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门被打开,露出陈小花怯生生带着些许惊喜的脸。
“姐姐,你回来啦!”
哥哥每天都在外面很忙很忙,她一个人也不敢出去,怕遇到什么人把自己给带走。
而且她总觉得自己一旦离开了这里,那家里的一切也会消失不见,她不想再过从前的日子。
就整天待在家里,可一个人待在家里后实在是太无聊了。
好在这几天姐姐将柿子送了过来,她这几天能跟着柿子一起说说话,虽然柿子不会回答她,但是柿子偶尔也会给她一点反应,这两天柿子俨然成了她现在最好的朋友。
姐姐现在过来,那是不是要带柿子离开啦?
姜婉宁手上还提了点之前在省城那边带过来的吃的,走进去后顺便将门关上,将手上提着的东西都递到小花的面前。
“小花,这是我给你和哥哥准备的一点东西,你先收起来,等晚上的时候你哥哥回来了再一起拿出来吃,知道吗?”
小花很是乖巧的点头,只是她很快又紧张的看向了姜婉宁,姜婉宁此刻看着躺在窝里的柿子,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
姜婉宁走过去摸了摸它的头:“怎么样啊?这几天在这里过的怎么样?”
【主人,你回来啦,黑豹它通过考核了吗?】
“嗯,黑豹已经通过考核了,现在你也是一名光荣的警犬了,只等着你长大一点就可以一起执行任务了。”
柿子汪汪的叫了几声。【等我脚好了,我也可以执行任务的!”
姜婉宁笑了笑,摸着它的头没把它的话当回事儿,它还是个小奶狗,出去都容易被人抓了给炖狗肉吃。
虽然它已经是个警犬了,但是它太小了,还是要多注意一点。
她转头看向陈小花:“小花,我还有点事情,这几天麻烦你了,我要带他回去了,等下次有空我再过来找你玩可以吗?”
小花虽然有些不舍,但是她还是很懂事的答应下来,然后愉快的和姜婉宁告了别,看着姜婉宁抱着世子下楼,这才依依不舍的将门给关上了。
看着再次空旷的房子,她背靠着门眼中的光也逐渐暗淡了下来。
姜婉宁抱着柿子下楼,没有想到就正好碰到了刚回来的傅诗予。
傅诗予看到她先是紧张了一瞬,想到这几天打听来的事情,知道她的宿舍在这里,眼中闪过一抹嫉妒,她以为这份工作是谢巍然给她弄来的。
这段时间傅卫国去乡下找莫芸去了,她原本想趁着这个空档,借着他俩的名头,看能不能找到一份工作。
可那些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好像是听说了什么一样的,纷纷拒绝了给她安排工作不说,甚至连她面都不愿意见。
他男人家里虽然不说什么,但是他妈这些天脸色已经不是很好了,明里暗里都是劝她赶紧去给她爸妈道歉。
要不是她以这些天她爸妈不在金河市的话为借口的话,她婆婆能带着她直接找上门,那样的话到时候就糟了。
那大家肯定就知道她根本就不是傅家的女儿。
她看着姜婉宁的眼神微眯,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搞出来的。
如果她不过来的话,说不定真相还不会这么快的揭穿,到时候自己完全可以找个人尽早嫁出去。
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随便找个人嫁了,而且还连个工作都不好找。
姜婉宁见她不说话,就准备绕开她直接离开,却不想傅诗予将她喊住:“你走这么快干什么?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姜婉宁无语的想笑:“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只是该回去了而已。”
她不知道这个人准备发什么疯,上次都还当做不认识她的样子,这次却要拦着她说一些这样莫名其妙的话。
“我在楼上都看到了!”
姜婉宁疑惑的皱眉,不知道她在讲些什么东西,这个女人实在太奇怪了。
傅诗予笑的一脸得意:“我刚刚在楼上看到你跟沈午在一起举止亲密,两个人要避开。人说什么话呢?”
她仿佛拿捏住了姜婉宁的把柄,笑得一脸狰狞。
姜婉宁暗骂了一句有病,她翻了个白眼就准备离开,不想跟这种神经病打交道。
这一次傅诗予没有拦着她,而是嘴角勾起了一抹危险的弧度。
既然你敢害我,那就休怪我了,我也要让你跟我一样一无所有。
姜婉宁根本没有把傅诗予放在心上,她去了前面的公安大厅一趟,将黑豹交给了他们。
“这段时间就将黑豹放在这里,让你们和它熟悉一下,不过你们晚上下班的时候要把它给我送回来才行。”
公安这边暂时没有可以让它休息的地方,放在这里也不安全,大家听说可以把黑豹放在这里,忙不迭的答应下来。
沈午不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展卫华也不在,由于下午要去展卫华家吃饭。姜婉宁准备早点回家,到时候和谢巍然说一声,两个人带上从省区那边带回来的东西一起提过去。
姜婉宁到家的时候,谢巍然并没有回来。
中午她不是很想吃东西,好在家里零食非常的多。
将柿子安置在狗窝里后,自己吃了点东西便上床睡觉了。
这一觉睡的时间十分的长,起来的时候感觉到有些冷,赶紧给自己找了一件厚的衣服穿上。
这次去逛街的时候特意买了不少冬天在这边可以穿的衣服。
她怀孕之后身体的温度就变得很高,平时的时候穿的都比谢巍然还要轻薄。可今天可能是因为刚从被窝里起来,所以才会感觉到有些冷,看着天有些暗了,看了一下手表,竟然已经到了下午4点,谢巍然竟然还没有回来,
她稍微洗漱了一下,把头发梳了个侧边的麻花辫,换了身好看又得体的衣服,拿出纸条给谢巍然留了话后便提着东西出了门。
她提着东西慢慢的朝着展卫华家走去,原本还想着看能不能在路上碰到谢巍然,结果一直都没有碰到他回来,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