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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穿越成这同名同姓的许大茂算起,到今天,不多不少,正好六个月零七天。

最初那点儿穿越客的莫名斗禽兽新奇,早被这院里永无止境的狗屁倒灶,消磨得一丝不剩。

易中海那老小子,表面是个正人君子的一大爷,背地里那双三角眼,在秦淮茹身上溜来溜去的样子,只差流口水了;

刘海中这个二大爷,揣着公家的几两好处当私房,活脱脱一个贼耗子;

阎埠贵倒是整天念叨他那点文化,可算计起别人家那仨瓜俩枣,算盘珠子能拨出火星子;

更别提傻柱那个傻子,为了秦寡妇家的俩孩子,能把亲爹都给卖了……还有贾张氏那张破锣嘴,棒梗那双偷惯了的手……

这哪是过日子?这他妈就是活在一出,不断重播的丑陋默片里,看客只有他一个,还无法换台。

许大茂厌烦地翻了个身,硬邦邦的火炕硌得他腰疼。这种日子,味同嚼蜡,连呼吸的空气都是馊的。

“茂叔!茂叔!” 一个细溜溜带着怯意的嗓音,在窗户底下响起。

许大茂趿拉着破布鞋,吱呀一声推开那扇单薄的木板门。小当扎着俩稀疏发黄的小辫儿,缩在门边的阴影里,一张小脸脏兮兮的,眼睛倒是透着一丝讨好和机灵。

“茂叔,棒梗哥饿……” 她声音小得几乎被风吹散,“我妈……我妈说让叔您行行好……”

秦寡妇教孩子,真是一套又一套。许大茂只觉得一股无名的躁气,在胸腔里乱撞,几乎要顶破喉咙喷出来

。他压了压火气,眼神扫过孩子空空的两手,以前原主好糊弄,偶尔也会发点善心。

他没搭理那空洞的眼神,利落地从兜里,实际是从意识里勾连,掏出一个泛着油光的大肉包子,温热的触感,和浓郁的肉香立刻窜了出来。

这玩意儿实在,花不了系统里几枚铜钱样的基础积分。

“拿着,一边儿吃去。” 许大茂随手递过去,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

小当眼睛瞬间放光,一把抢过去塞进嘴里,烫得直吸溜也不敢停下,呜咽着“谢谢茂叔”,扭身就跑,像只受惊的小耗子窜向月亮门洞。

那身影消失的瞬间,许大茂清晰地听到心底“咔哒”一声轻响,如同一个关押许久的暗格终于被拧开了锁芯。

眼前的世界仿佛被水洗过一样清晰。一股冰冷的、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庞大信息流毫无征兆地,倾泻进他的意识。

视野右上角,一个散发着幽幽蓝光的,半透明界面凭空悬浮,清晰得如同刻在视网膜上。

心念转动间,“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住户过往隐私,及非法交易影像” 这几个字在搜索框中浮现。

界面陡然滚动起来,海量的条目瀑布般刷过,内容触目惊心。易中海深夜摸进秦淮茹,那小单间的模糊画面;

刘海中从轧钢厂库房“顺”出来的一截白铁,鬼鬼祟祟塞进自己家里的录像;

贾东旭早年私刻单位公章,造假工资条的凭证……琳琅满目,像摆开了满桌的苍蝇。更讽刺的是,兑换价格低廉得可笑,最贵的易中海那份,也不过20积分。

一股冰寒的明悟,如同细小的冰针扎进大脑深处。那些日日夜夜堆积起来的巨大厌烦,终于撕破了平庸的遮羞布,赤裸裸地摊在面前:机会来了。

许大茂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扯起一个弧度。这笑容里没有暖意,只有一种从烂泥坑底浮起来的、带着腥气的兴奋。

一连几天,许大茂都显得格外“消沉”,除了放映员的工作点到即止,回到院里就把自己关在屋里。窗外的算计、哭穷、拌嘴、阴阳怪气,

仿佛都隔着厚厚的毛玻璃,成了遥远而模糊的背景杂音。

他在窗下的旧书桌旁,就着昏黄的灯泡,几乎不眠不休。笔尖划过稿纸的沙沙声是唯一的旋律。一叠厚厚的、密密麻麻的信纸在他手下逐渐成型。那不是信纸,是子弹,是投向深潭的巨石。

