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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月亮从屋后檐角升起,淡淡银光洒在院子的青石板地上。偶尔一两声虫鸣打破静谧,远处田间还有狗吠,一切都静得像一首久远的民谣。

这个院子,如同时间遗落的小角落,让人忘记系统、忘记考试、忘记身份,只记得——自己还只是一个会饿、会笑、会对星星发呆的人类少年。

刘小利这会儿端着刚从地里摘回来的几个红彤彤的大西红柿,一边吃一边笑嘻嘻地喊:

“哎,城里人哪吃过这滋味?这叫太阳炖出来的糖水番茄!”

王昭坐在老奶奶的炕边,正和乔伊一起收拾木柜、整理被褥,嘴上笑着怼回去:

“你就吃吧,记得明天自己上厕所找水井。”

乔伊也轻轻一笑,擦拭着那只老式搪瓷茶缸,动作温柔得像在收拾某种过往。

厨房的灯透出微黄的光晕,老奶奶在用热水烫碗,身影晃动,像老电影里缓缓推进的一帧。

院子一角,陈树仰头望星。

他坐在院子的老木凳上,手里攥着钳子,刚修好屋檐下那只卡带机。

电线接通的那一刻,老卡带转动了,缓缓吐出一段旋律——是邓丽君的《小城故事》,声音有些沙哑,却刚好。

“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

陈树没有进去听。

他把钳子放下,仰头看天。

今夜的星星很亮,城市的霓虹掩不住的那种清晰亮白,像是从天而降的碎银,在夜空里轻轻跳动。

他看着那片星海,忽然想起很多事。

Ω=,那个一直在追踪的频率,那段实验、那场穿越、那几次逃生……

从一个修无线电的小孩,到被卷入量子系统的观测者之一,他问过无数次:

“为什么是我们?”

可是现在,他忽然不问了。

他只望着星空,脑海里回荡的是——

“什么是命运?

什么是星辰?

人,是不是也像这些星星一样,注定有轨道?”

他记得乔伊曾说过一句话:“不是你选择轨迹,而是你能不能在轨迹之外,点亮一颗新的光。”

那时他没完全听懂,现在……好像明白了一点。

“星星都有运行的方式,而人能做的,就是尽力让自己的光被看见。”

他不是乔伊,不是马星遥,甚至连刘小利那种洒脱他都没有。

他只是陈树,一个曾经在屋顶架着天线捕信号的小男生。

可他现在知道:

哪怕他不能穿越时空、不能控制系统、不能改变实验失败的命运——

他依旧可以,在自己能掌控的那一片夜里,把一盏老电灯修亮,

把收音机的频率调准,

把天上那颗星认清,

把心里的声音,发出去。

这就够了。

夜风微起,一颗流星划过天际。

陈树眼睛一动,望见一颗流星从东北方向划过,带着极细微的银线光轨。

他脱口而出:“树一号,捕到了吗?”

身边没人回答。

但他知道,那道光,不只是他一个人看见了。

院子另一头,乔伊从窗边望出去,王昭也正坐在台阶上仰头。

不远处的刘小利看见流星后,大喊:“喂喂!快许愿啊!别浪费!”

张芳在屋里翻着一本旧小说,也抬头望了眼屋顶方向,嘴角微微扬起。

他们这一群,在这个本来应该“备战高考”的年纪,却在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老院子里”,看见了天上最不被安排的一道光。

可青春的页面,还在翻。

这一页写着:

“星辰有轨,人心无界。”

“你是陈树,你可以亮。”

厨房里炊烟袅袅,蒸锅上冒着香味。老奶奶边拍着热气腾腾的玉米面烙饼,边跟乔伊闲聊。

乔伊一边帮她叠着干净的布包巾,一边听她说着附近的地名趣事。等话题绕了一圈,老奶奶忽然问:

“你们几个娃,是不是还想往外边走走?”

乔伊点点头:“是的,准备趁这几天去转转。”

老奶奶笑了笑,脸上的皱纹挤成一朵:“那就去凤凰山吧,开车不到一小时,山不高,可风景好,泉眼也多。”

她顿了顿,又补一句:“就是路不好走,年轻人没几个知道。以前我们赶山货,都是走那条山道的。”

乔伊立刻来了兴致:“附近就有凤凰山?”

