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接过茶杯道谢。
“谢什么?我一直很欣赏你,厂里的英雄模范,勇敢对抗盗贼,成果显着。”
王平坐下后夸道:“我猜也是,所以我很佩服你,有本事又有孝心,这样的人无论人品还是其他方面都很值得结交。”
“王主任过奖了,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林建假意谦虚。
“这话可不是恭维,事实摆在眼前,我确实没说错。
你也别太见外了,别喊我王主任,就叫我王哥,我叫你一声老弟。
年后抽空到我家吃饭,让嫂子给你做顿饭,家里还有两瓶好酒,咱们兄弟好好喝一杯。”
【王平讨好+10】
林建:“???”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王平不会仅仅因为老婆要来这儿工作,就对我这么殷勤吧?
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但不管他有什么打算,只要跟着他的步伐走就好。
毕竟我福运深厚,做什么都不会吃亏。
“老弟,那个棒梗和阎埠贵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你跟棒梗家又是什么关系?”
寒暄几句后,王平压低声音询问林建。
两人都是湖了。
王平早察觉到秦淮茹看林建的眼神有些特别,而且林建称她为秦姐,看起来关系非同一般。
从四合院听到的只言片语也可以推测,秦淮茹和那位老太太关系不好,而棒梗正是秦淮茹的儿子!
棒梗偷车轮的事已经基本确定,如果真的是他干的,这件事该怎么处理,王平决定先听听林建的意见。
“他们两家应该没什么深仇大恨。
我和棒梗家也就是普通邻居罢了。”
林建语气平淡地回答。
“王哥,棒梗这事儿可不止一次了,以前总往何雨柱家拿东西,前阵子还偷了我们厂许大茂家的鸡。
不过当时看他年纪小,就让他家赔点钱了事,没想到这孩子胆子越来越大,竟敢偷车轮。”
林建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唉,小孩就得好好管教,不然不成器。
现在越偷越大,再不管,将来可能真会变成犯罪分子。”
王平立刻领会了林建的意思,连连点头附和。
“是啊,小孩不教育好,小时候偷点小东西,长大就敢偷钱,最后变成社会寄生虫,确实得好好教训一番。”
一边喝茶闲聊,另一边审讯室里的审讯也有了结果。
棒梗这个小家伙哪见过这种场面,被吓了几句便全招了。
“说吧,为什么要偷车轮?”
棒梗边哭边说道。
“我我想交学费。”
“你父母不给钱交学费吗?”
“奶奶让我找妈妈要,但我不想去找她,所以就偷了三大爷家的车轮卖了。”
“卖了车轱辘后,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买了一盒擦炮,剩下的钱就藏好了。”
当当当!
有人敲门。
“进来!”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名穿制服的警员走进来。
“王队,审讯结束了,这是报告和笔录。”
警员把文件放在桌上。
“嗯,你先出去吧。”
王平点头接过文件,开始翻阅。
看了一会儿,他皱眉摇头。
“老弟,来看看这份贾梗和贾张氏的笔录。”
“我可以看吗?”
林建接过文件,有些不确定地问。
这东西不是警员,他能看吗?
“没事,又没有外人,看看有什么关系。”
王平笑着喝了口水,又拿起其他人的笔录仔细查看。
林建翻开文件,看完后愣住了。
原来棒梗偷车轱辘是为凑学费。
贾张氏曾让棒梗带冉秋叶来找秦淮茹,让她交学费,还要求买年货、新衣服。
棒梗不愿这样做,半夜偷偷溜出家门,拆了邻居三爷的车轱辘。
第二天悄悄卖掉,得了七块五,花两分买擦炮,其余的钱藏了起来。
贾张氏的笔录同样有问题,满篇指责秦淮茹不孝,污蔑林建和秦淮茹有不当关系,还说秦淮茹作风不正,经常以身体换取食物,对家人不负责任。
看完后,林建连连摇头,觉得贾张氏简直是不可救药。
“这贾张氏脑袋是不是有问题?说话毫无根据,把自己孙子害惨了。”
林建忍不住笑了起来。
王平也笑了。
“确实如此,事情大致清楚了,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辛苦老哥了。
不过我还有个问题,棒梗接下来怎么办?”
