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由我们四家对这三家困难户进行一对一和二对一帮扶,至于谁帮扶哪一家,一会儿可以抓阄决定,要是谁觉得自家还有余力的,也可以自告奋勇,如果再有两家报名的,咱们就可以都2对1进行帮扶。
大家有没有意见?咱们举手表决一下,同意的请举手!”
易中海说完已经带头举起了手,紧接着阎埠贵,刘海中也都举起了手。
毕竟对阎埠贵来说,这次的帮扶活动又不需要他家出钱出粮,自然就没什么不同意的。
而刘海中则是在开会之前商量的时候,被易中海的高帽子给捧住了,所以哪怕他这会儿是付出的那一家,刘海中也还是举起了手,表示同意。
下面的群众就更没有问题了,需要被帮扶的可以白得钱粮,其他家的也就是看个热闹,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人群中只有两家人没举手,那就是何大清和许家一家人。
此时的何大清面无表情,看上去不喜不怒,就好像是易中海刚刚说的三家里面没有他的名字一样。
许富贵一张脸更是拉的老长,看何易中海的目光带着赤裸裸的仇恨和愤怒。
见何大清没举手,易中海微微皱了眉头,虽然他很不愿意去惹何大清,但此时感觉自己站在大义上,底气还是很足的。
“何师傅,你怎么没举手啊?你对这次活动有什么意见吗?”
何大清撩起眼皮看向易中海,屁股却坐在板凳上没动:“没意见,你们爱怎么弄怎么弄,只要别拉上我就成,你们的事我都不掺和,你们是要1对1还是1对2,那都跟我没关系,正好我退出了,你们都可以1对1,不偏不倚,公平!”
“老何,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不服从我们这些领导的管教吗?你家的条件比我家和老许家都好,怎么能不响应领导的号召呢?”
“哼!”
何大清冷哼一声:“刘海中,你就是头猪,长了个猪脑子,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把你卖了你还给人数钱,傻逼玩意,你少特么攀扯我,还领导,你像领导吗你?”
“你……你……你太不像话了!”
刘海中被何大清骂得脸红脖子粗,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骂回去,只觉得这个何大清确实是太不像话了,他是这个院子里的二大爷,怎么就不是领导了?
这时候许富贵也站起来说话了:“你们帮扶你们的,别带上我,我儿子眼看着已经长大了,用不了多久就该娶媳妇了,所以我已经决定要搬出这个院子了,房子就留给大茂,所以你们别带上我了。”
许大茂也嚷嚷道:“缩减了定量,我们自家的粮食还不够吃呢,凭什么让我们去帮别人,怎么就没人来帮帮我呢?”
易中海显然没料到许富贵要搬走,可既然人家都要搬走了,也就不算是这个四合院里的人了,再让人家帮扶这个院子里的住户,显然是不合适的。
他无视了许大茂的话:“那既然你们要搬走,就不算上你们家了。”
说完他将目光又转向了何大清:“何师傅,你就发扬发扬风格,为咱们大院共同渡过难关出一份力,要不然这样,你先从这三家里面挑一家帮扶,剩下的两家我和二大爷抓阄,抓到哪家算哪家,你看这样怎么样?”
“易中海,你特么别说的比唱的好听,什么一对一帮扶,你不就是想让人帮一帮你的宝贝徒弟家吗?毕竟就他家现在四口人,还有一个怀孕的,却只有一个人的定量!
要我说根本用不着帮扶,没有定量那就是农村户口,该回农村挣工分回农村挣工分,我想回农村在这里逃避劳动,还想不劳而获让别人帮,脸怎么就那么大呢?
另外两家根据四九城的规定,每人每月都是5元的最低标准,低于这个标准,可以去街道办申请困难补助,再不济还可以出去打打零工,就是天天糊火柴盒,做老鼠夹子,每个月也能有个三五块钱的收入,怎么就养活不了自己,需要别人帮扶了?
更何况你说的这另外两家,家里也都有人有工作,有固定收入,其中有一户还是正式工,哪里就困难到需要别人帮扶了?
还开什么全院大会,搞这种噱头,怎么着?就显着你了?
你要是真有善心,真想帮助大家伙,就把你的工资拿一半出来!
你一个月99块钱的工资,自己留下50块钱,你和你媳妇吃香的喝辣的都够了,剩下的49块钱分成三份,这三家困难户一家一份,也算是你发扬风格,没有白做这四合院里的一大爷。
毕竟既然做了一大爷,就该以身作则,而不是找各种理由和借口,压榨四合院里的其他住户!”
易中海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感觉自己被人架在了火上烤,因为他发现何大清这一番话落,全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显然在等自己表态。
易中海沉默着,突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眼前的困难了,真要是让他像何大清说的那样,每月拿出一半的工资来帮助这些困难家庭,那岂不是跟割他的肉一样吗?
他的工资是高,可那也是他辛辛苦苦赚来的,凭什么就要无偿给别人?而且还一下子给出去了那么多?
如果让他每月出个10块8块的也就罢了,他咬咬牙也不是不能做到,可一下子让他拿出一半,这……
还不如直接用这一半给贾家买东西,好歹还能让贾东旭记自己一个好,给了那两家,那不就是肉包子打狗白给了吗?
听他们念叨两句谢谢有什么用?“谢谢”这俩字儿又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钱花。
过了许久,易中海才艰难的开口了:“既然一对一帮扶这事有人有意见,那这件事就再商量商量,等有了结果,咱们再开大会通知大家,今天就先这样吧,大家伙也都散了吧。”
说完这话,易中海率先端起自己的大茶缸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