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番外的背景大概就是在17,18岁,热恋中的小情侣。
这一篇的投稿人是禾木颜。
——————————————
中秋的午后,阳光暖融融的。阿慈穿着丝质吊带睡裙,光脚踩在地毯上,正细致地擦拭着她珍爱的小提琴。
阳光流淌过她光滑的肩头,也照亮了她左锁骨那道纤长而清晰的疤痕,如同一个无言的往事印记。
她抬起眼,那双充满魅惑性的狐狸眼顾盼生辉,眼尾微微上挑,在阳光照射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
就在这时,窗边传来窸窣声响。
一抬头,果然看见喜羊羊正利落地从老树上翻过来,单手撑着窗台,朝她笑得灿烂。
阿慈放下琴弓,走到窗边,故意抿着唇不笑:“又爬树,摔下去我可不管。”
“嘘——”他指尖抵在唇边,眼里的光却藏不住,“灰太狼要是知道,我恐怕连你的影子都见不着。”
阿慈抱着手臂看着喜羊羊,也弯了弯笑着说:“你爬树他们就看不见啦?如果被看见了,我窗户边的这棵树肯定会被锯掉的。”
喜羊羊毫不在意,发出邀请:“晚上我和沸羊羊他们去后山赏月,到时候我带你最爱吃的豆沙味的月饼。你来不来?”
“来呀。”她终于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喜羊羊轻盈地翻进房间,很自然地环住她的腰。
一股若有若无的铁线莲花香从她身上传来,清新中带着一丝甜润,如同她本人一样令人心旷神怡。
阿慈被他带着走到衣柜前,开始一件件拿出衣裙往身上比划。
“这件蓝色的好不好?还是这件米色的更搭月光?”她轻声问着,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娇嗔。
喜羊羊的下巴轻轻靠在她未受伤的右肩上,笑着点评:“都好看,不过……”他话音未落,阿慈恰好回头,两人的呼吸瞬间交缠。
他俯身,温柔地吻住她。
当他的唇真正贴上来时,阿慈能感觉到他喉结在剧烈滚动。
先是轻柔的触碰,而后他的唇微微分开,舌尖轻舔她的下唇,像在品尝什么珍馐。
察觉到阿慈的轻颤,他的吻变得坚定而深入,唇瓣完全贴合,舌尖探入阿慈的口中。
喜羊羊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
他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抚上阿慈的后腰,将她更紧地贴近自己。
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在急剧上升。
“咚咚咚!”
小灰灰的声音伴着敲门声响起:“姐姐!你在里面吗?”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像一盆冷水浇下,喜羊羊的身体瞬间紧绷,唇上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失落,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阿慈猛地推开。
两人像受惊的弹簧一样猛地分开。
阿慈瞬间慌了神,把怀里的衣服全往床上一扔,一把拉住喜羊羊的手,将他轻推进房间自带的浴室里,“砰”地关上门。
门外,小灰灰手上拿着简单的狼文题,眼巴巴地举着:“姐姐,这道题我不会。”
“来小灰灰,看这里呀... ”阿慈笑着接过练习册,一点一点讲给他听,小灰灰也听明白了。
小灰灰却没立刻离开,歪着头,好奇地盯着她的脸:“姐姐,你涂口红了吗?”