“送劳改学校,小孩子嘛,老太太诽谤诬陷,得送去劳改工厂。”
“劳改工厂!”
林建感到十分惊讶。
竟然这么快就要送去劳改了吗?
“没错,既然心术不正,就应该送去劳改,不然留在四合院只会继续害人。”
王平放下茶杯,带着一丝笑意对林建说道。
林建一脸疑惑。
大哥,我觉得你说了很多,但其实什么都没说。
王平被林建的表情逗笑了,笑着解释道:“具体如何还得由法院判决,这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
不过之前确实有这样的案例,贾张氏纵容孙子偷窃,还不止一次,甚至污蔑诽谤女工,严重影响了钢厂声誉。
这事已经不仅仅是秦淮茹个人的问题了。”
这时林建才意识到,王平不仅是普通的警卫,还是钢厂警卫处的主任,负责整个钢厂的安全事务。
贾张氏此刻言之凿凿地污蔑秦淮茹在钢厂作风有问题,这不仅是针对秦淮茹,也是在损害钢厂的形象。
作为钢厂的一员,王平自然不会纵容这种行为。
“怎么了,兄弟,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了,那赔偿的事呢?三大爷的车怎么办?”
“这好解决,冉老师的车暂时放在警局,作为证据,等案子结束就能取回。
至于赔偿,自然是由贾张氏和修车摊来承担。”
“修车的也要赔钱?”
“当然,他接收不明来源的货物,这些是赃物,已经涉及销赃,如果不赔,他自己就得进去。”
两人说完话走出办公室。
外面,阎埠贵和阎解放老实地坐在一旁,秦淮茹和冉秋叶坐在另一边,角落里的修车摊老板规规矩矩地蹲着,看起来有些可怜。
贾张氏此刻抱着棒梗哭得伤心欲绝,秦淮茹也不禁红了眼眶。
见林建和王平从办公室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们。
“好了,事情基本处理完了,除了贾张氏和棒梗,其他人先回去等消息吧。”
正在哭泣的贾张氏突然停止了哭泣,吓得脸色惨白。
“领导,为什么我们不能回去?”
“这不是明摆着吗?你们犯了事,回不去了。”
王平冷冷地说了一句,倒也挺有威严的。
这话吓得贾张氏和棒梗身体一抖。
犯事了就不能回去?这是要做什么啊!
“您误会了,领导。
我们孩子只是偷了个车轱辘,赔了不就行了嘛。
咱们都是多年的老邻居了,您看在我老太婆的份上,也为了死去的老贾,放过棒梗吧。”
贾张氏哭喊着向三大爷求情,让一向刚硬的三大爷也不禁有些动摇。
多年的老邻居,谁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僵。
“你以为现在还能私了?程序都已经启动了,这事没得商量。”
王平对贾张氏毫无好感,觉得她就是一个蛮横不讲理的人。
在办公室里,王平从林建那里了解到一些关于秦淮茹家庭的情况。
作为一个婆婆,贾张氏这般诋毁儿媳实在令人不解。
然而,听完林建的话后,王平对贾张氏的厌恶更深了。
“什么?!”
贾张氏惊恐万分,脸色愈发惨淡。
“还有脸哭?你知不知道棒梗为什么要偷车轱辘?就因为你要他去找秦淮茹要钱。
明明秦淮茹已经把钱给了你,你却没告诉他,反而让他再去要钱。
你简直就是个愚蠢又自私的人,现在满意了吧!”
这一句话,让贾张氏愣在原地。
棒梗一脸茫然,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自己妈妈明明已经把钱给了奶奶,可奶奶为什么不说呢?还让自己去讨要。
阎解放拉了拉父亲阎埠贵,“爸,咱们还是先回去吧,我快撑不住了,管他们家的事干嘛。”
阎埠贵点点头,无奈地看了贾张氏和棒梗一眼。
“领导,我的车现在能骑走吗?”
冉秋叶问道。
“抱歉,你的车目前是证物,暂时不能骑走。
等案件结束,我们会通知你来取车。”
虽然不太情愿,但冉秋叶也只能接受,同时怨恨地看了棒梗和贾张氏一眼。
要不是他们,自己的车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