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么做确实可能给李副厂长带来很大压力,但同时,这张底牌也会失去作用。更别说,此举可能会彻底激怒李副厂长。一旦他狗急跳墙,后果不堪设想。
“小建设,这事你得想清楚,别为了眼前的小利丢了大局。”许大茂谨慎地提醒。
“你也知道,那家伙不好惹。要是没了这张牌,我担心他真会给我们添麻烦。”
许大茂有自己的考量。在他看来,这张底牌虽然有用,但终究有限。而李副厂长作为实权人物,影响力更大。若是对方发狠,他们未必招架得住。
况且,张建设还让他去散布消息,这等于是让自己站到风口浪尖上。一旦李副厂长知晓,两人之间的关系怕是再无缓和余地。
“难道你还怕他不成?我不信你压不住。”张建设看出许大茂的心思,笑着问道。
“如果你真的害怕,不妨直说。实在不行,我另寻他人。”
许大茂一听,急了,生怕张建设误会自己胆怯。忙表明立场:“绝不是怕他!只要决定放手一搏,我一定全力配合。”
“不过是传个话罢了,包在我身上。三天之内,全厂都会知道。至于那人的妻子,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
\"这件事,非我不可,保证不用太久,她就会知道。\"
许大茂语气笃定,尤其提及李副厂长的夫人时,脸上满是得意之色,看得张建设脸色变幻莫测。
犹豫片刻后,张建设半是认真地说:\"许大茂,我得提醒你,那李副厂长的老婆可不是善茬,简直是母老虎!\"
张建设一脸怪异:\"你怎么认识她的?莫非...我知道你不拘小节,但这也太离谱了吧!\"
许大茂顿时炸毛:\"你什么意思?诬蔑我?李家那位,五大三粗,凶悍得很!我许大茂会看上她?分明是在毁我名声!\"
张建设忍俊不禁:\"哈哈,你还有名声?笑死我了。\"
许大茂涨红脸:\"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
张建设抹着眼角:\"好了好了,算我错怪你。\"
“即便我再喜欢美色,也不会对李家那位泼妇动心,简直跟个母夜叉似的!”
“你该不会以为我是李副厂长那种人吧……”
许大茂语气不耐烦地说道。听到这话,张建设才止住笑意,眼神变得玩味起来。
“那你刚刚提到……”
“你岳父,也就是我老丈人,可是厂里的董事呢?”
许大茂无奈地开口,“虽说不大管事,但毕竟是厂里的高层,认识些领导也在情理之中。我们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多少会有联系。我丈母娘还认识几个李副厂长身边的人。”
说到这里,许大茂脸上又浮现出一丝得意。
“所以只要她愿意帮忙,稍微透露点消息,那母老虎听到风声,还不炸毛?这事轻而易举。”
张建设听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娄晓娥的父亲是厂里的董事,家境优渥,人称娄半城。虽然成分不太好,但依然是管理层的一员。
而娄晓娥的母亲与厂领导、高层夫人们关系密切,甚至认识李副厂长的妻子,这再正常不过。毕竟都在一个圈子里。
“哎哟,你竟想让阿姨出面?这种事……怕是不太好啊。”
张建设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笑着调侃道:“你这是要让那位母老虎彻底疯了吧?”
他可以预见,一旦李副厂长的妻子从上层圈子里听说那些关于自己丈夫的闲话,作为女人,绝对承受不了这种羞辱,后果可想而知。
“嘿嘿,女人最爱传闲话。我丈母娘要是知道这事儿,不用我们煽风点火,肯定能闹得满城风雨……”
许大茂同样一脸坏笑。
某日,许大茂对张建设说起一事:“那个女人居然能忍下周边那些闲言碎语,还当众数落自己男人。”
“更别提那位性子急如火药的女人,若是在场发作,定会让那李副厂长吃不了兜着走。”许大茂诡异地笑着。
张建设听后嗤之以鼻:“或许吧,但我觉得,她未必有那个胆量去对付他。”
许大茂惊讶地看着他:“等等,小建设,难不成你在李副厂长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张建设没有否认:“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那个家伙吗?”