“没有啊。”阿慈下意识摸了摸嘴唇。
“那为什么你的嘴唇亮晶晶的,好像有水?”小灰灰天真地问。
阿慈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连忙用手背用力擦了擦嘴角:“是……是刚才喝了水!小灰灰自己去玩吧,姐姐还要换衣服呢!”说完,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关上了门。
喜羊羊靠在浴室的墙壁上,心跳如擂鼓。
他的呼吸仍然急促,胸口起伏不定,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刚才那个吻带来的生理反应如此明显,让他感到既尴尬又无奈。
他调整着呼吸,试图平复自己的状态,但脑海中全是刚才阿慈唇瓣的柔软触感。
他侧耳倾听外面的对话,当听到小灰灰问阿慈嘴唇为什么亮晶晶的时,他忍不住苦笑,抬起手指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指腹上沾染的一抹淡粉色让他嘴角微微上扬。
浴室里空间狭小,他只能无聊地靠在墙上等待。
窗外的阳光透过磨砂玻璃照进来,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喜羊羊低头看了看自己,轻叹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自言自语:“这叫什么事啊...”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远去,浴室门才被轻轻推开。
喜羊羊走出来,看见阿慈还捂着发烫的脸颊靠在门板上,他深吸一口气,将刚才的尴尬和冲动都藏进眼底最深处。
“怎么了?”他故意凑近问,声音比平时低沉一些,带着些微的沙哑。
阿慈又羞又恼,握拳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都怪你!”
喜羊羊笑着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眼底满是宠溺和得逞的笑意:“好好好,都怪我。”他牵起她刚才打人的手,在她的指尖上轻轻印下一个吻,仿佛刚才在浴室里那个热血沸腾的少年不是他。
指尖传来的温柔触感,像一道微小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
阿慈的脸更红了,仿佛晚霞全都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喜羊羊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神,那里面氤氲的水光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心头被强行压下的火苗“噌”地复燃,且烧得更旺。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俯身想要再次攫取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真的……不行了……”阿慈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手心抵住他滚烫的脸颊,力道却软得像是欲拒还迎。
喜羊羊捉住她抵在自己脸上的手,紧紧扣住,指缝交叠。
他不再强求她的唇,而是从善如流地低下头,目标明确地转向她左锁骨那片区域——那道纤长的疤痕,像是独特的纹身,烙印在他心尖上。
但这次的吻,与之前的温柔截然不同。
他的唇舌带着一种近乎惩戒性的力道,不再是轻柔的舔舐,而是带着热意的、湿漉漉的吮吸,间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啮咬那片比其他地方更敏感的肌肤。
细微的刺痛感尖锐地传来,与过电般麻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慌意乱的折磨。
“嗯……”阿慈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呜咽,身体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却被他更紧地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窝,带着少年人不管不顾的侵略性。
不过片刻,那片白皙的肌肤上便浮现出暧昧的绯红印记,在疤痕的映衬下,宛如一朵被强行催开的、带着痛感的艳丽花朵。
“你是……属狗的吗!”阿慈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被逼出的哭腔,用尽力气将他推开。
这一次,她是真的有些慌了,那种仿佛要被拆吃入腹的预感让她心跳失控。
她几乎是跌撞着扑到床上,一把扯过薄被,将自己从头到脚裹得密不透风,连一根发丝都不肯露出来,像一个誓死坚守阵地的、瑟瑟发抖的蚕蛹。
喜羊羊看着床上那团严实的“防御工事”,呼吸仍有些重。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是情动后的沙哑,带着一丝未尽的遗憾和浓浓的宠溺:“现在知道怕了?刚才怎么不推开我?” 刚刚阿慈推他的事他当做没看见没注意。
“蚕蛹”剧烈地蠕动了一下,无声地表达着抗议。
他知道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
再待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还能维持这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身体的躁动,走到窗边。“好吧,”他的声音恢复了部分清明,却仍带着勾人的磁性,“我走了。晚上……别穿太高领的衣服。”
意有所指地说完,他利落地翻出窗户,身影消失在枝叶间。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阿慈才敢悄悄掀开被子,大口呼吸。
她冲到穿衣镜前,看着锁骨上那片鲜明到刺目的红痕,指尖颤抖地抚上去,仿佛还能感受到他方才滚烫的唇舌与牙齿。
那股混合着羞耻、悸动和一丝隐秘刺激的感觉,再次席卷了她。
她捂住脸,慢慢滑坐在地上。
——今晚,该怎么面对他?又该怎么……瞒过爸爸妈妈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