老奶奶点头:“真有,不是虚名——山里安静,不像城市那样总有机器响。有一年我家老伴没了,我一个人去那坐了一天,那天风吹得我心都不疼了。”

她说完,擦了擦手,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只小罐子和一个鼓鼓囊囊的棉布包。

“这个是我熬的艾草油,防蚊虫特别灵,拿着。这个是早上刚做的烙饼,别吃外边那些乱七八糟的冷饭了,路上饿了吃。”

乔伊接过那两样东西,心里一热,郑重地应了一声:“谢谢您,奶奶。”—

不一会儿,其他人也听说了“凤凰山”的消息,顿时来了劲。

刘小利第一个拍桌:“走走走!这才是暑假!”

王昭:“听说山里还能看银河?走起。”

张芳倒是谨慎:“山路是不是太野?”

陈树已经在地图上找到了旧林业开发图:“路线找到了,有一条废弃运输道,可以通车,但最好备好油。”

马星遥问:“乔伊,你确定山里没信号?”

乔伊点头:“正好,不带设备,不谈系统,就走走路。”

胡静虽然这次没来,但临行前她托人送来了一箱饮用水、一顶帐篷和一封短短的纸条:

“有些山是脚能爬的,有些山是心能翻的,你们慢慢走,我在终点等。”

于是这趟“城市少年徒步凤凰山计划”正式启动。

当天下午1点,六人整理好行李,背包装着干粮、毛巾、防晒霜、地图和奶奶的烙饼。

车是刘小利开,导航基本失灵,靠陈树研究路线图,手写指令贴在仪表盘上。

车里气氛热烈,收音机播放着《风筝》,大家跟唱:

“我们像风筝一样自由,却被线牵着往回走……”

王昭:“这歌适合我们——该飞又不敢飞。”

张芳抱着地图:“我就想飞了别回了。”

陈树:“有本事你上山别回来。”

张芳:“真不回来你们谁煮饭?”

全车笑翻。

乔伊坐在副驾驶,望着车窗外树木掠过,忽然想到——人生最好的时刻,也许不是到达终点,而是出发的那一刻。

而这一次,他们真的“放下系统”,只带着自己和彼此,在去往“没有信号”的地方。

车越来越接近山口,柏油路变成碎石路,导航提示“信号弱”后彻底断开,手机时间卡在14:43分不再刷新。

刘小利减速,低声感叹:“这地儿……比我想象的还静。”

陈树打开窗,外头空气带着青草香和山泉水气,久违的清爽扑面而来。

乔伊望向山脚那块刻着“凤凰山林业废路·1974年建”字样的旧石碑,心里轻轻一震。

“凤凰山……听起来像个故事,像个结局。”

他们不是来寻找答案的,

他们是来寻找*“自己还活着”*这件事的证据。

而山知道,风也会记得——

有一群少年,真的走过那条没人走的路。

凤凰山并不算高,仅800米出头,但因为人迹罕至,道路年久失修,加上盛夏植被疯长,反而多了几分原始森林的味道。

一到山脚,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色震住了。

入口是一条被藤蔓缠绕的旧木桥,桥下溪水潺潺,清澈见底,山泉从巨石缝间穿流而过,偶尔有野鸟拍翅掠水,激起细碎水花。

山道两边长着高大的合欢树和香樟,叶子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绿色光泽。更深处,是密密的竹林,风一吹,“哗啦啦”的声音像低语,像在欢迎也像在考验。

路上还见到许多不知名的野花,有紫的、粉的、雪白的,在野草中摇曳生姿。

刘小利大叫:“这才是天然氧吧!呼吸都有草味!”

王昭一边走一边拍照,陈树则拿出随身带的小型记录仪:“这气压……和我模拟过的环境几乎一致。”

张芳摘了一朵小白花别在耳边:“以后谁结婚,就来这里拍婚纱照!”

乔伊笑了笑:“你不怕走太累,穿着婚纱踩泥?”

