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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外,除了被烧毁预防疾病的尸体,多了一阵阵利刃破风的尖锐呼啸。

琉诗一遍又一遍地挥舞着手中的木剑。

汗水浸透了她的黑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她却毫不在意。

她的眼神专注,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手中的剑。

不远处,流弥尔安静地站着,那双纯白的眼眸,一眨不眨地,倒映着琉诗每一个动作。

她像一面最纯粹的镜子,只记录,不评判。

梅耶尔打破了这诡异的平衡。

“流弥尔。”

他从一旁拿起另一把木剑,丢了过去。

流弥尔抬手,精准地接住。

冰冷的木剑握在手中,她歪了歪头,看向梅耶尔,等待着指令。

“去和她打。”

梅耶尔的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学习她的剑术。”

南丁格尔正想说些什么,但看到梅耶尔那双深邃的眼睛,又把话咽了回去。

琉诗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转过身,握着剑,看着那个连站姿都错漏百出的白发女孩,眉头紧锁。

流弥尔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

她迈开脚步,以一种笨拙却直接的方式,朝着琉诗冲了过去。

手中的木剑,被她当成一根棍子,直直地劈下。

琉诗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她侧身,轻易地让开了这毫无章法的一击。

手腕一转,星律剑术的起手式展开,剑尖如同毒蛇,点向流弥尔的肩膀。

这是引导,也是试探。

然而,流弥尔的反应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没有格挡,也没有后退。

她只是用那双纯白的眼睛,看着琉诗的剑。

然后,在剑尖即将触碰到她身体的瞬间,她以一个完全相同的角度,同样挥出了手中的木剑。

铛!

清脆的碰撞声在山洞中回响。

琉诗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剑身传来,震得她虎口发麻。

她被逼退了半步。

怎么可能?

她的星律剑术,最擅长引导对手的节奏,将对方拖入自己熟悉的领域。

可眼前的女孩,根本没有节奏可言!

她只是在模仿。

以一种恐怖到令人发指的速度,在完美地模仿!

琉诗不信邪。

她银牙一咬,剑势再起,一连串华丽又刁钻的攻击,如同暴雨般倾泻而出。

刺,撩,劈,斩。

每一剑都蕴含着后续的变化,每一招都指向一个必败的结局。

铛!铛!铛!

密集地碰撞声不绝于耳。

流弥尔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笨拙模仿,变得越来越流畅,越来越精准。

她就像一块干燥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琉诗展现出的一切。

琉诗越打越心惊。

她感觉自己不是在和一个新手对练。

她是在和另一个自己,一个比自己更冷静,更纯粹,也更可怕的自己战斗!

终于,在一次剑刃交错后。

琉诗露出了一个破绽。

一个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因为心神慌乱而产生的微小破绽。

流弥尔捕捉到了。

她没有使用任何华丽的剑技。

只是一个最简单的,最基础的前刺。

快,准,狠。

啪。

琉诗手中的木剑,被精准地击飞,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掉落在远处的灰烬堆里。

冰冷的剑尖,停在了她的喉咙前。

分毫不差。

琉诗呆住了。

她看着停在自己喉咙前的木剑,又抬头,看着那张毫无波澜的,精致如人偶的脸。

输了。

输得干脆利落。

输给了一个第一次拿剑的女孩。

那根她一直以来引以为豪,赖以支撑自己的,名为“剑术”的最后一根支柱。

轰然倒塌。

梅耶尔走了过来。

他看着失魂落魄的琉诗,声音依旧平稳。

“你输了。”

“就算她没学过剑,你也不是她的对手。”

梅耶尔的声音平静。

“因为你的心是迷茫的。你的剑,也找不到方向。”

“它在恐惧,在逃避,在自我厌恶。”

梅耶尔看得出来,她有过觉醒,但这种觉醒,不够深刻,没有让她获得深刻的改变,更没有经过时间的沉淀。

“你的心很乱,一个连自己都找不到的人,怎么可能挥出真正的剑?”

琉诗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她猛地抬起头,第一次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她若有所思。

她以为自己已经走出来了。

她以为换个地方,跟着新的人,就能把过去埋葬。

但思维的惯性,又将她无情地拉了回去。

她根本没有变。

琉诗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手。

原来,她一直都还被困在原地。

……

夜色,如同凝固的血。

空气里那股硫磺味道,没有半分消散。

梅耶尔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两个帐篷,丢在地上。

他没有多说什么,自顾自地走进其中一个。

南丁格尔犹豫了一下,咬着嘴唇,也跟了进去。

另一个帐篷,则留给了琉诗和流弥尔。

帐篷内,光线昏暗。

南丁格尔局促地站在角落,双手绞着自己的衣角,不敢去看梅耶尔。

他变了。

虽然还是那张脸,但那种感觉,那种让她本能敬畏的,非人的感觉,挥之不去。

梅耶尔没有说话。

他只是走上前,伸出手,将浑身僵硬的少女,一把拉进了怀里。

南丁格尔的身体绷得像一块铁板。

她想挣扎,却又不敢。

“梅耶尔……”

她的话语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

“我……”

“老师。”

梅耶尔打断了她,他的下巴轻轻靠在她的发顶,话语温和。

“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老师你了。”

南丁格尔整个人都定住了。

“那时候你也只是个小女孩,却总要板着脸,教我那些繁琐的礼仪。”

“明明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却要装出一副大人的样子。”

“你很平凡,但很坚强。”

梅耶尔的话,像一股暖流,融化了她心中的冰层。

那些被她强行压抑的委屈,恐惧,惶恐,在这一刻,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可你现在……”

“我只是换了个种族而已。”梅耶尔轻描淡写地说道。

他松开她一点,低头看着她那双泛着水汽的栗色眼眸,嘴角带着浅笑。

“说到底,老师你不也是从历史碎片里诞生的存在吗?”

“我们两个,其实才是一类人。”

南丁格尔的脑子彻底乱了。

她被这套歪理绕得有些发懵,但心底那份对未知的恐惧,确实消散了不少。

梅耶尔看着她那副呆呆的样子,忍不住又凑近了些,压低了话语,热气喷在她的耳廓上。

“而且……”

“这又不影响我们生小宝宝。”

轰。

一股热气直冲头顶。

南丁格尔的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猛地推开梅耶尔,转身用后背对着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另一个帐篷里。

琉诗蜷缩在角落,用那件还带着他气息的外套,将自己死死裹住。

她能听到隔壁帐篷里传来的嘎吱声。

虽然听不清内容,但那份独属于他们两人的温情,却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她的心上。

可恶的梅耶尔!

太可恶啊!

为什么到这里也逃不掉?

她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试图不去听。

旁边,流弥尔安静地躺着,那双纯白的眼眸睁着,倒映着漆黑的帐篷顶,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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