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瞧瞧哈。月光就这么透过那破破烂烂的屋顶,稀稀拉拉地洒在寺庙的地面上,形成一块块儿斑斑驳驳的光影。在寺庙正中央呢,一群鬼魂正跳着那种怪里怪气的舞蹈。
你看他们那身子,扭得跟蛇似的,动作又僵又怪,就好像被啥邪恶力量给摆弄着。他们穿的衣服破得不成样子,在风里飘啊飘,还发出 “簌簌” 的动静。再看他们的脸,白得像纸一样,一点儿血色都没有,眼睛空洞洞的,就跟俩深不见底的黑洞似的,透着股让人害怕的气息。他们嘴里还时不时发出那种凄厉的叫声,那声音在夜空中荡来荡去,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时候闫佳德可吓坏了,眼睛瞪得老大,想着赶紧转身跑离这可怕的地儿。可他那脚啊,就跟被钉在地上了似的,根本动不了。就在这当口,一个穿着僧袍的鬼魂慢悠悠地朝他走过来。这僧袍鬼魂的脸模模糊糊的,好像被一层雾给罩着,根本看不清他到底长啥样。
他手里还拿着一串佛珠,佛珠在他手里慢慢地转着,发出 “哒哒” 的声音。这僧袍鬼魂走到闫佳德跟前,停下脚步,声音又低又沙哑,就跟从嗓子眼儿里硬挤出来的似的:“你来了,加入我们吧。” 那声音冷冰冰的,闫佳德听了,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 “嗖” 地一下窜到了心头。
闫佳德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心里头全是恐惧和绝望,拼命摇头,带着哭腔大声说:“不…… 我不要!”
僧袍鬼魂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这笑声在寺庙里四处回荡,让人听了直冒冷汗:“这舞蹈和唐朝时候的祭祀仪式有关系,跳完这支舞,你就能解脱啦。” 他那声音里还带着点儿诱惑,就好像在给闫佳德描绘一个特美好的未来似的。
闫佳德心里头又疑惑又害怕,他根本不明白这 “解脱” 是啥意思。但他知道这地儿危险得很,得赶紧跑。可不管他怎么挣扎,就是挣脱不了那股看不见的束缚,最后在那些鬼魂的注视下,被迫加入了舞蹈。
跳着跳着,闫佳德就感觉自己身体开始不对劲了,好像在慢慢腐烂,皮肤都开始往下掉,里面的白骨都露出来了。白骨上还爬满了蛆虫,不停地蠕动着,发出 “沙沙” 的声音。他心里害怕极了,知道自己这是一步步走向死亡啊。
突然,那些鬼魂一下子都转向闫佳德,露出尖尖的獠牙,嘴里发出恐怖的尖叫,朝着他就扑了过来。闫佳德眼睛瞪得老大,惊恐万分,拼命挣扎着想躲开鬼魂的攻击,可身体却越来越虚,慢慢没了反抗的力气。
就在他觉得没指望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黑,直接晕过去了。
等他再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寺庙门口,身上又是泥又是血的。脑袋疼得要炸开了,刚才那些恐怖的场景在脑海里不停地转。他挣扎着站起来,瞅瞅四周,周围安静得吓人,那座废弃的寺庙在黑暗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他哪还敢多待啊,转身就朝着家的方向拼命跑,心里还默默祈祷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夜啊,黑得跟墨汁似的,把长安城郊整个儿都给罩住了,那种死寂的感觉就像一张看不见的大网,铺天盖地地压过来。在这片黑暗里头,有一座废弃的歌楼孤零零地立在那儿,就像一个被岁月给忘了的幽灵,透着股阴森又诡异的气息。
歌楼的外墙爬满了墨绿色的青苔,这都是岁月留下的痕迹,看着就像无数双藏在黑暗里的眼睛,偷偷窥视着世间的一切。楼体的木头结构因为年久失修,都摇摇欲坠了,还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音,感觉随时都会在这安静的夜里 “轰” 的一下塌了,把所有秘密都埋到土里去。窗户破得不成样子,那空洞的窗框在风里张牙舞爪的,活脱脱一个个狰狞的鬼脸,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闫佳德迷迷糊糊的,被一阵隐隐约约的神秘歌声给吸引住了。这歌声空灵得很,还带着股说不出的哀怨和诱惑,就像一根看不见的线,牵着他不由自主地往歌楼那边走去。他脚步虚浮,眼神也迷迷糊糊的,好像被啥邪恶力量控制了一样,一步步走进这个未知的恐怖陷阱里。
