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与沈有容在里屋又温存了许久,窗棂外的夕阳渐渐沉到屋檐下,将屋内的光影染得愈发柔和。
沈有容靠在何雨柱怀里,粉面含春,连耳尖都透着淡淡的红晕,那双迷人的双眸里盛着细碎的光,满满都是藏不住的幸福,像浸了蜜的星辰,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何雨柱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沈有容的后背,满心都是此刻的缱绻与安稳,仿佛连时间都在这温柔里慢了下来。
就在两人沉醉于这浓得化不开的柔情蜜意时,于莉清脆的声音突然从堂屋传了进来,带着几分笑意:“傻柱、沈姐,快出来吃饭啦!菜都要凉了!”
沈有容听见声音,粉腮瞬间又红了几分,连忙从何雨柱怀里直起身,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柔声说道:“柱子,我们出去吧,别让大家等急了。”
何雨柱看着她眼底未散的羞意,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替她拂了拂肩头的碎发:“行,听你的。”
沈有容红着脸走在前头,步子轻轻的,像怕惊扰了什么。
何雨柱跟在后面,目光落在她窈窕的身段上,那纤细的腰肢随着步伐轻轻晃动,看得他心头又热了起来,忍不住伸手想去揽她的腰。
沈有容察觉他的动作,轻轻回过头,伸手推开他的手,声音柔柔的带着点娇嗔:“不许闹了,外面还有人呢。”
可那语气软乎乎的,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让何雨柱心里更痒了。
他趁机又把人搂进怀里,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才肯放行。
两人刚要挪步,何雨水的声音又脆生生地响了起来,带着点调侃:“哥!还磨蹭什么呢?你再不来,桌上的好菜都要被我们吃完啦!”
沈有容这下真的有些急了,轻轻推开何雨柱,眼底带着笑意娇嗔:“没个够的时候,再不走真要被笑话了。”
话虽这么说,她的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藏着满心的甜蜜。
何雨柱看着她泛红的耳尖,笑着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那待会我送你回家以后,再让我好好搂一会,行不行?”
沈有容被他说得脸颊更热,没回头,只是笑着转过身往前走去,脚步轻快得像只雀跃的小鸟,飘来一句带着笑意的话:“看我心情。”
何雨柱听了,忍不住嘿嘿一笑——他太了解沈有容了,这话分明就是答应了。
他快步跟上,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堂屋,只见八仙桌上已经满满当当摆好了饭菜:油光锃亮的烤鸭摆在正中间,皮脆肉嫩的模样让人看着就馋;
旁边是切得厚薄均匀的酱牛肉,纹理间还渗着油花;奶白色的鲫鱼豆腐汤冒着热气,飘着淡淡的鲜香;
韭菜炒鸡蛋色泽鲜亮,油炸花生米颗颗饱满,还有醋溜白菜、素炒菠菜,最后是一盘大蒜炒火腿,荤素搭配得正好,满满一桌子都是家常的香味。
何雨柱的目光在桌上扫了一圈,肚子顿时饿得咕咕叫,可随即又皱了皱眉——好像少了一个人,娄晓娥。
他盯着那盘酱牛肉,指尖都忍不住往筷子那边凑,正琢磨着先夹一块解馋,嘴里却忍不住问道:“雨水,你晓娥姐呢?她又回娘家了?”
何雨水正盯着烤鸭直流口水,听见何雨柱这话,愣了一下才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我放学回家就没见着晓娥姐,还以为她跟你在一块呢。”
何雨柱无语地白了她一眼:“我跟你沈姐在里屋待着,哪见着她了?”
这时候,坐在一旁的于冬梅开口了,手里还拿着筷子夹了颗花生米:“晓娥应该在家吧。
我今儿下午还跟她在门口聊了一会儿天,她还说晚上过来吃饭的。”
何雨柱一听,立刻催着何雨水:“那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一声!你晓娥姐平时白疼你了,有好吃的都想着你,这会儿人没来,你都不知道去喊一声?”
何雨水哦了一声,也顾不上馋烤鸭了,一阵风似的就往门外跑,边跑边喊:“晓娥姐!吃饭啦!”
何雨柱看着她风风火火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转身从柜子后面拿出一瓶红酒来——瓶身精致,标签上还印着洋文,是上次娄晓娥从娘家带过来的。
他拧开瓶塞,笑道:“来,大家都喝点!今儿得好好庆祝庆祝,咱这辈子还是头一回当上劳模!”
于冬梅连忙摆了摆手,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柱子,你们喝吧,我和莉莉都怀着孕呢,可不能沾酒。”
何雨柱一拍脑袋,才想起这茬,不好意思地笑道:“瞧我这记性!光顾着高兴了,把这事儿给忘了。
得,那我就不给你们倒了,等你们生完孩子,咱再好好喝一场。”
于莉坐在旁边,看着那红酒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红宝石光泽,忍不住舔了一下红唇,眼神里颇有点跃跃欲试——
她以前也跟着何雨柱尝过几次,知道这酒的滋味醇厚,比白酒温和,比黄酒香甜。
何雨柱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忍不住打趣道:“小馋猫,别急啊,等你生完孩子,想喝多少都行。到时候别说一杯两杯,就是对瓶吹、踩箱喝,哥都陪着你!”
于莉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小声嘀咕道:“吹牛!你知道现在红酒多精贵么?市面上想买都难,还踩箱喝呢。”
何雨柱一听,顿时来了劲,把酒瓶往桌上一放,拍着胸脯笑道:“小样儿,还敢小瞧你男人?我跟你说,我要是做不到……”
他故意顿了顿,抬眼一看,于莉、于冬梅和沈有容都睁着大眼睛看着他,等着他往下说。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突然一拍桌子,故意板着脸说:“如果我做不到啊,你肚子里的孩子跟你姓!”
话刚说完,他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又补了一句:“到时候我也跟着孩子姓于,叫于雨柱,你看怎么样?”
这话一出口,堂屋里顿时爆发出一阵笑声。
于冬梅笑得捂住了嘴,肩膀都在轻轻颤抖;沈有容趴在桌子上,笑得身子直抽搐,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于莉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伸手去掐何雨柱的胳膊,嘴里还念叨着:“你还有没有正形了!就知道胡说八道,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何雨柱任由她掐着,自己也笑得开心,满屋的笑声混着饭菜的香味,暖融融的,像这秋日里最舒服的阳光,裹得人心头满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