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任珊,在天意缘直播间给人算卦解惑。直播间突然像被炸开的蜂巢,密密麻麻的弹幕铺天盖地涌来。“任姐!任姐!快救救小罗!他跑去怀柔昙云寺了!”“听说那地方埋着三千多年的干尸,邪乎得很,进去的人十个有九个回不来!” 我心里 “咯噔” 一下,早有耳闻昙云寺是方圆百里的禁忌之地,阴气重得像团化不开的墨,连村里最胆大的猎户路过都得绕着走。
手指颤抖着点开小罗的直播间,画面里,他站在昙云寺斑驳的朱漆大门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滚,却还硬撑着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家人们!都说这昙云寺闹鬼,今天我就来打破谣言!” 他的声音发颤,用力推开门,“吱呀 ——” 一声,仿佛来自幽冥深处的叹息,惊得我后颈发凉。
寺庙里漆黑如墨,小罗的手电筒光束在黑暗中摇晃,照亮了残破的墙壁和布满蛛网的佛像。那些佛像的眼神空洞而诡异,嘴角似笑非笑,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闯入者的一举一动。小罗深吸一口气,继续往里走,突然,身后传来 “簌簌” 的声响,像是有人拖着锁链在地上爬行。他猛地回头,光束扫过,却只看到空荡荡的走廊。可我分明看见,一道扭曲的黑影在墙角一闪而过,那黑影没有四肢,却以一种违背常理的姿势快速移动。
“肯定是风吹的。” 小罗强装镇定,可脚步却不自觉地加快。拐过一个弯,手电筒的光打在墙上,一道长长的、湿漉漉的痕迹映入眼帘,暗红的颜色在惨白的灯光下格外刺目,像是有人被拖着留下的血痕。血痕边缘还在缓缓渗出黑色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小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直播间突然响起刺耳的电流声,画面剧烈闪烁。紧接着,我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尖叫:“救命啊!有东西!有东西在拉我!” 那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正遭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随后,屏幕陷入一片漆黑,只剩下刺耳的杂音在直播间回荡。
几天后,小罗的朋友哭着给我打来电话。我赶到小罗住处时,刚推开门,一股浓重的阴气就扑面而来,冻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小罗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如纸,印堂发黑,一团黑气像毒蛇般缠绕在他周身。我调动仙力探查,一股来自昙云寺的邪祟之气扑面而来,那股气息冰冷刺骨,带着一股腐朽的味道,仿佛来自三千年前的诅咒。“他冲撞了不干净的东西,那干尸背后的力量太强大了,我必须去云寺找到根源。” 我神色凝重地说道。小罗的朋友脸色煞白,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恐惧和期待。
夜幕降临,我带着蟒天花、蟒天凤、黄小花、陈实、正一道士和张玉龙,朝着充满未知恐怖的昙云寺出发。蟒天花手持阴阳镜,鳞片纹路闪烁着幽光,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蟒天凤握紧斩妖剑,眼神锐利如鹰,剑身上泛着淡淡的寒光;黄小花双手泛着柔和的生命之光,仿佛能驱散一切黑暗;陈实摆弄着高科技装备,身上挂满了各种仪器;正一道士捋着拂尘,神情沉稳,道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张玉龙握紧桃木剑,眼中满是坚定。而我,握紧天蓬尺,心中暗自警惕,一场恶战似乎在所难免。
推开寺庙大门,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比上次小罗直播时更甚。四周寂静得可怕,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寺庙里回荡。突然,一阵阴风刮过,烛火瞬间熄灭,黑暗中传来阵阵诡异的笑声。那笑声尖锐刺耳,仿佛无数冤魂在耳边哀嚎。
“小心!” 我大喊一声。话音未落,无数黑影从四面八方涌来。蟒天花迅速举起阴阳镜,镜中射出一道金光,照在黑影上,黑影发出凄厉的惨叫;蟒天凤挥舞斩妖剑,剑光闪烁,所到之处,黑影纷纷消散;黄小花双手结印,生命之光化作一道屏障,挡住了部分黑影的攻击;陈实操作着仪器,发射出一道道电磁脉冲,干扰着黑影的行动;正一道士口中念念有词,拂尘一挥,洒出一把朱砂,朱砂在空中化作一道光墙;张玉龙握紧桃木剑,左劈右砍,桃木剑上闪烁着桃木特有的光芒。
我握紧天蓬尺,调动仙力,尺身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我冲入黑影群中,天蓬尺所到之处,黑影纷纷爆裂。突然,一道巨大的黑影从空中扑下,我定睛一看,正是那传说中的干尸。干尸皮肤呈青灰色,双眼空洞,嘴里长满了长长的獠牙,指甲又长又尖,散发着阵阵恶臭。
我大喝一声,举起天蓬尺迎了上去。天蓬尺与干尸的利爪相撞,发出一声巨响,强大的冲击力震得我手臂发麻。干尸力量惊人,每一次攻击都带着一股腐臭的阴风。我一边躲避,一边寻找它的弱点。
蟒天花、蟒天凤等人见状,纷纷赶来支援。蟒天花用阴阳镜困住干尸,蟒天凤趁机挥剑砍向干尸的脖子,黄小花在一旁为我们疗伤,陈实用仪器干扰干尸的行动,正一道士念动咒语,张玉龙举着桃木剑准备随时出击。
在我们的合力攻击下,干尸渐渐支撑不住。我抓住机会,调动全部仙力,将天蓬尺狠狠刺向干尸的心脏。“轰 ——” 一声巨响,干尸化作一团黑雾消散在空中。
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寺庙深处传来一阵更加阴森的笑声,一股更强大的力量正在觉醒……
午夜的喇叭沟门满族乡,万籁俱寂,只有夜风掠过山林发出的呜咽声。远处的昙云寺隐匿在浓重的夜色里,飞檐如利爪刺破苍穹,墙体渗出的幽蓝荧光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头蛰伏的巨兽,吞吐着令人窒息的阴森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