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辩一结束,孟烬薇立即感受到解脱的快乐,她兴高采烈地拉着贺聿琛往停车场跑。
贺聿琛心跳得更快,开车时还不由加快了一些速度。
一到家,他就迫不及待抱住孟烬薇,边吻着她的脖子和脸颊,边拥着人往里走,孟烬薇跌跌撞撞在他怀里喘息。
余光看到客厅里,茶几旁的地毯上,有一大捧玫瑰花。
像张小圆桌一样大。
“送......送我的吗?”她问。
“当然,送给我的宝贝。”
孟烬薇快要哭了:“我毕业那天,你也给我送花好不好?还有拍毕业照,我也要你陪着!”
“好,我陪你。”
“贺聿琛......”孟烬薇搂紧了他脖子,恨不能把自己嵌进去,“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呀。”
贺聿琛笑她这问题幼稚,也不回答,直接把人压在了玫瑰花旁。
孟烬薇要伸手去摸花,刚碰到就被贺聿琛扣拢十指按在地上,只有一个指尖的距离了,孟烬薇抗议着,被贺聿琛堵住唇。
她扑腾几下没成功,贺聿琛已经脱了她的衣服,随意扔在旁边的花上。
凌乱盖住浪漫的美感,一件件衣服甩落出主人的迫切。
年糕哒哒哒从自己的玩具房跑出来,叫了声,在后面啃贺聿琛的脚后跟,发现没用,两个主人还是在打架。
它使劲叫了几声,然后叼了一条男主人的裤子跑远了。
......
难得放纵了一把,贺聿琛很知足,搂着孟烬薇坐在地毯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
“天都黑了。”孟烬薇带着委屈的哭腔,一点儿力气都没了。
贺聿琛嗓子有点儿哑:“想吃什么,出去吃?”
孟烬薇点点头,但是不想动,趴在贺聿琛肩膀上,用手丈量贺聿琛的肩宽。
手指一寸寸比过去,发现很宽,贺聿琛笑笑,眷恋地跟她脸贴着脸,孟烬薇说道;“你肩膀好宽呀,贺聿琛,跟你在一起,我总是很有安全感。”
“不嫌我老了?”他打趣。
孟烬薇笑眯眯:“不老,虽然男人过了25就是60,但你是个例外。”
贺聿琛嘶一声:“哪儿学的?”
真是变了,都开始说这种话了,他有时候会看到孟烬薇和舍友聊天,几个小姑娘,虎狼之词会的还不少。
贺聿琛危险地抬起孟烬薇下巴:“到国外,少跟着留学圈里一些人玩,知道吗?”
孟烬薇扁嘴:“你这么懂,留学的时候是不是玩的很花啊?贺聿琛,你这么会,是什么时候学的?跟谁学的?”
贺聿琛一头雾水:“我会什么?”
“你会很多......”孟烬薇在他耳边细数好几宗罪。
贺聿琛眼神立即就暗下来,狠狠亲她:“合着一直以为我身经百战呢,我不都是跟你练出来的吗?”
“不信......”孟烬薇哼一声,在他有些汗湿的胸膛画圈,“你这么大了,是不是谈过很多个?”
贺聿琛笑得开怀:“你不是不关心不在乎无所谓吗?现在又问这个干什么。”
有人记仇,温泉酒店,孟烬薇毫不在乎的态度,真是把他刺得生疼。
他故意道:“从十八岁开始,到认识你,差不多两三个月换一个吧,直到遇见你,是彻底栽了,初夜初吻虽然不是你的,但要是论恋爱,那你是初恋。”
怀里的人僵住,贺聿琛低头看到一张煞白的脸。
他立即就后悔了,刚要解释,孟烬薇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成串的珍珠一样,顺着脸颊滴落,贺聿琛赶紧去接,擦了又擦,也没止住。
贺聿琛想笑又心疼,还有点儿受用,总算见到孟烬薇吃了一回醋。
太不容易了。
他突然不急着解释了,搂着孟烬薇安慰:“多大的事儿啊,我这不是收心了吗?跟你在一起后,我不专一吗?”
孟烬薇不知道该不该信这些话,理智上她觉得贺聿琛的笑大有深意,肯定是在耍她玩,但又忍不住脑补了很多画面。
年轻时候的贺聿琛,在国外,左拥右抱,腿上还坐着一个,好几个女人围着他亲,贺聿琛的嘴,也开始亲别人......
“呕......”孟烬薇哕了一下,推开贺聿琛,拍着胸口想吐。
贺聿琛嘴角一抽,这么大反应?
“烂黄瓜......”孟烬薇哭着骂他。
都给她说恶心了!
贺聿琛不敢再惹她了,赶紧给孟烬薇倒水,哄着喝下去:“你能不能用学习的脑子想想,我要是这种人,遇到你那天,你跑得掉吗?”
多少种办法都拿下了,还能被孟烬薇勾得魂不守舍?
都是吃了没经验的亏。
孟烬薇缓了会儿总算不恶心了,她甩甩头,把贺聿琛跟其她女人纠缠的假想甩出脑海,向后靠进贺聿琛怀里。
“就你一个。”贺聿琛叹口气。
好不容易看中了一个,还这么难办,贺聿琛狠狠亲她脸蛋,亲到孟烬薇的脸颊都凹下去。
孟烬薇有些傻愣愣的,“啊?什么叫就我一个?”
是她想的那样吗?
孟烬薇心跳加速,脸也红了,她转过身去,跟贺聿琛贴在一起,紧紧抱着:“贺聿琛,什么意思啊?”
贺聿琛虚长六岁,却没多长些感情上的经验,他低声道:“只喜欢你一个,只亲过你,只抱过你,只和你做过,满意了吗?不像你,初吻都不是我的。”
他有些吃味儿,那是段很不美好的回忆,让贺聿琛想起来就想狠狠收拾一顿孟烬薇。
孟烬薇没听清他的后半句,只记住了前面。
脸更红了,因为惊喜。
她从没往这上面想过,但是贺聿琛绝不会骗她的,孟烬薇心里又激动又亢奋,太令人高兴了。
她喜欢的男人,完完全全属于她。
孟烬薇突然觉得,这就够了。
哪怕以后,她得不到,可现在,够了。
孟烬薇抬头,吻住贺聿琛的薄唇,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回馈这一认知,贺聿琛都被她压着,背靠向沙发。
“我真没了......”贺聿琛失笑,“你要榨干我啊!”
孟烬薇猛地摇头又点头,最后再次吻上来,带着哭腔,委屈得不行。
“贺聿琛,我要你。”
“贺聿琛,我爱你。”
早晚,他要死在孟烬薇手上,贺聿琛托着孟烬薇起身往卧室走,还不小心踢翻了墙根年糕的碗。
狗粮撒了一地。
年糕从屋里露出个脑袋,歪着。
“汪汪汪!”它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