一封匿名举报信。标题直白得没有任何回旋余地,“关于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主要住户严重问题情况举报及材料附证”。

每个字都像淬过冰水,冷静又冷酷。信封是那种最普通的牛皮纸,毫不起眼。在一个天色晦暗、晨风料峭的清晨,许大茂穿上了自己那套,最体面的藏青色人民装,神情肃穆得像赴一场重要的公审。

他把那个沉甸甸的信封,亲手投进了区里“红卫兵纠察联合办公室”门口,那只醒目的红色举报箱。

那“噗通”一下落箱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又响得像一记闷锤砸在他自己心上。

风暴,是在一个闷热得几乎没有一丝风的午后骤然而至的。七八辆挂着单位牌子的老旧吉普车,粗暴地碾过胡同的石板路,

喷着呛人的黑烟,带着一股子铁锈和机油的生硬气味,鱼贯扎进了四合院并不宽敞的前院。嘈杂混乱的脚步声、粗粝威严的喝令声、孩童惊恐的哭喊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咒骂声……

瞬间炸开,像把一颗毒气弹扔进了这个盘踞太久的泥沼。

许大茂静静地站在自家窗根下,隔着一层蒙尘的玻璃看着外面。院里那棵掉了不少叶子的老槐树,仿佛也承受不住这骤然的喧嚣,抖动着干枯的枝条。

透过晃动的人影缝隙,他清晰地看见:易中海那张永远端着架子的老脸瞬间煞白,三角眼里的浑浊被巨大的恐惧冲散;

刘海中试图维持“领导”姿态,但双腿抖得几乎站不住,额上豆大的汗珠滚下来砸在前襟;贾张氏干嚎着坐倒在地撒泼打滚,像一摊烂泥;

被人扭住的傻柱梗着脖子破口大骂,脸涨得通红;秦淮茹搂着棒梗和小当,绝望地缩在墙角,漂亮的脸上血色尽失,只剩下死灰般的麻木。

身穿旧制服的人翻箱倒柜,动作利落中带着生硬。一纸纸盖着血红大印的“劳改通知书”被粗暴地拍在住户的手上,甚至直接甩在他们脚下,上面的字迹在灰蒙蒙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

“……易中海、刘海中……作风严重败坏……贾张氏、贾东旭……屡教不改……何雨柱……扰乱……决定:

上述人员即刻押解,遣送西北边陲农场,接受劳动改造,接受人民再教育……”

处理完毕。许大茂微微扬了扬下巴,窗玻璃映出他嘴角一个若有若无的冷笑。尘埃落定。

喧闹如同退潮般仓促地远去。发动机的轰鸣嘶吼着消失在胡同尽头,留下死一般的寂静和满地狼藉,像一个被粗暴挖去内脏后丢弃的躯壳。

当夕阳最后一点吝啬的余晖,透过垂死挣扎般的老槐树稀疏的枝丫,在这终于空旷死寂的院子里投下最后几片不规则的光斑时,

许大茂吱呀一声推开了自家那扇厚厚的、新刷过暗红色油漆的双开屋门。

娄晓娥从里屋出来,眼神清亮,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舒心。随后是于莉,陈雪茹,甚至从后院小酒馆刚赶来的徐慧珍也带着笑。

她们没有多说什么,无声地收拾起来。

旧方桌很快被擦得锃亮,上面摆开了一张洗得有些发白却格外整洁的墨绿绒面,麻将桌支了起来。清脆的骨牌碰撞声打破了凝滞的寂静,如同雨滴敲在久旱的池塘。

许大茂舒舒服服地倚靠在一张老藤圈椅里,眼睛微微眯着,手随意地搭在旁边娄晓娥柔软的手臂上。

桌上手磨咖啡壶咕嘟作响,升腾起醇厚的香气,旁边小巧的收音机正在播着某个轻快的民乐小调:

“……哎嘿哟,社员都是向阳花……”“……建设祖国齐迈步呀……”曲调悠扬,像一股清凉的风,吹散了空气中最后一丝残留的、属于那个“旧世界”的沉闷腐气。

这日子,总算有了点咸淡,全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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