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窟的霜降,石窟的飞檐上凝着薄冰,将北魏工匠的“飞天”浮雕,冻成了水晶般的剪影。王若雪的素衣,外罩着“尚书令”的锦缎披风,算筹在掌心排出“火土晋”卦象,算珠停在“像”星位,泛着微光。她的指尖,抚过新刻的佛像草图,图上的佛陀,左手托着鲜卑狼头图腾,右手握着汉族玉圭,衣褶的纹路里,藏着鲛人绡的水波纹——那是苏绾提议的“胡汉鲛人共尊”设计。
“此佛当名,”她的声音,如石窟的钟磬,“‘共荣如来’。”
鲜卑老牧民拓跋阿爹,用粗糙的手指,摸着狼头图腾的泥样,眼角的皱纹里,凝着泪:“俺阿爷说,”他的鲜卑语混着汉语,“狼是草原的守护神,”“如今能和汉人的,”“玉圭同框,”“菩萨,”“终于,”“看见咱胡人的,”“心了。”
汉族工匠陈师傅,正在雕刻玉圭的“礼”字纹,刻刀的节奏,与王若雪的算筹声,形成奇妙的共振:“尚书令可知,”他的声音,如凿石清响,“太武帝当年,”“想刻胡汉同佛,”“却遭门阀阻挠,”“今日,”“终于能,”“遂了先帝愿。”
宇文渊的护心镜,映着洞窟内的“胡汉共荣”壁画——鲜卑骑士与汉族农夫共同开凿石窟,鲛人匠人在旁指引水脉,与他腕间的“护民”刺青,发出跨越百年的共振。他的破虏戟,此刻斜倚洞窟石柱,戟穗的五色彩线,与佛像的“五德”璎珞,共同在薄冰上,投出“合璧”的影。
“苏绾,”他的声音,如洞窟的寒风,“机关术,”“可助佛像,”“永固?”
苏绾的机关匣,此刻化作测量仪,齿轮转动间,竟用激光扫描佛像泥样:“已在基座,”她的指尖,点着洞窟的“地脉”纹,“埋入鲛人骨齿轮,”“可随四季温湿度,”“自动调节,”“佛像裂隙。”
冯妙晴的狼首刀,忽然磕在狼头图腾的泥胎上,刀身的“狼首”纹,与泥胎的“护民”纹,显形出“共尊”合纹:“老子来给狼头,”她的声音,混着马奶酒的香,“描金!”
她的羊皮袄袖口,抖落些许金粉,那是用鲜卑“太阳金”与汉族“鎏金术”合炼的特殊颜料。狼头的眼睛,在金粉覆盖下,忽然泛着琥珀色的光,与冯妙晴的瞳孔,形成奇妙的呼应。拓跋阿爹忽然跪地,用鲜卑语唱起祝祷歌,歌声混着陈师傅的凿石声,在洞窟内,凝成了“胡汉同颂”的声波。
“看!”陆灵珊的惊鸿剑穗,缠着金粉,此刻,正用剑尖挑起盏“寒梧灯”,“狼头的,”“金瞳,”“能反光!”
灯光扫过佛像右手的玉圭,竟在石壁上,显形出“礼贤下士”的全息图——宇文渊与五女共商国是的场景,被苏绾用机关术刻入金粉,此刻,随着光影流转,如活物般重现。王若雪的算筹,在掌心拼成“明”字,算珠与金粉共振,竟在空中,写出“胡汉同心”的字样。
“此佛建成之日,”宇文渊的声音,混着洞窟的回声,“当让天下人知,”“胡汉非敌,”“共尊一佛,”“共护一民。”
是日,龙门窟的寒风中,鲜卑牧民献上了奶酒,汉族工匠捧来五谷,鲛人使者带来深海珍珠,共同供奉在“共荣如来”的泥胎前。苏绾的机关匣,将奶酒、五谷、珍珠的元素,转化为佛像的“护民结界”能量,王若雪的算筹,算出了开光的吉时,冯妙晴的狼首骑,在窟外立下“胡汉共尊”的界碑,陆灵珊的惊鸿剑,为每个参与者,都刻了“共荣”剑穗。
宇文渊望着佛像的狼头与玉圭,护心镜里,映着拓跋阿爹的热泪、陈师傅的笑靥,忽然轻笑,声如冰棱坠落。他知道,这尊佛像不是终点,而是胡汉文化融合的起点——当草原的狼能与中原的礼共塑一佛,当不同的信仰能在“护民”的大旗下共生,这天下,便真的有了“万流归宗”的气象。
晨雾漫过龙门窟时,“共荣如来”的泥胎已披上金箔,狼头与玉圭的合纹,在晨雾中,泛着温暖的光。拓跋阿爹的祝祷歌,陈师傅的凿石声,冯妙晴的狼嚎,共同在窟内回荡,那是胡汉鲛人共唱的,护民者的,永恒赞歌。而在佛像的基座里,五女的护民信物——崔秀宁的琴弦、苏绾的鲛人泪、王若雪的算筹、冯妙晴的狼首毛、陆灵珊的剑穗,正与宇文渊的护心镜光,共同守护着这个新生的,属于天下苍生的,共荣之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