他一踏进歌楼,一股浓浓的腐朽味儿就扑面而来,还混合着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血腥味,熏得他赶紧捂住口鼻,差点没吐出来。歌楼里头黑乎乎的,就几盏破灯笼挂在梁柱上,发出微弱又一闪一闪的光,勉勉强强照亮了这片阴森的地儿。
在歌楼中间,一群鬼魂正围成个圈,唱着那种怪里怪气的歌。他们的声音又低又沙哑,就好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每个音符都透着刺骨的寒意,听得人灵魂都跟着颤抖。他们的身子一会儿看得见一会儿看不见的,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虚幻,感觉随时会消失,又好像随时会朝闫佳德扑过来。
闫佳德吓得眼睛瞪得老大,想转身跑,可脚就像被钉住了,动都动不了。他身子抖得厉害,冷汗跟下雨似的从脑门上往下流,把衣服都湿透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穿着戏服的鬼魂慢慢朝他走过来。这戏服鬼魂脸上涂着厚厚的油彩,那红嘴唇红得跟血似的,黑眼睛空洞洞的,跟俩黑洞似的,透着让人害怕的气息。他手里拿着一把破折扇,扇面上画着一张扭曲的人脸,在这昏暗的灯光下看着特别诡异。
戏服鬼魂走到闫佳德跟前停下,声音又低又沙哑,跟从嗓子眼儿挤出来的一样:“你来了,加入我们吧。” 这声音冷冰冰的,闫佳德听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闫佳德拼命摇头,带着哭腔,声音里全是恐惧和绝望:“不…… 我不要!” 双手还在空中乱挥,想挣脱那股看不见的束缚。
戏服鬼魂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这笑声在歌楼里回荡,听得人毛骨悚然:“这首歌和唐朝时候的诅咒有关,唱完这首歌,你就能解脱。” 他那声音里带着点儿蛊惑,好像在给闫佳德描绘一个美好的未来。
闫佳德心里又疑惑又害怕,不明白这 “解脱” 到底啥意思。但他知道这地儿危险,得赶紧跑。可不管他怎么挣扎,就是摆脱不了那股强大的力量。在那些鬼魂的注视下,他被迫跟着唱歌。
歌声一起,闫佳德就感觉自己喉咙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给紧紧掐住了,每个音符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在他喉咙里划过去,血慢慢地从嘴角流出来。他的声音变得又扭曲又奇怪,就好像是别人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突然,那些鬼魂一下子都转向闫佳德,露出尖尖的獠牙,嘴里发出恐怖的尖叫,朝着他扑过来。闫佳德眼睛瞪得老大,惊恐万分,拼命挣扎着想躲开攻击,可身体却越来越虚弱,慢慢没了反抗的能力。
就在他绝望的时候,眼前一黑,又晕过去了。
等他再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歌楼门口,身上又是泥又是血的。脑袋疼得要炸开,刚才那些恐怖场景在脑海里不停闪现。他挣扎着站起来,看看四周,周围安静得可怕,那座废弃的歌楼在黑暗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他不敢多待,转身就往家跑,心里祈祷着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夜色黑得跟墨汁似的,浓得化都化不开,沉甸甸地压在长安城郊的每一块儿地方。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就像一条趴着的大蟒蛇,静静地横在这片死寂的黑暗里,透着让人害怕的气息,据说这就是通往地府的黄泉路。
闫佳德迷迷糊糊的,被一阵隐隐约约、空灵又诡异的声音牵着,不由自主地往黄泉路走去。他脚步虚浮,眼神迷离,好像被啥邪恶力量控制了,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啥恐怖的事儿。他一踏上黄泉路,一股寒意就从脚底 “嗖” 地一下窜到了心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看那黄泉路上,鬼火一闪一闪的,幽幽的蓝光在黑暗里晃来晃去,就好像是无数双来自地狱的眼睛,正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呢。这些鬼火一会儿凑一块儿,一会儿又散开,一会儿跳起来,一会儿又转圈圈,就好像在跳一场神秘又诡异的舞蹈。它们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周围的空气感觉都被冻住了。
