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干娘的妙计,我才得以舒缓心中怨气!”
西门庆举杯对王婆说道,“这杯酒,我敬您!”
“大官人不必客气,若非老身,你也……”
王婆的话还未说完,察觉到西门庆神色不对,立刻打住,一口饮尽杯中酒,随后问道:
“赵大郎现在应该已被李县令关押,不知大官人打算何时解决此事?”
“急什么?在我让那个家伙尝遍世间酷刑之前,我怎舍得杀他!”
西门庆阴沉着脸问,“城门那边布置妥当了吗?”
“大官人放心,那守门将领收了我们的银两,绝不会放赵大郎的家人离开阳谷县!”
应伯爵喝了一口酒,嬉皮笑脸地说:“我们兄弟都盼着,大官人抓住赵家娘子后,能让我们也分一杯羹,尝尝天仙般的滋味!”
“你们的愿望定会实现……”
西门庆话未说完,就见韩道国慌慌张张闯进阁楼,惊呼道:
“大官人,大事不好!那胖和尚保护着赵大郎的家眷,击杀了多名守门士卒,已经逃出城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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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几十个士兵,竟然挡不住一个和尚?”
西门庆愤怒至极,挥手间将桌上酒菜扫落,
“诸位有所不知,那个胖和尚极为凶悍!仅仅挥舞了几下禅杖,守门士兵便横七竖八地倒下了。”
韩道国慌忙解释道,“那将领刚要上前阻拦,就被那和尚一击致命。
其余士兵哪里还敢上前,四散而逃。”
“那辆赵家马车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出了城!”
听到这和尚竟如此厉害,连官军将领都敢动手,
屋内众人脸色骤变。
“大人,那和尚会不会回来找阳谷县麻烦?”
应伯爵忐忑不安地问道。
“我正盼着他来呢!”
西门庆冷眼看着这些惊恐的手下,
“怕什么,咱们人数众多,难道还怕一个和尚不成?”
“诸位稍安勿躁,且听我说!”
王婆高声说道,“别忘了,赵大郎还在我们手中,有他在,那和尚绝不敢轻举妄动!”
“王干娘所言极是!”
应伯爵点头附和,“赵大郎是那和尚的同伙,有了他,咱们还担心降服不了那个胖和尚吗?”
“没错!我们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谢希大也说道,“上次不是也有个难对付的角色,最后还不是被我们抓住把柄,让他自残了脚筋?”
经他这一提醒,众人恍然大悟,纷纷点头称是。
祝实念带着几分狡黠的笑容。
听了几人的议论后,其他人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开始思索如何利用赵大郎迫使胖和尚屈服。
然而,就在此时,韩道国忽然注视着窗外,高声喊道:“大官人,县衙那边怎么冒烟起火了?”
“什么?”
西门庆急匆匆走向窗边,推开韩道国,探头向外看去。
只见西北方向的县衙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即便距离有六七里远,在狮子楼上也能清晰看见。
“县衙失火……”
王婆突然惊呼,“莫非是赵大郎干的好事?”
话音刚落,其余人还未反应过来,经验老到的虞婆婆已迅速起身,奔向楼梯下楼。
应伯爵与谢希大也立刻起身,朝楼梯赶去。
然而,两人刚到楼梯口,却突然停下脚步,不但没有继续前进,反而缓缓后退。
屋内西门庆等人正疑惑之际,本该已下楼的王婆,竟也慢慢退回二楼。
“王干娘,你们这是做什么?”
西门庆正欲发问,却在开口前怔住了。
因为他的目光锁定在那个令他胆寒的身影上——赵言!
他浑身浴血,一手持长枪,枪尖几乎贴着王婆咽喉,另一手则握着出鞘的剑,一步一步走上二楼。
屋内的众人无不惊恐万分,而赵言上楼后,看着这群无赖轻蔑一笑:“哈哈,没想到这里聚了这么多人,省得我再费力找了!”
他话音刚落,王婆立刻跪倒在地,一边磕头一边高声求饶:“赵官人,赵英雄,老身绝非有意与您作对,都是西门庆逼我的啊!”
“王婆,你……”
西门庆满面震惊,刚要呵斥王婆,却见寒光骤现,王婆的头颅应声落地,“咕噜”
一声滚至赵言脚下。
……
“本该让你受尽酷刑!”
