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答应了戴银。
他需要钱解决麻烦，也需要戴家的力量保护家人。
戴银很快发来一份电子合同。
凌凡仔细看了看，主要是保密条款和分成协议。
赌石顾问，戴家提供资金和渠道，凌凡负责看料评估。
赌涨了，按最终利润的百分之十五给凌凡提成。
赌垮了，损失算戴家的，凌凡不承担。
这条件已经算是相当得优厚。
“行，我签。”凌凡在手机上确认了电子签名。
看样子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戴银效率很高，立刻把公盘资料和一些基础翡翠知识发过来，让他抓紧看。
凌凡白天照顾家里，晚上就埋头研究资料。
皮壳表现，松花莽带，场口特征，打灯技巧…
他结合自己之前的经验和透视能力，理解得飞快。
几天后，戴银亲自开车来接他，同行的还有一个戴眼镜的老头，姓孙，是戴家请的资深顾问。
三人直奔邻省瑞城。
聚会现场人山人海，巨大的仓库里堆满了各色原石。
这都是第一手的原石。
直接从缅北那地方空运过来的，甚至本地人的货源都没有他们的要好。
啧啧，这就是金钱的力量吗？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一种紧张期待的气息。
戴银这次带了充足的资金，目标明确，要一炮打响戴氏珠宝的名头。
凌凡戴上手套，拿起强光手电，开始看料。
孙顾问经验老到，跟在旁边，不时低声交流几句。
凌凡结合资料和透视眼，快速筛选。他专挑那些皮壳表现不算顶级，但内部玉肉意外好的“闷包货”。价格不高，风险可控，利润空间大。
连着看了两天，凌凡帮戴银挑中了五块料子。其中一块莫西沙场口的灰皮料，皮壳粗糙，毫不起眼，标价才八十万。
凌凡坚持要拿下。孙顾问有点犹豫，觉得风险太大。戴银拍板：“听凌哥的！”
第三天是开标日。
戴银看中的几块料子都顺利中标，包括那块八十万的灰皮料。
下午就是激动人心的解石环节。戴银拍下的第一块料子当场解开，是块冰糯种飘花，涨了！现场一片惊呼。
第二块，第三块…连续三块都赌涨了！
银脸上笑容藏不住。周围的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轮到那块八十万的灰皮料了。解石机轰鸣，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第一刀下去，白茫茫一片。“垮了？”有人小声议论。
戴银脸色微变。凌凡却很镇定：“别急，师傅，换个角度再切一刀，按我画的线。”
解石师傅依言操作。
第二刀下去，清水一冲，切口处露出一片浓郁的翠绿！那绿色，纯净，深邃，像一汪深潭！“帝王绿！玻璃种帝王绿！”有识货的人失声尖叫！
整个解石区炸开了锅！拳头大小的一块帝王绿玻璃种，价值难以估量！戴银激动得手都在抖。孙顾问目瞪口呆地看着凌凡，眼神彻底变了。
这小子，神了！
这块料子最终被一位港商以六千八百万当场买走！
“我去，这小子真是神了，哪家来的鉴定师傅，简直是有一双透视眼！”
“戴家有这位鉴定师，哪怕是新入局的，想要在翡翠市场扎根也是轻而易举！”
巨大的成功也引来了对手的注意。万家珠宝的少东家万子豪，一直跟戴家不对付。
他带着几个人，皮笑肉不笑地走过来。“戴小姐，恭喜啊！找了个好眼力的顾问。”他目光扫向凌凡，带着审视和一丝嫉妒。
万子豪认出了凌凡。上次在燕城，凌凡让他丢了面子。“凌凡？是你？”
万子豪语气轻蔑，“怎么，上次捡了点小漏，就敢来公盘充大师了？戴小姐，你小心被人糊弄啊。”
凌凡懒得理他。戴银脸色一冷：“万少，说话注意点。凌先生是我请的顾问，他的本事，大家有目共睹。”
万子豪嗤笑一声：“有目共睹？我看是走了狗屎运！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凌凡！”
他指着凌凡，“下一场，你要是还能开出一块价值过亿的料子，我万子豪代表万家，从此退出翡翠市场！要是你开不出来，戴家这次赚的钱，分我一半！敢不敢？”
这赌注太大了！全场哗然！万子豪这是被嫉妒冲昏了头，想用整个万家的前途来赌一口气！戴银脸色变了：“万子豪，你疯了！”
不过过亿的料子.....
