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江夏的话落,倒也是真的巧,房间的门被推开,紧接着服务员和传菜员入内,十分迅速地将菜全部摆上桌后。
只听服务员留下一句,‘祝各位用餐愉快’后,便和传菜员退出了包间。
“快,快,开动!”望着满桌的美食,江夏迫不及待地拿起了筷子,“饿死我了!”
只见她边招呼着,边夹起了眼前的菜,直接送进了自己嘴里,顿时露出了一脸的幸福。
这也不能怪她!
凌晨处理完刘麟峰的事,回去用过早餐,补觉便一下子补到了午后,直接生生错过了午餐。
一想到下午有人请客,就没让周妈在准备,就简单垫吧了一下,眼下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再挺下去怕是就饿过劲了。
Emm~
这样一说,她好像还挺没出息的!
见状,又变成那个开心的宋知秋,望着她的举动,当即忍不住地调侃道,“老大,你这是几天没吃饭了,饿得跟头狼似的。”
说着又将目光投向了季景琛,见他已经贴心地开始帮她夹菜,宋知秋不由得撇了撇嘴,心中腹诽了几句,继而接着调侃道,“难道琛爷不给饭吃吗?”
闻言,季景琛施施然一笑,从容地开玩笑道,“我要是不给饭吃,野猫怕是会直接把我生吞了。”
话落江夏接着抬眸,瞥了一眼宋知秋后,因着嘴里吃着东西,口齿有些不清地回着。
“你好不容易约我出来吃饭,我不得多吃点怎么行,所以中午就没怎么吃,专门留着肚子,就等你的这顿呐。而且我还专门带了人来,非得把你吃垮才行。”
她才不说,是她没赶上午餐!
而且她这样说,也没什么毛病!
毕竟虽说已经同在Z国,但之前并不在同个城市,且不说她那时在清远,就单说他每天疯了似的赶通告。
不是飞这个城市,就是飞那个城市的,哪有闲下来的时间,约她出来吃个饭。
也就是她!
知晓他会让自己,连轴转地忙起来,已达到麻木自己,没时间去想那些痛苦。
最开始的时候,她会想办法约他出来,让他短暂地放松一下,别把绷得太紧。
直到他慢慢不似那么玩命,她这才算放心,不再隔三岔五想办法把人叫出来。
结果倒好!
她不约,他也不约!
这就导致了没怎么约过她,眼下这在同个城市,他也被迫强制停下工作休息。
要是不知道还好,她都知道了还不约,那可就天理难容了!
“那你多吃点,使劲吃!就怕你吃不垮。”宋知秋失笑地说着,随即招呼着其他人,“都赶紧吃,多吃点,千万别拘谨,吃不完浪费。”
食不言,寝不语!
随着他的话落,顿时安静了下来,许是大家也都饿了,一时间只有夹菜和咀嚼的声音。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已经吃了个七分饱的江夏,放下筷子的瞬间,也打破了寂静。
余光瞧见她已经停下动作,季景琛当即顺手,递给了她一张餐巾纸并问着,“吃饱了?”
江夏没骨头似的,靠到椅背上说着,“差不多了,也还能再吃点。”
“差不多就行!吃得太饱,晚上该睡不着觉了。”
“也对!那就不吃了,省得睡觉的时候,会撑得慌。”
说罢倏然一道手机铃声,便突然响了起来,只见江夏微微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机,望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双眸顿时眯了眯。
这个点……
渣爹打电话找她干什么?
江夏并没有再多想下去,当即按下了接通键,紧接着开门见山地问着,“什么事?长话短说,别浪费时间!”
“夏夏,你现在有空吗?”顾延之直接询问道,“能回一趟家吗?”
“没时间!”江夏微微蹙眉道,“直接在电话里说,不行吗?”
话落并没有立即传来顾延之的声音,反而是传来了一阵嘈杂,片刻后才听到问询声,“赵家和方家的事,是你安排人做的吗?”
此话一出,江夏眸光顿时一闪,侧眸看向了季景琛,继而装作不明白地说着,“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渣爹,你说清楚一点。”
又到演戏的时候了!
她哪里不明白,她可太明白了!
无论是说匿名举报嫖娼,还是吞掉两家30%的市场,操盘人都是她和骚男人。
而且她在下午的时候,可是刚知道已经完成了,对赵家市场的吞并,以及季景逸做的一些动作。
顾延之娓娓道来,“赵家和方家短短两天时间,被针对损失了三分之一的市场,同时还被黑客恶意攻击,就在今天又被举报了偷税漏税。这些跟你有没有关系,或者说是不是你做的?”
“渣爹,说话可得讲证据,别什么都往我头上安。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赵方两家怕是得罪什么人了!”江夏撒谎不打草稿,睁眼说瞎话道,“而且我最近都比较忙,我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夏夏别误会,我没那个意思!”
“哦~我懂了!那就是赵家和方家的意思。”
“是赵家!今天商谈的时候,赵家提起了此事,说是与你有关,想要让你放赵家一马。所以我就想着打电话,先问一问你。”
“跟我有什么关系,凡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要是没有的话,就不要乱攀咬。渣爹,你帮我转告一下赵家,这件事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怪不得昨晚晓晓回来,跟我说赵家有派人去花店寻我。”
“行,我知道了!还有一事,你妹妹太固执,怎么说都没用,只能妥协同意。所以和赵家的事,已经商谈好了,三天后办订婚宴,你记得回来参加。”
“好。有时间的话,我会回去的!还有其他事吗?”
“没了!自己住在外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哦,挂了。”
说罢江夏当即挂断了电话,不给任何回应的机会,随即低声呢喃道,“三日,可真着急!”
季景琛随口接话道,“应该是担心迟则生变,这才如此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