赵言抬腿将王婆的人头踢开,恰好停在西门庆面前。
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中,恐惧犹存。
西门庆退了一步,随即怒吼:“还愣着做什么?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被这一声断喝唤醒,韩道国等人下意识抄起板凳向赵言砸去。
这些西门庆的爪牙平日里横行霸道,如今面对赵言,却只能徒劳挣扎。
谢希大、祝实念、韩道国相继倒下,直至只剩应伯爵时,他再也撑不住,失声痛哭:“英雄饶命!那些罪行都是西门庆所为,与我无干!”
应伯爵跪地叩首,涕泪齐流。
赵言淡淡道:“回头看看吧。”
应伯爵战战兢兢地转身,只见刚才还高喊着命令他们进攻的西门庆,已逃至窗边,直接从楼上跃下。
“西门庆,你这……”
话音未落,一支长枪贯穿了应伯爵的胸口,“下辈子莫做恶人。”
赵言拔出长枪,迅速来到窗前,看到西门庆刚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地往人堆里奔去。
上回放了你,以为今日还能逃?
嘴角浮现冷笑,他把长枪当作标枪,奋力掷向楼下。
街上,狼狈不堪的西门庆发誓要将赵言挫骨扬灰。
然而胸口突感剧痛,低头看见一支长枪贯穿自己,枪尖深深插入地面。
他挣扎不得,只能向旁观者伸出手,声音沙哑地乞求:“救我……”
众人冷漠以对,没有一丝援助之意。
“西门庆,若非你家药铺的劣质药材,我父亲怎会因腹泻丧命!”
“西门庆,你毁我妻名节,逼得她投井自尽,偿命来!”
“西门庆,可还记得我们?同样经营药铺,你指使恶棍污蔑我家无辜之人,害得我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人群的质问让西门庆震惊不已,他本以为自己无甚过错。
可还没理清思绪,赵言已从二楼跃下,站到他面前。
“诸位乡邻,数日前我已除去阳谷县一大患——猛虎!”
赵言高声宣布,“今儿个,更要除去另一祸害!”
“这祸害,便是西门庆!”
赵言话音刚落,手中利刃迅速扬起,却并未直取西门庆性命,而是以刀背猛击对方膝盖后方。
西门庆本就体力耗尽,这一击让他双腿一软,顺着斜靠在地上的长枪滑落,重重跪倒于地。
…………
…………
夜幕降临,平日此时阳谷县早已归于宁静,为省油灯钱,百姓多选择早早歇息。
然而今夜,县城内依旧热闹非凡,街头巷尾聚集着议论纷纷的人群,话题皆围绕县衙与狮子楼事件展开。
“据说西门庆贿赂县官,意图构陷打虎英雄,结果却被反制,不仅焚毁县衙,还将那恶徒一并除掉。”
“苍天有眼,这等罪孽之人终遭报应!”
“少了这个 ** ,咱们阳谷县的妇女总算能安心外出。”
对于普通民众而言,西门庆的死亡无疑是值得庆幸的消息,至少今后无需再担心遭受其欺凌。
而那些曾深受其害者,则视此为 ** 雪恨的良机——由于县衙被毁,官员伤亡殆尽,城中秩序几近失控,诸多受害之人趁势冲向西门家药铺,仿效赵言之举,点燃熊熊烈焰。
众多地方皆已焚毁,连西门府邸亦未能幸免,遭受 ** 冲击。
不过半时,西门家多年累积的财富化为乌有,不少家奴惨遭毒手。
就在众人欢庆之际,一支马队悄然进入阳谷县。
队伍共九人,其中七人为女子。
领头的少女年纪虽轻,却容颜绝世。
她着锦衣红袍,披红斗篷,腰悬画戟,佩锦囊。
另两位男子,一位须发灰白,腰挂环首大刀;另一位则携双剑,体格魁梧,双臂肌肉突起,显非常人。
进城后,少女观察四周,疑惑道:“初见城门尸首,以为遭遇劲敌,怎入城后却如此繁华,毫无劫难痕迹?”
旁边壮汉答道:“郡主莫慌,我去探查。”
随后下马走向人群。
不久,壮汉回报道:“确是他们所为。”
话音未落,白须老者即刻暴怒:“那帮匪徒还在城里?”
“据传已往东离去。”
老者闻言一声怒吼,策马向东追去。
少女随之呼喊:“一同前往,不可让他独战强敌。”
马队随即便转向追击。
途中,看到老者远行在前,壮汉靠近少女低语。
低声说道:“郡主,我觉得此事有些奇怪。”
“有何不妥?”
