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晚听着秋月的禀报,眼底流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桃夭在旁义愤填膺道:“太好了,那个林娘娘欺负小姐这么久,总算得了报应!”
江映晚摆弄着手上的戒指:“报应?这还远远不够。
秋月,继续让人盯着,确定好林暮雪会被送去哪家庵堂。”
秋月抱拳:“是。”
“小姐,还有一事。”
“辰郡王从皇宫出来以后,立即拖了媒人上刘府提亲。”
江映晚挑眉:“如今,他倒是装都懒得装了。”
江映晚已在家休整了几时,今日,是她和杜福宝越好,一起回书院的日子。
她坐在马车里,悠闲地欣赏街边美景,马车却突然停下。
秋月掀开帘子一看,看见是厉彦辰拦住了马车的去路。
江映晚:“好狗不挡路,麻烦郡王殿下将路让一让。”
厉彦辰握紧双拳,低声道:“江映晚,你记住,总有你后悔那日!”
三日后,厉彦辰依民间之礼声势浩大地迎娶刘涵茹过门。
任谁都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在娶新妃。
不知内情的百姓无一不羡慕厉彦辰的风流。
刘涵茹坐在喜轿里,不喜不悲。
这场婚事,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发言权。
她的父亲只是告诉她,要么嫁厉彦辰,要么就嫁给靖安王。
靖安王年近六十,比她父亲还要年长。
两相对比之下,她自然也就选择了前者。
可她也知道,厉彦辰对她,也都是利用。
既然彼此都没有真心,那她就负责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夜晚,辰郡王府到处挂着喜稠,在月光的映照下,竟显得有几分诡异。
“吱呀”一声,喜房的门被人推开。
刘涵茹紧张地攥紧十指。
直到那双红靴停在面前,男人挑开她的盖头,她接过交杯酒抿了一小口。
房内所有下人退下,刘涵茹垂眸:“求殿下疼惜。”
女子声音娇媚,听得厉彦辰血脉喷张。
借着酒意,他将刘涵茹扑倒在床。
温热的气息落在耳边,刘涵茹也尽力的迎合。
片刻后,厉彦辰身子一软,躺在刘涵茹身侧。
刘涵茹不可置信地望着头顶晃动的红色纱幔,震惊道:
“这就完了?”
厉彦辰侧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累了一天,睡吧。”
刘涵茹瞬间浑身僵硬。
这是怎么回事?
她初经人事,竟这般草草了事?
她不死心地攀上男人胸膛,起身跨坐在男人身上。
“殿下莫不是不喜欢茹儿?”她媚眼如丝,声音甜嗲。
在她的挑逗下,男人很快就开始了新一轮战斗。
一下、两下…八下,又结束了!
可她初尝禁果,眼下正在兴头上。
刘涵茹此时的脸色难看极了,当然,厉彦辰也没好到哪里去!
碍于刘涵茹的家世,厉彦辰安慰道:“今天太累了,改天,改天本王一定让茹儿尽兴。”
刘涵茹撇撇嘴,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明日,她得派人去抓一些药。
次日清晨,厉彦辰睁眼,看着身旁女子曼妙的身姿,心底燃烧起欲望。
然而心有余却力不足,他只能起身穿衣。
刘涵茹听见动静幽幽转醒,立即起身服侍。
厉彦辰握住她的手,体贴道:“昨夜,你辛苦了,时辰还早,你何不多睡一会儿。”
刘涵茹尴尬一笑:“伺候殿下起居,乃是妾身职责所在。”
厉彦辰闻言,满意地点点头。
确定厉彦辰走远以后,刘涵茹叫来贴身侍女:
“珍珠,你来。”
珍珠来到房内:“怎么了?郡王妃?”
刘涵茹趴在珍珠耳边,将昨晚的事儿大概说了一遍。
珍珠大吃一惊:“啊?这可如何是好?”
刘涵茹:“你赶紧去药铺抓一些药,回来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