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乔被唐觅一脚踢的跪在地上:“你个下贱的庶民竟敢对我动手,我一定让皇上砍了你的脑袋。”
唐觅指指玉佩,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去告吧,咱们瞧瞧谁砍谁的脑袋?”
跪在的地上的花薇,愤恨眼神望着她手里的玉佩:“唐觅,你别得意,母皇定会为本殿主持公道的。”
“嗯、我等着、不过现在你们得跪好,敢起来就是藐视皇上,藐视皇权,我就去皇上跟前告你们。”
唐觅说着坐到夫郎身边:“这凉快咱们得好好休息会,这个也好吃的。”
花薇不甘心的说道:“七王爷、你就看着这个泥腿子胡闹吗?”
阿夜脚下用力,把一块泥踢进花薇的嘴里:
“本王的妻主也是你能叫的,小小的皇女当着本王的面肆意妄为,东启莫不是想开战?”
这话把花薇吓的不轻,【她差点忘了七王爷打仗从未输过,刚刚就顾着羞辱唐觅了,要是母皇知道今日她的所作所为就完了。】
八个人就这么好好的跪着,有两个小厮是在他们刚到这时,瞧见石桌被占回去报信的人。
唐觅给三人剥夏威夷果轻轻一捏壳就碎了,“不生气,尝尝这个坚果很好吃的。”
三人都觉得壳太硬麻烦就没吃。
这会,唐觅拿起来搓一把里面的坚果就掉出来了。
三人吃的开心,“嗯~好香甜,”
“糖糖,这个坚果好好吃、”
八人跪的不服气,骂骂咧咧的要起来。
唐觅又把玉佩拿出来笑的嘚瑟:“太阳不落山,你们敢起就是欺君,藐视皇权的大罪。”
花薇咬牙切齿的咆哮,“唐觅、你别太过放肆?”
唐觅也不生气,“花薇,说话时注意你的语气。”
花薇猛的起身其他人也跟着起身、
“本郡主、这就进宫找皇上问清楚,你这玉佩到底怎么来的?”
“本殿也去、亲自找母皇问问,这玉佩到底是真是假?”
“对、我们所有人一起去找皇上,不可能被你一个大夏的泥腿子欺负了。”
唐觅无所谓的接话:“反正你们也下跪了,想问就问去吧,不过、你们还差四个时辰,到时候记得补上。”
“你个泥腿子给我们等着、”
八个人逃似的跑出了这片园子,身后的唐觅一家四口瞧着他们逃跑的狼狈模样,笑弯了腰。
“糖糖、你不担心吗?”
“不担心,花薇已经查到我的身份了,暴露早晚得事。与其让你们跟着被为难,还不如暴露呢。走吧,咱们好好逛逛这个园子。”
唐觅四人在园子里到处走走看风景,鱼没钓成,玩了一会进城买了不少鱼回府打算做全鱼宴。
才到盛府门口,唐觅就被宣进宫了、
花薇今天带着的人,除了小厮之外全部都进宫去告状了,这会被罚跪在大殿前需得跪满四个时辰。
唐觅走到几人面前:“哟、这都是谁啊?”
花薇看向她,“唐觅,你敢阴本殿?”
“我如何阴你了?是你们不相信这玉佩是真的,还说这玉佩是我偷的。”
说话间皇上花无心从大殿走了出来,几人吓的全部跪趴在地上。
唐觅瞧着几人嘲讽的语气:“欺软怕硬的怂货。”
花无心嘴角抽抽,看向几人不高兴的说:“你们几个谁说的朕的玉佩是假的?”
几人全部指向郡主,花薇,和赵娣三人:“皇上,都是他们说的与我们无关?”
唐觅指着八人,把下午发生的事叙述一遍。
三人吓的急忙磕头,说他们不知道这玉佩是真的,都想着唐觅是个泥腿子怎么可能会有皇上的玉佩?