少女疑惑询问。
“那老者称他的儿女婿均是经营客栈的普通商人,却被强盗抢劫,儿女婿惨遭杀害,还遭遇大火焚烧,尸骨无存。”
“我们原是为了伸张正义才一路跟随他前来相助。”
那大汉缓缓开口,
“然而在经过景阳岗时,就听说我们追踪的那些强盗竟然是能徒手 ** 猛虎的英雄。”
“刚才在城内,这位英雄因被人诬陷,放火烧毁县衙,刺杀恶霸无赖,这才赢得全城百姓的喝彩。”
“这样一位英雄,又怎会干出劫掠商旅、灭门的勾当呢?”
“经你这么一说,确实让人疑窦丛生。”
少女沉思片刻,
“但我们既然答应过帮助老者,就不能轻言放弃,还是先追上他们,再弄清 ** 再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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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谷县东面的大道上,
一辆马车正缓缓行进,
旁边有个人骑马同行。
骑马的人正是赵言。
之前他除掉了西门庆,
又借用西门家的坐骑,
迅速离开阳谷县,
赶上了提前出发的马车。
此时,鲁智深、李师师与庞春梅都在聆听赵言讲述阳谷县发生的事,
得知县令、差役及西门庆一伙恶棍全被铲除后,
鲁智深连连称赞“痛快”
!
两名少女虽因死伤众多而心生惊惧,可想到这些人皆为欲加害赵言的歹徒,内心便稍感释然。
队伍继续前行,边走边聊。
赵言骑在马上,脑海中仍在思索如何妥善使用刚获得的声望值。
此番他不仅诛杀阳谷县县令,焚毁县衙,与之前除掉高俅时一样,都得到了系统奖励的声望值。
不过,当时铲除高俅只得了点,而此次对付一名县令和一座县衙,系统仅给出2000点。
这让他意识到声望值的珍贵,决定谨慎对待,慎重考虑优先兑换何物。
正当他在斟酌之际,身后官道上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停下!”
赵言扬手示意鲁智深把马车移至路旁。
随后,两人皆全神戒备,赵言紧握朴刀,鲁智深亦按住禅杖。
并非他们胆怯,而是古时夜晚赶路充满危险。
即便是在官道上,路况依旧复杂,尤其在夜间快马疾驰,稍有不慎便会酿成马毁人亡的惨剧。
因此,敢于夜间骑行疾驰之人,要么有紧急大事,要么居心叵测。
果然,这次赵言等人遭遇的是后者。
随着来人接近,借着月光,大家看清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但他并无慈祥之态,反倒是满脸凶狠,犹如索命鬼魅般盯着众人,最终目光锁定在赵言身上。
“狗贼!还我女儿女婿性命!”
老人怒吼一声,抽出腰间的大刀,策马朝赵言疾驰而来!
赵言虽不明所以,但绝不会坐以待毙,他准备迎击这位突袭的老者。
他轻巧地举起朴刀,便将对手的攻势稳稳架住。
“前辈,您是否认错了人?晚辈从未与您有过交集。”
赵言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疑惑。
“大胆狂徒!纵然你不记得我,但你的罪行却毁了我的一切!”
老者悲愤喊道,双臂运力,挥舞着沉重的大刀朝赵言猛劈。
尽管老者技艺 ** 且年事已高,但在愤怒驱使下,招式显得格外凶狠。
赵言从容应对,打算待其力竭时再询问缘由。
然而,当老者意识到无法击溃赵言时,目光落在不远处车窗内观望的李师师与庞春梅身上,心中顿起歹意。
“你害死我家人性命,即便今日取你性命不易,我也定让你终生悔恨!”
老者咆哮着,猛然调转方向,策马直奔马车而去。
赵言见状勃然大怒,眼看对方竟欲对无辜女子下手,全然不顾其年迈体弱,果断抽出朴刀,决意将其当场制服。
就在这一瞬间,身后再次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紧随其后是一道清亮的呼喊:“住手,休伤及他人!”
