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看到安靖过来,立刻挺直脊背,抬手行了个标准军礼:“队长好!”
安靖回了一个军礼。想继续带着陆鸣野往前面走时,新特种兵里其中一名寸头新兵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上下打量着安靖纤细的身形,故意拖长调子:“女队长?这能带好兵?”
这些新兵此前一直听旁人将这位队长传得神乎其神,可今日亲眼见到,却实在没觉出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一个小女人而已。
这话刚落,训练场瞬间陷入诡异的寂静。林峰脸色骤变,他们想死不要拉上他啊。
安靖走到新兵面前,迷彩服下的脊背笔直如枪:“有意见?”
“报告!”新兵梗着脖子,将作训帽狠狠丢在了地上,“特种训练九死一生,女人体力和意志力天然劣势,我不服!”他身后几个新兵虽没说话,但脸上的犹疑暴露了心思。
安靖垂眸凝视地上的军帽,睫毛在眼下投出冷硬的阴影。当她再次开口时,声音冷得像结了霜:“捡起帽子,入列训练。”
新兵非但没有弯腰捡帽,反而双臂抱胸,眼底的轻蔑更甚:“我要和你比试。”这话惹得周围老兵们发出不满的嘘声,胡进新更是往前跨了半步,被林峰伸手拦住。
让他挨一顿打也行,反正他们也是这么过来的。
她依旧保持着冷静的声线,字字如钉:“我最后说一遍,捡起帽子,入列训练。”
“不敢接招就直说!”新特种兵越发轻蔑,“我看你也就传的那么厉害,实际……”话音戛然而止。
空气突然撕裂出锐响,安靖的身影化作一道闪电。新兵甚至没看清她抬脚的动作,后颈已传来刺骨钳制,强劲的力道带着惯性将他整个人掀飞。失重感席卷的瞬间,他听见布料撕裂的轻响——是安靖扣住他衣领的手指,竟将迷彩服领口生生扯出豁口。
新兵重重砸在沙地,尚未挣扎便被单脚压住后背。安靖的脚如钢钉般楔进他脊椎与尾椎的缝隙,疼得他眼前炸开白光。
更致命的是脖颈处的压迫,三根指节精准卡入颈动脉与迷走神经交汇处,明明未使全力,却让他半边身子麻得失去知觉,额头青筋突突跳动如即将爆裂的血管。
“在我的训练场,”她俯身时迷彩帽檐扫过新兵耳畔,声音冷得能淬出冰渣,“丢军帽……该揍”
周围新兵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被压制的寸头新兵还在挣扎:“你……你搞突然袭击,这不公平!”
“不公平?”安靖冷笑一声,猛地拽起他的手腕反扣在背后,新兵痛得闷哼出声。她转头看向呆若木鸡的新兵队伍,“菜鸟,战场上,敌人会等你系好鞋带再开枪?”
说着突然发力,将人往前甩出两米远。新兵狼狈地摔在泥地里,抬头时正对上安靖擦着指节缓步走来的身影,那眼神,像是盯着战场上的敌人。
“还比吗?”安靖看向所有新兵,随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泥里的新兵。
其他人都默默低下了头。
嘴硬的新兵全身痛的像散架了一般,也不敢再造次。能进这里的人,都是人中龙凤,身手自然都是好的,但他硬是不知道安靖是怎么出手的。
安靖俯身捡起军帽,指尖拂过扭曲的帽檐:“军帽代表的,是军人的尊严与使命。”她将帽子重重扣在新兵头上,“现在,用你的狼狈,记住今天的愚蠢。”
随后,她起身,冷冽目光扫过整个队列,“全体听令!负重三十公斤跑二十公里,不跑完不准吃饭。”
林峰瞳孔骤缩,喉结上下滚动着死死攥住胡进新的胳膊,,压低声音骂骂咧咧: “这帮不知死活的玩意儿,等会儿有他们哭的!”
在一旁的陆鸣野看着安靖雷厉风行的模样,心中满是震撼与自豪。他知道安靖的厉害,却从未像此刻这般直观地感受到她强大的气场。
“发什么呆?”安靖突然转身,沾着泥点的脸庞还带着战场上未褪的锐利。陆鸣野这才惊觉自己盯着她后颈的弹痕出了神,慌忙别开视线时,却撞进她带着笑意的眼睛,“吓到了?”
“怎……怎么会。”陆鸣野清了清嗓子,心里想他以后一定乖乖的。
安靖对陆鸣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随后,转身准备加入队伍。陆鸣野快步抓住她的手腕,“你还在休假就不要跑了吧……”其实他是担心她的身体,毕竟休息了这么久突然这么高强度的……
“在新兵面前示弱,等于亲手折断他们的脊梁。”安靖打断他的话,手腕轻轻一转便从他掌心滑出,她抓起地上三十公斤的战术背包甩上肩头,“等我跑完再带你参观。”
训练场的跑道上,新兵们背着沙袋艰难挪动。陆鸣野站在终点线附近,看着安靖始终保持着匀速领跑,她的影子被烈日拉得很长,与新兵们摇摇晃晃的身影重叠交错。
二十公里的终点线上,安靖依旧身姿挺拔,只是额头的汗水顺着下颌线不断滴落。最后一名新兵冲过终点时,她抬手看了眼腕表,中午十一点半。她声音沙哑却字字清晰:“成绩全部记录在案,明天你们负重增加五公斤。”
所有人瘫倒在地,却无人敢发出怨言,他们望着安靖的眼神里,不屑早已化作敬畏。现在他们明白了——有些敬畏,注定要在疼痛中生长;而有些骄傲,永远属于挺直脊梁的人。
陆鸣野走上前递去水,“累吗?”他轻声问,安靖仰头灌了口水,水珠顺着脖颈滑进衣领:“累!”她转头看向他,眼睛在阳光下亮得惊人,“后悔认识这么凶的我不?”
“不!”陆鸣野伸手她沾着泥点的碎发别到耳后,“我只是在想......”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远处互相搀扶的新兵们,“以后我绝对不惹你生气。”
安靖愣了一瞬,随即爆发出爽朗的笑声。
在食堂吃完中饭,其他烈士的孩子都已经回去了,张秀莲和妮妮吃完中饭在招待所里看电视。
安靖带着陆鸣野接着参观营区。陆鸣野看着安靖,眼中满是好奇,“你宿舍在哪?能去参观一下你的宿舍吗?
亲爱的们,喜欢的点个催更哈。。。甜甜的初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