【难怪糖糖,老说她给的东西没用,敢情他们都不相信这玉佩是真的。】
“既然你们不畏皇权,无视朕,朕、就成全你们。”
总管太监拿着圣旨出来,公鸭嗓念起了圣旨:郡主胡小乔,贬为庶民此生不得参加科举三十大板。
赵娣几代都是河运总司,如今目中无人不懂皇恩,那就换个人来坐。
查抄赵府家产,贬其母亲去白云县做个县令吧。赵娣三十大板,此生不得科考前程算是毁了。
六皇女屡教不改藐视龙威,杖责五十大板,罚其扫京城大街,其余人全部三十大板,要他们谨记天恩,以儆效尤。
叫嚣的贵公子,此刻惊恐的眼神被吓的浑身发抖,就怕唐觅会找他算账。
小侯爷自始至终没掺和也跟着白白挨了板子。
胡小乔、赵娣不知会惹出这么大的篓子。
事实不然,郡主府整日惹事以前是她母亲胡小慧,现在是这胡小乔更是蛮横无理,不干活还拿俸禄就是个吃白食的。
赵娣母亲是河运总司,中饱私囊收受贿赂,早把他们给养的目中无人藐视皇威。
确实该罚、
几人都不敢喊冤枉,就怕再喊就是死路一条,几人都被拖下去了。
偏生花薇大叫:“母皇为什么?我才是你的亲生的,竟要为了一个外人这般对我?”
唐觅冷笑:“六皇女,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谁了?说这些是想让皇上愧疚放过你吗?”
花无心听见这话眯眼,看向花薇,“花薇,盛府的刺杀与你有没有关系?”
花薇心中大惊趴在地上磕头:“儿臣冤枉,儿臣绝对没有做过,儿臣是听到过盛府被刺杀,儿臣那晚跟朋友在一起,从未去过盛府。”
唐觅笑笑:“你是没去,但你可以让别人去。”
“唐觅,你有证据是本殿做的吗?母皇千万别听她的一面之词。儿臣没做过,儿臣是因为玉佩,跪个泥腿子不甘心才说的胡话,母皇明鉴。”
唐觅挑眉瞧着花薇:“皇上、那就一起吧,我不喜欢拖拖拉拉的。”
花无心想知道唐觅如何审出真凶、
北诏的使臣和北诏大皇女,同那天的刺杀的头领跟几个死侍全带进来了。
二皇女花倾颜,王大人,盛兰也被宣进了宫。
花薇跪在地上心慌的一批、眼神望向大殿门口:
【七皇兄为什么还不来?是想看她死吗?早知道,答应轩辕熤把皇兄送给他,这样至少还能换取一个盟友。】
花无心坐在大殿之上,身边的大太监总管甩了下拂尘说道:
“叫各位进宫只为查清楚府刺杀一案,二皇女,盛国公麻烦把查案的事说一下。”
“诺、”
二人叙述这几天的审问情况,头领已招供,多亏有影一帮忙。把证词递给了太监大总管。
头领半死不活的跪在地上,浑身骨头除了脏腑的胸骨,其它的全部被敲碎了像滩烂肉趴在地上。
北诏大皇女和使臣,知道死侍被抓,并没有过分担心。
因为死侍忠于主子,只要被俘虏一般都不会活,可是死侍明显还活着。他们的脸色有少许的惊慌。
唐觅靠在柱子上抱着手【好饿啊。这时候要是来碗,阿池做的油泼面就好了,从怀里拿出包牛肉干,吃了起来。】
皇上把供词丢到北诏人面前,“北诏阴险狡诈,没有半点诚意谈和,竟敢刺杀我东启大将,你们莫不是以为我东启好欺负?”
使臣开始一脸无所谓的捡起来,都没看完证词就被吓的跪在地上:“东启皇上,冤枉,这事跟我们没关系!”
“大殿下,太女和元帅就在人家手上,这可如何是好?”
北诏大殿下拿过供词看了起来,上面有几十个死侍的亲笔画押,“东启皇上,这不是本殿的人,这是栽赃陷害。”
使臣也跟着附和咬死这就是有心人栽赃陷害、
唐觅喝了口果汁,盖上盖
花轻颜气的大骂:“你们北诏没来前啥事没有,你们一来就有人栽赃陷害本殿?刺客全是北诏人,北诏大殿下,说我们栽赃陷害你们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