几乎没有！起码在聚会上就从来没有出现过。
凌凡却上前一步，平静地看着万子豪：“你说话算数？”
“当然算！在场各位都是见证！”万子豪梗着脖子。
“好，我赌了。”凌凡声音不大，却斩钉截铁。
人群彻底沸腾了！
这赌局太刺激了！
戴银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能紧张地看着凌凡。凌凡没再理会万子豪，转身走向明料区。赌局定在明天最后一场。
第二天，解石区被围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想看看这场惊天赌局的结果。万子豪也早早来了，脸色有点发白，但强撑着。凌凡神色如常。
他昨天就看中了一块料子。标价一千万。
皮壳上有几条明显的蟒带，但松花很稀疏。
很多人看好，但价格偏高，风险不小。凌凡通过透视看得清楚，里面玉肉极好，是块高冰飘阳绿的大料。
如果不出凌凡所料的话，整体的价值能过亿！！
戴银毫不犹豫地拍下了这块料子。现在，就是见证时刻。解石机启动，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第一刀下去，切口灰白，只有星星点点的绿。“垮了？”有人失望地喊。
万子豪脸上露出狂喜！戴银的心沉了下去。凌凡依旧淡定：“师傅，继续切，横切，从这里下刀。”他上前用粉笔画了一条线。
解石师傅深吸一口气，按线切割。刺耳的噪音过后，巨大的石片被吊起。清水泼上去的瞬间，整个解石区陷入一片死寂！紧接着，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惊呼！
“天啊！高冰阳绿！飘花！满色！大涨！超级大涨！”
“我去，竟然是高冰飘花。”
“聚会多少年都没有开出高冰飘花了。”
切口处，晶莹剔透的玉肉宛如凝固的湖水，浓郁的阳绿色泽均匀分布，水头足得惊人！这料子，至少能做几十条顶级手镯！价值远超一千万！
保守股价，起码也在两亿以上！
万子豪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他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万家…完了！戴银激动得跳了起来！凌凡，再次创造了奇迹！
赌局结束，万家颜面扫地，万子豪被家族紧急召回，万家退出翡翠市场的消息迅速传开。
凌凡的名字，一夜之间响彻翡翠圈！所有人都知道戴家请了个神眼顾问！
聚会结束，凌凡跟着戴银回到樟城。
戴家迅速履行合同，一千五百万的酬劳打进了凌凡的账户。加上他之前卖掉那对核桃的钱，凌凡的存款达到了惊人的三千三百万！
钱到手了，该解决杨万山了。。
账户里躺着巨款，他决定豪赌一把。
“系统，我的回合，抽奖，并且抽两次！”
紫色光芒闪过。
第一次抽奖：A级技能——【黑客专家】！
效果：获得顶尖黑客技术与网络追踪能力，永久掌握！
金光闪过！第二次抽奖：S级金色卡牌——【杀人高手（一次性）】！
效果：激活后一小时，获得顶级暗杀与格斗本能，冷热兵器精通，完美隐匿技巧。
凌凡眼神冰冷。很好，这正是他需要的。
他没有立刻使用那张S级卡牌，而是先激活了【黑客专家】技能。
瞬间，海量的网络知识和工具涌入脑海。他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目标：杨万山的地下赌场网络系统。
在强大的黑客能力面前，赌场那点可怜的防火墙如同纸糊。
凌凡轻易侵入，不仅找到了赌场的核心服务器位置、守卫分布图，还挖出了大量非法交易记录、高利贷合同，甚至杨万山与李宏远勾结洗钱的证据！
他把这些证据打包加密，设定好定时发送给几个重要的媒体和相关部门邮箱。时间定在凌晨两点。
做完这一切，已是深夜。
凌凡换上一身黑色运动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家。
他激活了那张S级红色卡牌【杀人高手】。一股冰冷、高效、宛如精密杀戮机器的感觉瞬间充斥全身。他的感官变得无比敏锐，身体协调性达到巅峰。
城西，废弃纺织厂。
黑暗中，凌凡如同幽灵般潜入。
门口的暗哨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被放倒。
他避开所有监控死角，根据入侵得到的地图，直奔地下赌场核心区域。赌场里乌烟瘴气，赌徒们正赌得眼红。
凌凡的目标很明确——杨万山的办公室。
解决掉几个拦路的打手，他像一阵风冲进了办公室。
杨万山正搂着一个女人喝酒，陈强和老张也在场。看到突然出现的凌凡，三人脸色大变！
“凌凡？你怎么进来的？”杨万山又惊又怒。
凌凡没有废话。在卡牌效果的加持下，他的速度快到极致！
杨万山刚摸到抽屉里的枪，手腕就被一道寒光划过！鲜血喷溅！紧接着，陈强和老张的脖子也被瞬间割开！
