等着对方先动手动脚。
时间一点点流逝,落落坐的腿都麻了,青丘还是没动。
她心一横,还是她主动出击吧。
忽然起身,抱住青丘朝他的唇吻上去。
落落不动则已,一动就是大招。
吻的青丘脑子嗡嗡,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趁他懵逼,落落加深了吻。
一点点试探,一点点突破他的底线。
逼得他节节败退,落落占了主动位置,正洋洋得意之时。
腰间忽感冰凉,低头一看,一把修长的刀子,对准她的腹部。
她甩了甩刘海,小样,她不信他敢刺她。
伸手扯掉青丘身上的衣服,贪恋上他的腹肌。
白皙的身体,冰雕玉刻,雕像一般完美。
落落嘿嘿一笑,笑声在黑暗中肆无忌惮,就像她的手。
哪里都要去一去,哪里都要闯一闯。
青丘被撩拨的差点绷不住,“放肆,再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落落在他耳边咬唇挑衅:“不让放肆,也放肆这么久了。”
一副你能奈我何,今晚她吃定他的得意和笃定。
“我再说一遍。”青丘咬牙,努力克制自己。
“说100遍又能怎样?”落落再次吻住他的薄唇。
嘴巴是用来亲吻的,不是来威胁对方的。
“唔~~~~~”青丘威胁的话被堵在嘴里,眉毛蹙成一团。
落落正得意的大举进攻之时,腹部传来刺痛感。
用手一摸,还有黏黏的液体。
“你……你刺?”
青丘:“我刚说了,你别后悔,你不当回事。”
青丘嘴上强硬,心里吓得要死。
他刺伤了恶雌,蛇族是不是要遭殃。?
篱篱女王会放过他,放过他的族人吗?
刚他也没下定决心要刺她,是她忽然贴了上来。
对,没错,都怪恶雌。
“是我自己往你刀口上撞的,这不怪你。”
落落说出青丘的心里话,给他吓了个半死。
恶雌她……她能听到他的心声?
这不可能。
一点小伤,落落不在乎。
青丘陷入纠结,想杀人的是他,后悔的也是他。
刀子还握在手里,落落还缠在他身上,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个人恩怨和族群存亡,爱恨纠缠,青丘想的脑仁疼,半天过去仍没有定论。
落落却趁此机会,将他的便宜沾了个边。
她在他耳边低语:“我们总不能一晚上,光打雷,不下雨吧。”
话说到这份上,青丘咋可能不明白。
但他会装,装听不懂。
“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
“好吗?我不觉得。”
落落不给他面子,她觉得憋屈。
憋屈的难受。
青丘找借口,“我今天有点累。”
这么一说,他觉得自己真的好累。
昨晚一夜没睡,此刻眼皮已经在打架。
同样一夜没睡的落落,却眼神亮晶晶,精神的不得了。
她环臂看他,说吧,还有什么借口,一并说了呗。
感受到落落的目光,青丘咳嗽一声:“你受伤了,不宜运动。”
“我没事,你说你的理由就好。”
落落不吃这套,这锅她可不背。
“太晚了,睡吧。”
“月上柳梢头,时间正好。”
两人拉扯好久,青丘终于叹气说了实话:“我怕让你失望。”
恶雌身边那么多强壮有力的兽夫,哪里不比他厉害。
“你不行动才让我失望呢。”
落落咬牙,看来对付青丘还是得霸王硬上弓。
不然他们得在这僵持一晚上。
她身体前倾,凑上前压倒他。
“对不住您嘞。”
落落正要上弓,腹部再次传来刺痛。
定眼一看,青丘又给了她一刀。
这次的伤口比上次更深一些,可见他是用了力气。
他来真的?他真要杀她?
落落脑子慌乱,身子发热。
“恶雌,下去。”青丘发话,用着命令的语气。
落落很不爽,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刺她。
她不生气,当她是哈喽kitty。
身体没有得到满足的不爽,和被背刺的不满,加上青丘命令的语气。
让落落怒火冲昏脑神经,对着他一顿狠狠的吻。
抽空得意道:“恶雄,我就不下去,你能奈我何。”
有阿姆阿爹和一众兽夫,以及玛雅的庇护,她不信青丘敢对她怎样。
被刺两刀又如何,又死不了。
来都来了,她今晚说啥也要吃上肉。
再说了,猫咪有九条命呢,她怕个der。
该怕的人是青丘,就怕他不行。
青丘想挣脱,又怕手上太用力给落落捅死。
纠结的功夫已经被落落上了弓。
两人缠在一起,双双沦陷。
青丘一直杵在清醒与失控之间,一会儿言辞拒绝,一会儿又控制不住自己。
天微微亮,两人大汗淋漓。
落落身上流了不少血,她唇色发白,整个人有些虚脱。
浑身没劲,一动不动。
青丘看着一床的血,推了推落落,落落没反应。
青丘扔了刀子,抱住脑袋碎碎念:“完了完了,我杀了恶雌。”
两人拉扯了一晚上,他已经不知道他威胁了她多少次。
她又顶风作案多少次,更不知道他的刀子刺了她多少下。
“怎么办怎么办?”青丘大脑一片空白。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玛雅的声音,“公主,该起床了。”
“公主,我进来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