他毫不畏惧此事败露。凭借自身中医宗师与武学大宗师的身份,他在李副厂长身上下了怎样的手,除非他自己承认,否则无人能找到真凭实据。
“记住,谁都可以得罪,就是别得罪医生。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遭报应。”张建设语气平静,却让许大茂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全身汗毛竖立。
张建设的能力,许大茂是亲眼见过的。想起贾东旭仅剩半条命都能被救回,想到李副厂长刚才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有那枚被随手插入桌板的银针……张建设确实让人忌惮,他的医术堪称神奇,令人难以置信。
“小建设,你这话什么意思?冷静点,如果你真这么做了,后果不堪设想!”许大茂瞬间警觉起来,语调带着几分慌乱。
张建设刚才在张丽面前的诸多领导面前,凭借精湛医术狠狠挫了李副厂长的锐气。若此刻李副厂长莫名身亡……
这事搁谁身上都会怀疑到张建设头上。
许大茂觉得有必要提醒他。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可是守法公民!绝不会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张建设挑眉,语气严肃。
“但你不是真要害他性命吧?”许大茂满是疑惑。
“让他轻松解脱?那对他来说倒是福气了。”张建设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声音平静却令人胆寒。
“我要他生不如死,悔恨终身罢了。”
许大茂吓得一哆嗦,大气都不敢出。
张建设还是那个让人忌惮的人物,惹谁都行,千万别招他。
许大茂再也不敢提李副厂长的事,仿佛已看到李副厂长未来的模样——病痛缠身,名誉扫地,甚至家破人亡。只因他得罪了不该招惹的人。
深吸一口气,许大茂转移话题:“有件事一直想问你……”
“听说你医术承自你母亲,她可是军中名医。但你这身功夫从何而来?别以为装作不会就能糊弄过去。”
“一般人怎么可能像收拾傻柱那样随意?更别说把针钉入那么厚的木板。”
“我们也从未见你练过功夫。”
张建设近来的变化确实不小,旁人或许察觉不到,但许大茂却能明显感觉到。两家关系一向密切,许大茂只比张建设大几岁,看着他长大,尤其在他娶了娄晓娥后,两家变得更亲近。
按理说,张建设的情况,许大茂该是最了解的。自从张建设父母离世后,许大茂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这个人了。那超凡的医术、操纵人心的能力,还有令人惊叹的“四七三”技能,足以轻松击败傻柱。许大茂发誓,过去从未发现张建设有这么多过人之处。
大家都说张建设因父母去世一夜成熟,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但许大茂对此持怀疑态度。他知道张建设以前是个沉默寡言的书生,性格和医术都很低调。可习武之事怎能隐瞒?锻炼身体和学习功夫需要长时间积累,而且张建设从前体弱,怎么看都不像练武之人。若不是处在新时代,许大茂几乎要怀疑张建设是否中了什么邪。
这件事许大茂藏在心里很久了,今天终于有机会问清楚。张建设完全不知情,否则会被吓到。他怎么也想不到许大茂如此敏锐。
差之毫厘,便察觉出他并非真正的张建设。
在这个时代,魂穿的概念尚未形成,也无人知晓,普通人即便绞尽脑汁也不会信服。若非这次穿越,他的真实身份几乎就要暴露。
有时候,一些善意的误解反而是一种保护。
“我的医术源自母亲,但还不太熟练……好吧,我确实懂些功夫。”
听到许大茂的话,张建设略作沉吟,便坦然回应。
“我的功夫承袭自父亲,属军中技艺,多有禁忌,因此我从不在外人前施展。”张建设话中真假参半。
实际上,这副身体的父母只愿他做个平凡人,平平安安度过一生,从未传授医术或武技。
如今他的本事皆源于系统,提及父母不过是为这些能力找个看似合理的由头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虽精通八极拳,此拳法本就刚猛实用,与军中技法一脉相承,并未完全欺骗许大茂。
“可我没见你练习过啊。”
许大茂下意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