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年不解风情的上前搂着她的肩膀问道:“今天虽然是咱们的新婚夜,但饭都还没吃,你不用那么着急吧?
平常我也有交公粮,没饿着你呀!”
叶雨桐诧异的看着他。
“你要是再不好好说话,就滚出去,以后也不许上我的床。
我就是这么霸道不讲理,我就是什么都不能自己做,要自己的男人帮忙做,我就不是贤内助。
你要受不了这样的我,那我们明天就去把婚离了,我也不需要你帮我做事。
老娘就不信了,这世上我找不到第二个能帮我做事的人。”
陈斯年:“......”
他果然就不适合开玩笑。
收起那嬉皮笑脸的做派,干脆用行动,堵住她所有的抱怨。
叶雨桐见他一言不合就发情。
用力咬住他要作怪的唇。
陈斯年唇上一疼,感觉有腥甜的液体在两人口腔蔓延。
他睁开眼看着对面气呼呼的叶雨桐。
他只是想调节一下她的情绪,让她别生气了。
但这样做,好像更让她生气。
叶雨桐也感觉好似自己咬破了他的嘴唇。
忙松开。
免得待会儿又说她欺负他,不贤惠、不体贴了。
转过身背对他擦着唇上的血迹,依然不想搭理他。
陈斯年:“......”
他舔了舔唇上的那抹湿润。
从后面抱住她。
见怀里的人儿不再挣扎。
他道:“我刚刚是去栓门了,没和他走一道。”
陈斯阳与他来说的确是有些不一样。
他们互相辜负的话,都会感觉到被对方背叛了。
但那是兄弟情谊,到底跟夫妻是不能比的。
他分得清内外和轻重。
谁对他更重要。
叶雨桐一愣,侧头看他。
陈斯年顺势在她唇上一啄,嬉皮笑脸的说道:“别生气了,我永远站你这边,你是知道的。”
说实在的,离了陈斯年,她也不一定能再遇上一个,这么纵容她的。
虽然陈斯年也不是良配。
但谁叫他给的多呢!
她是认为自己这样现实一些,没什么不好。
知道陈斯年分得清,叶雨桐又嘚瑟起来了。
她傲娇的说道:“我虽然不做事,但我漂亮啊!
你每天看到这么一张漂亮的脸,难道心情不好,不觉得赏心悦目吗?
我也给你提供了情绪价值,你说是不是?
还有,他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加个前缀?
好像你有今天的成就,都是因为你爷爷带给你的,你一点努力都没做一样。
你在你爷爷去世后,还把自己养的这么好,这些都是你自己的努力。
当然你爷爷把你养的这么好,他也有功劳。
我曾经看过一篇文章,上面有这么一句话我很喜欢。
他说:‘在一个很干旱的国家,在高山上长着一种叫千里木的植物。
它的叶子为了御寒,晚上的时候就会向内卷起,像个暖房一样,把里面的嫩芽包裹起来,免得受冻害。
第二天太阳出来的时候,叶子又会自动打开,让嫩芽在温暖的阳光下自如生长。
顶芽长大后,就会像它的先辈们一样,承担起保护新生嫩芽的责任。
而那些曾经保护过嫩芽的老叶枯萎后也不会掉,而是紧紧包裹在茎秆上,像棉被一样,给茎秆保暖。
’我想说的是,你小时候得到过你爷爷奶奶悉心、温暖的照顾,长大后,才会把更多温暖给别人。”
陈斯年听完叶雨桐这话,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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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不能出院,明天就是周六了,不知道医生周末放不放假,给不给办出院。
要是周末不给办出院,就得等下周一了。
本来还想着周末,我弟弟的孩子放假,让我爸开车回大山里看看爷爷奶奶。
爷爷奶奶身体也不是很好。
桂林这大山里的小山村,要是没有车,进出真的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