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A国
墨子谦最近没有去公司,正在私人住宅忙公务,一个黑衣人进来汇报工作……
“什么?去公司了?”
男人眉心微皱,洛文川这家伙是一点不听话,最近公司正在风口浪尖。
看来也就顾霆曜说话还管点用。
“行,我知道了,派人跟上了吗?”
黑衣人:“我们跟着洛少的车到了饭店,他跟一个女人进去了。”
墨子谦不可置信,据他所知,他这位小弟在A国好像还没有女朋友。
“行,不管他了,顾三叔的人马接过来了吗?”
黑衣人点点头:“正在后院听从您和洛少的调遣。”
男人嘴角噙着一抹邪笑:“这次我们来个瓮中捉鳖,势必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是!”
***
华国,夏家宅邸。
易美琳自从她最疼爱的女儿消失,这段时间她是吃不下睡不着,每天以泪洗面,也不清楚自己女儿到底是得罪了谁,怎么会突然失踪,她是个没本事也没主见的,自从嫁到夏家,自己丈夫去世的早,所以不管大事小事都由公公决断。
“爸!夏夏可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她不谙世事,单纯,善良,咱们夏家可就这么一个独女,一直以来您是最疼她的,现在这孩子下落不明,是死是活也不知道,您一定要替咱们夏家做主啊。”
易美琳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会去夏老的房间边哭边请他老人家做主,希望讨回个公道。想当年,顾胜天成立公司初期,资金周转不过来,商战被人暗算,全靠他们夏家的扶持,现如今他们夏家的女儿失踪了,这顾家什么表示也没有,她自己是又气又着急又难过,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唯一的依靠只有夏老。
夏老一把年纪了,他是真的有心无力,但夏白穆是他最疼爱的孙女,发生这样的事谁也没想到。那天在叶家酒会,他看到了顾霆曜身旁的女伴,简直是个妖精,顾胜天称病也没出现。
易美琳自从嫁进夏家一直老实本分,自己的儿子走了后,她一直没有再嫁,一直守着夏家。
夏老实在于心不忍,看着眼前的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他安慰易美琳让她放心:“我虽然老了,但在华国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他顾胜天还得叫我声老师呢,你放心琳琳,我已经动用了所有关系去调查夏夏的下落,也跟警察局打了招呼,让他们派出全城警力去寻找,夏夏一定不会有事的!”
易美琳只能暂时作罢,但她的心没有一天是不痛的。
***
A国,墨子谦住处,黑衣人急匆匆进来:“墨少,有动静了,咱们在A国的工厂刚刚发生了暴乱,听底下的人说是因为产品质量不达标,2吨的钢材在作业机器上滚落,当场砸断了一名工人的腿,现场其他工人说要负责人出面,工厂管理人老李第一时间去现场调解,可其中几个带头的非不干,拉着剩下的人直接罢工,说点名要您去处理,给他们一个说法。还说顾氏这么大企业,常年拖欠员工工资,工人早有不满,但当时董事会的王总第一时间去调查了,并没有像他们说的拖欠工资,只是谣言,但不知道谁在散播这些谣言,今天的事故只能算导火索,他们喊着一定要您出面!”
墨子谦不慌不忙地起身:“意图太明显,既然点名要我去,那我只好奉陪。”
“不行啊,墨少,您现在去就是羊入虎口,就算您不去,他们也不能把您把顾氏怎么样。”
墨子谦:“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我不去不仅会说我们顾氏怕事,还会影响总公司在业界的口碑,所以我必须去。”
“那您多带点人。”
“不用,带2个人就够了。”
“这……就算您早有预谋,兵行险招,但我怕万一我们的人马没有及时赶到……”
男人此刻冷静沉着,没有丝毫畏惧和恐慌:“只要我不出现,“K金”背后真正的大人物是不会出现的。六年前,这位大人可是从我们的眼皮底下逃脱了,”男人露出狠戾的眼神:“这次,我不会再让他逃了。
“你立马联系洛少,安排人埋伏在工厂附近,以我的枪声为行动开始的信号。”
“是!”
***
华国,四方仓库地下密室。
赵厉冷血的看着眼前已经破烂不堪,奄奄一息的女人:“行了,这么多天我们也玩够了,该送你上路了。”
牢里的女人跪在冰冷的泥地上,两只手被铁链吊着,听到这话,微微抬起眸子,半晌,气若游丝地吐出:“我根本不认识你们。”
赵厉扯出一个冰冷阴鸷的坏笑:“可我们认识你啊,”他转着手里的手术刀,“算了,反正你也要上路了,就告诉你吧,认识戚悦吗?”
夏白慕瞳孔骤然紧缩,目眦欲裂,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你说什么!”
风亦澈从黑暗中款款走来,一脸人畜无害缠着赵厉:“小厉哥哥~那些警察真没用,都搜到仓库了,竟然没有发现还有地牢,你说月姐让我们自行处置,我们真的要杀了这个女人吗?”
赵厉:“当然,谁敢伤害月姐一分,我们必定十倍偿还!你忘了你当时差点被人打死,是月姐把你从大街上捡回来的。”
风亦澈失去控制,怒吼道:“我没忘!”
夏白穆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她想逃,可她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她浅浅挣扎着手腕上套着的铁链:“喂,回答我,你们到底是谁。”
赵厉:“哎呀,突然忘记还有个人呢。”
男人用钥匙打开关着女人的铁牢,凑近,俯身,地狱般恐怖的气息阴沉地压下来,眼底闪着冰冷猩红的血泽,嘴角噙着嗜血的笑容:“戚悦,你那天划破脸的银发女孩,是我们的首领,修罗月。”
夏白穆瞬间觉得自己血液倒流,从头到脚麻木的仿佛身处地狱般冰冷绝望。
“呵~”女人此时已经疯了。
男人没有丝毫犹豫,手起刀落,精准抹在了女人脖颈处。
瞬间,地上化开一片鲜红,哀鸣凝结在长空伴随着死寂久久回荡在冰冷的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