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前后不到十秒！
杨万山捂着喷血的喉咙，难以置信地瞪着凌凡，倒了下去。
至死他都不明白，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怎么会如此恐怖！
凌凡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迅速清理掉自己的痕迹，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凌晨两点。
凌凡设定的邮件准时发出。
杨万山赌场被端、非法交易、勾结官员洗钱的重磅丑闻瞬间引爆网络！舆论哗然！相关部门连夜行动，李宏远也被牵连进去，接受调查！整个樟城的地下势力遭遇了毁灭性打击！
戴银的电话很快打来，语气带着惊讶和一丝了然：“凌哥…杨万山那边…是你做的？”她显然收到了风声。
凌凡语气平淡：“恶有恶报而已。”
“后续你不用管了。”戴银立刻说，“剩下的‘垃圾’，我们戴家会清理干净。保证牵连不到你和你家人。你嫂子那边的高利贷，也会有人去处理，甚至也不用本金，直接一笔勾销。”
她的能量确实巨大，这点不需要凌凡担忧。
“谢了。”凌凡知道，这是戴银履行承诺。
“该说谢谢的是我。”戴银笑道，“聚会上大获全胜，你可是我们戴家的大功臣！以后在翡翠圈，戴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最大的威胁解除了。凌凡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回到家中，发现家里气氛格外喜庆。妹妹凌雪拿着手机，激动得小脸通红。
“哥！哥！我查到了！清华！我考上清华了！市状元！”
“真的？！”凌凡大喜过望！爸妈和林玉也高兴得合不拢嘴。周雅和凌霄也替凌雪开心。家里阴霾一扫而空！
“好！太好了！哥带你去京城！”凌凡大手一挥。他早就打算带家人离开樟城这个是非之地。现在妹妹考上清华，更是最好的契机。
凌凡带着凌雪，提前去了京城。他用公盘赚来的钱，加上自己的一部分积蓄，总共两千万，在清华附近一个高档小区，全款买下了一套独栋别墅。环境幽静，安保严密。
安顿好后，凌凡把父母、嫂子周雅和侄女凌霄都接到了京城。
宽敞明亮的别墅，崭新的生活，让一家人脸上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凌雪去清华报到，开始了大学生活。凌壮和林玉帮忙照顾家里。
周雅也在凌凡的资助下，在小区附近开了家小花店，生活逐渐步入正轨。
这天下午，凌凡出门倒垃圾。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隔壁那栋一直空着的别墅门口，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越野车。一个高挑靓丽的身影正从后备箱搬行李。
凌凡愣住了。那个身影转过身，看到凌凡，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容，正是戴银！
“嗨！凌哥！”戴银朝他挥挥手，笑靥如花，“真巧啊！我也刚搬过来！”
凌凡看着她，有点无语：“你怎么在这？”
“京城分公司刚成立，我调过来负责啊。”戴银理所当然地说，拖着行李箱走过来，“以后就是邻居啦，请多关照！”她眨眨眼，笑容带着一丝狡黠。
“对了，凌哥，”戴银站定在凌凡面前，认真地看着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
“京城这边，我人生地不熟的，缺个靠谱的‘男朋友’撑撑场面，应付下家里那些烦人的相亲。待遇从优，包吃包住，怎么样？你…愿意再帮我这个忙吗？”
凌凡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又看了看隔壁那栋明显价值不菲的别墅。
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戴大小姐，你这‘忙’，可不好帮啊。”
.....
两年后。
凌凡靠在别墅院门的铁艺栏杆上，看着戴银拖着28寸行李箱吭哧吭哧往里搬，突然觉得这画面有点魔幻。
戴银现在是真的把她的父亲接到京城来住了。
两年前那个在聚会上杀伐果断的戴家千金，现在正叉着腰指挥搬家工人：“小心点！那尊玉白菜是清代的！”
\"凌哥！\"戴银抹了把汗，冲他晃了晃手里的冰镇可乐，“来搭把手？”
凌凡接过可乐，指尖触到她手背时突然一僵——戴银手腕上戴着条银链，坠着块拇指大的翡翠，正是当年聚会上那块高冰飘花切下来的边角料。
他记得自己亲手把这块料子磨成水滴形，用红绳串了送给戴银当生日礼物。
结果......