因对方距离尚远,赵言本无意理会,可突然间,风中传来异响,他敏锐察觉到暗器来袭。
毫不犹豫地循声挥刀格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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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响彻天地。
赵言与那少女皆是一怔。
赵言怔在当场,他已看清,那飞来的竟是一颗鹅卵石。
对面的少女满是惊愕,自跟随那位奇人习得飞石之技以来,虽称不上百发百中,却也无人能以兵刃将其击落。
赵言适才那一击,无疑点燃了少女的胜负欲。
她握紧画戟,策马直冲向赵言。
“贼子,接我一戟!”
赵言回头瞥了一眼马车方向,见鲁智深已制服那疯癫老者,这才安心,挥舞朴刀迎上前去。
刀戟交锋声不绝于耳,片刻间,少女手中一软,画戟被赵言用朴刀卡住枝干,夺了过来。
另一边,鲁智深也将老者制伏于地。
“郡主!”
不知何时,几个女子来到一旁观战,眼见少女失去兵器,忙催马欲相助。
少女一声厉喝止住她们:“哼,我认输,你想怎样?”
少女扬起下巴,神色坚毅。
“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你。”
赵言笑意盈盈,高举朴刀。
少女脸上掠过一丝慌乱,眼看朴刀落下,却倔强地挺立原地,不敢退让。
忽闻一声大吼:“大胆汉子,休伤郡主!”
先前打探消息的大汉手持双剑,纵马疾驰而来,及时以双剑架住赵言的朴刀。
兵刃相碰,那大汉微微一愣,他未从镔铁剑上传来半分力道。
赵言方才那一刀,明显是在给那姑娘一个警告!
“你?”
“既然来了,那就先试试招数吧!”
赵言笑着说道。
随即,他挥舞朴刀,直接朝大汉冲去。
“来就来!”
大汉回应一声,全力以赴,挥舞手中的两把镔铁剑。
刹那间,夜色中只听见兵器碰撞的声响。
赵言的武艺来自系统,已属世间顶尖,而这位大汉同样实力非凡。
前三十招,他居然与赵言打得难分高下,尤其是他的双臂,仿佛有降龙伏虎的力量,每次挥剑砸下,即便对赵言而言,也觉得手臂发麻。
三十招之后,大汉因体力下降逐渐处于劣势。
两人一番较量,四周的人都看傻了眼。
那姑娘更是睁大了眼睛,她之前败给赵言时,还以为是自己疏忽,心中不服,如今见赵言能压制住这使双剑的大汉,这才明白,先前与她交手时,赵言恐怕连三成力量都没用。
场中,又过了十几招,大汉勒马退开,赵言没有追赶,收刀站立。
只见大汉拱手道:“不打了,你的力气比我大,我认输。”
“承让。”
赵言也拱手回礼。
旁边的人却大笑起来,“哈哈,能和我这位兄弟斗上四十多招,你这人也不简单!”
那边的姑娘见双方停战,也策马过来,行礼后有些尴尬地说:“刚才多谢阁下手下留情!”
“好汉,我是泾原孙安,人称屠龙手!这位是琼英郡主,外号琼矢镞!”
大汉介绍完自己和姑娘,又指向鲁智深身边那个看起来疲惫不堪的老者说道:
东京城内,赵大郎正向众人介绍:“这位是我的兄长鲁智深。”
鲁智深闻言挠了挠头,好奇地问:“你说的山夜叉孙元,是不是河北山东地区有名的匪首?”
赵大郎点点头,“此人与我有深仇大恨。”
鲁智深瞪圆了眼,“原来是那个一家人都作恶多端的家伙。
来吧,让我用禅杖教训教训他!”
说着便要上前。
就在鲁智深准备动手时,孙安急忙拦住,“且慢,让我们先听听事情原委。”
鲁智深不耐烦地说:“有什么好说的?这人一家三口坏事做尽,我们杀他们是为民除暴!”
赵大郎劝阻道:“兄长息怒,若现在动手,岂不是显得我们心虚?不如先讲清缘由。”
于是赵大郎讲述起在十字坡搭救路人的经过,原来正是为了对付这个恶贯满盈的孙元。
那孙安与琼英听闻孙元的女儿女婿所做的竟是劫掠客商,还以 ** 制成食物的无本勾当,顿时面色大变。
“孙元!此话当真?”
孙安怒气冲冲地抓住孙元的衣领,“你不是说他们从事正当营生吗?怎的成了这般模样!”
“哼,若非如此,你二人岂会跟我来此!”
老人冷眼扫视众人,“可惜我年迈力衰,否则定要好好教训这对孽障!”
“这么说,你是认了?”
琼英沉声质问。
“事到如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