“没事,到时候找个不怕泥的人娶我就行。”

六人时而说笑,时而安静,各自走在一段又一段山路上。

陈树帮张芳提包,王昭和乔伊并肩走着,刘小利偶尔会模仿《还珠格格》里的台词:“尔康,等等我啊——”

但走到一半,大家还是开始沉默。

不是气氛冷,是那种“人被自然压低声音”的静。

风穿过树丛,光洒在他们身上,山不高,却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敬畏感。

马星遥抬头望着远方:“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越靠近山顶,越想说的事就越少了。”

乔伊点头:“有些答案,是不需要语言的。”

傍晚6:40,终于登顶。

天边的光渐渐柔和,晚霞铺满整片山际,云被染成金粉色、淡橘色、浅灰蓝交叠的绸缎,像一幅缓慢展开的水彩画。

从山顶向下望,整个铜山市尽收眼底——

小镇的轮廓像拼图碎块,车流如光带在市区街道上移动,太阳像一颗被放慢下来的心脏,在天边一点点沉落。

风吹得头发飞起,背包晃动,整个人像被大自然重新包裹。

张芳一屁股坐地上:“我的腿要废了……”

刘小利躺平:“今晚别走了,就这露宿了。”

乔伊抬眼看了看天色,点头:“行,干脆今晚就在这过夜。”

王昭:“那我们岂不是第一批在凤凰山露营的中学生?”

陈树已经取出地图,确认地势安全,又调试好露营工具:“帐篷位置我来选,风口要避开。”

两个大帐篷在西南风下的开阔平地搭好,正好能望见城市灯火,又能看夜空星辰。

晚餐不复杂,老奶奶亲手做的烙饼成了此刻最温暖的慰藉。

大家围坐在一块平石上,把烙饼切成小块,配着从山下带来的火腿、黄瓜丝,还有随手带上的八宝粥罐头,吃得香喷喷。

陈树啃着烙饼说:“我怀疑老奶奶之前是开小吃摊的。”

张芳:“她下厨比我妈做饭强十倍。”

乔伊默默吃着,看着那块石头边被风吹开的草叶,忽然轻声说:

“如果系统真在看我们……它现在应该会误判:这些人放弃了主线任务。”

王昭:“那就让它误判吧,这才是真正的任务。”

饭后,有人躺着看天,有人躲进帐篷写日记,有人默默听歌。

乔伊坐在山顶边缘那块石头上,吊坠贴在胸前。

山下灯火辉煌,山上星空渐亮。

她望着那片星河,低声道:

“我们不是来逃避的,我们只是……想找回一点还原的自己。”

耳边风起,吊坠轻轻发出一圈微光——

像是系统的回应,也像星辰的低语。

风停了,林梢不再摇动。星空如水,却不再温柔,反而像是一张低温的幕布,罩住了这座沉睡的山。

两个帐篷,在一块开阔的平地上并列安置,周围是野草、石块、和一片缓缓起伏的暗夜山影。

营地内,六人已经迷迷糊糊入睡,疲惫的体力和山间的清风让他们迅速沉入梦境——

却不是很深的梦。

突然,一阵极其微弱却清晰的脚步声传来——是踩在干草上那种轻微的“咔哒咔哒”。

接着,是低语。

不是风声,不是幻听,是有人在说话,压得极低,但确实存在。

乔伊睁开眼,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定格。

她竖起耳朵——“咔哒咔哒”,两秒一声,缓慢、节奏一致。

她微微侧头,看着睡在一旁的陈树。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嘴唇几乎贴着他说:

“听到了吗?”

陈树立刻睁眼,没有惊慌,有的是专业直觉。

他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立刻拉开他胸前的睡袋拉链,小心翼翼地拿起放在身旁的旧手机。

他没有打电话,而是直接编辑信息:

【你那边有动静吗?】

发给:马星遥

几秒后,马星遥回:

【听到了,像是两个人在交谈,声音有点含混,分不出方言。】

陈树对乔伊点头。

乔伊轻声说:“我们出去看看,不要惊动其他人。”

陈树点点头,慢慢拉开帐篷侧门,两人像猫一样,无声地钻了出来。

夜色厚得像墨,月亮被云遮住大半,山风静得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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