看这磨损程度，怕是戴银一直都佩戴在身边。
做戏也没有必要做全套吧？
“这对吗？”
“什么对不对的。”
“发什么呆呢？”戴银踮脚把翡翠挂件塞进领口，“京城夏天太晒，当项链戴正好。”
她转身时发梢扫过凌凡手背，带着淡淡的沉水香。
那股香水味从热烈奔放的玫瑰，变成了更加深沉的芬芳。
戴银.....再也不是那个胡作非为的小魔女。
而是一个充满魅力的成功女性企业家。
啧。
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也会被戴银所吸引。
凌凡摸了摸鼻子，转身往自家院子里走。背后传来戴银清脆的笑声：\"我亲爱的凌大顾问，大鉴定师，明天分公司剪彩，记得穿我送你的那套阿玛尼！”
凌凡一愣。
然后微微一笑。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发现戴银其实还算是个不错的人，起码会给他准备一点小礼物。
虽然价格算不上有多高，但也是一份心意。
回到书房，凌凡打开保险柜，取出个黑绒布袋。里面躺着三块石头：鸽血红的玛瑙，冰种蓝水翡翠，还有块灰扑扑的鹅卵石。
这是他这两年来收集的灵气石，每次触摸时都有温热感顺着指尖流遍全身。
手机突然震动，凌凡瞥了眼消息，嘴角扬起笑意。
是苏灵儿发来的定位——什么大学研究生院。
凌凡没看清。
他的目光全都集中在照片里扎着马尾的女孩抱着课本冲镜头笑，背景是爬满紫藤花的图书馆。
苏灵儿还是当初那个甜美的少女。
气质清纯脱俗，没有一丝改变。
“哥！晚饭吃什么？”凌雪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凌凡合上保险柜，应了声“糖醋排骨”，起身时却瞥见窗外闪过道黑影。
“不，我不吃了，你们吃吧。”
除了一些蕴藏灵气的石头外，他还收集到了一块泰山下镇压的岩石。
据说具有神奇的力量。
夜色如墨，凌凡指尖触到块凸起的岩石，突然有股灼热感窜上来。
他瞳孔骤缩，透视能力自动开启——岩石内部竟嵌着块拳头大的晶体，散发着幽蓝光芒。
\"凌凡！\"身后突然传来戴银的声音，”你大半夜……\"
凌凡猛地转身，戴银的惊呼卡在喉咙里。
她看见凌凡的眼睛在夜色中泛着奇异金光，脚下岩石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皲裂。
“让开！”凌凡暴喝一声，抱起戴银扑向旁边草丛。轰隆巨响中，小房子塌了半边，那块幽蓝晶体在月光下缓缓升起。
竟然是具有爆炸威力的岩石。
戴银从凌凡怀里抬头，正好对上他恢复正常的眼眸。远处传来保安的呼喝声，凌凡刚要开口，后背突然撞上团柔软。
好危险。
差点就让戴银被这个危险的玩意给伤害到了。
“凌凡，你救了我一命！”
“下次......能不能别玩这么危险的东西。”
凌凡点点头，“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戴银将自己的头塞入凌凡的怀抱之中，“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一下我有多担心你！”
“要是你受伤了怎么办？被炸死了怎么？你每天都在弄这么危险的玩意，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感受，还是不是我的男朋友了——”
“这......”凌凡还真没有办法回答戴银，早知道就在京城郊区找个别墅来实验一下了。
“银儿，你放心，我下次不会让你感到伤心难过了。”
“你发誓。”
戴银流着泪珠，让凌凡颇为心疼，曾几何时，当初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成为了自己真正的女朋友。
‘“我发誓！”
突然，就在两人有更进一步接触的时候，异变突生。
“凌凡！”带着哭腔的声音让两人同时僵住。
苏灵儿穿着白裙，光脚站在泥地上，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飞机票：”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
三年前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
\"我考研到京大历史系了！“苏灵儿抹了把眼泪，”你答应过要补偿我的，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忘记了我！\"
戴银松开环在凌凡腰间的手，似笑非笑地整理衣领：\"凌顾问，不介绍一下？\"
凌凡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个女人，突然想起聚会解石时万子豪那张惨白的脸。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S级卡牌，突然觉得人生有时候比赌石还刺激。
“凌哥，她是谁？”
“你别告诉我她是你的女朋友！”
远处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凌凡望着夜空中逐渐消散的蓝光，轻轻吐出口气。他被两女搀扶进医院，听着两女孩为了她激烈的吵架。
不由得感叹，他的时代，终究是要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