路边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具具腐烂的尸体,那味道臭得让人直犯恶心。尸体的皮都开始掉了,白花花的白骨露出来,上面还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蛆虫,不停地蠕动着,发出 “沙沙” 的声音,就好像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和怨恨。有的尸体脸都烂了,就剩下一个黑洞洞的眼眶,好像在盯着闫佳德,看得他头皮发麻。
闫佳德吓得眼睛瞪得老大,想转身跑,可脚就跟钉在地上一样,动不了。他身子抖得厉害,冷汗跟下雨似的从脑门上往下流,把衣服都湿透了。他呼吸又急又重,每吸一口气都好像能吸进一口腐臭味儿,差点没把他给熏吐了。
在这无尽的恐惧中,闫佳德只能一步一步往前走。他耳边回荡着鬼火的呼啸声和尸体的蠕动声,感觉就像一场永远醒不来的噩梦。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终于看到路的尽头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原来是阎王。
阎王穿着一身黑色长袍,袍角在风里呼呼地飘,发出 “簌簌” 的声音。他的脸冷冰冰的,透着威严,眼睛里闪着冰冷的光,就好像能把闫佳德的灵魂看穿一样。他手里拿着一本生死簿,上面记着世间所有人的生死轮回。
闫佳德心里又害怕又绝望,腿软得都快站不住了。他嘴唇抖个不停,想说啥,可喉咙就像被啥东西哽住了,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阎王冷冷地看着闫佳德,声音又低又沙哑,就好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你来了,你欠的债,该还了。” 这声音里透着无尽的威严和冷酷,闫佳德听了,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往上冒。
闫佳德拼命摇头,带着哭腔,声音里全是恐惧和绝望:“不…… 我不想死!我不要还债!” 双手在空中乱挥,想挣脱那股看不见的束缚。
阎王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这笑声在黄泉路上回荡,听得人毛骨悚然:“死?你早就死了,自己还不知道呢。你的灵魂早就被黑暗给吞了,现在就一活死人罢了。” 他那声音里带着点儿嘲讽和得意,好像在说闫佳德的命运已经没法改变了。
闫佳德身子猛地一震,眼睛瞪得老大,满脸都是惊恐和难以置信。他连连往后退,脸上全是绝望:“不……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他的声音在黄泉路上回荡,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挣扎。
就在这时候,路边的鬼魂们一下子都转向闫佳德,露出尖尖的獠牙,嘴里发出恐怖的尖叫,朝着他扑过来。闫佳德眼睛瞪得老大,惊恐万分,拼命挣扎着想躲开攻击,可身体却越来越虚弱,慢慢没了反抗的能力。
这时候,天空中突然出现了闫佳德前世的画面,他杀害妻子的场景在夜空中不停地闪现。妻子那绝望的眼神和凄厉的惨叫声,就像一把把刀,狠狠地刺痛了闫佳德的心。他心里头全是悔恨和愧疚,知道这都是自己的报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闫佳德终于在极度恐惧中昏过去了。
等他再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黄泉路的入口,身上又是泥又是血的。脑袋疼得要炸开,刚才那些恐怖场景在脑海里不停地转。他挣扎着站起来,瞅瞅四周,周围安静得吓人,那阴森的黄泉路在黑暗里显得更加恐怖。他不敢多待,转身就往家跑,心里祈祷着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嘿,你瞧啊,这天色黑得深沉,就跟一块老大老大的黑绸缎似的,把长安城郊严严实实地给裹起来喽,安静得让人心里直发毛。有座废弃的宅院孤零零地杵在这片死寂的黑暗里头,就像个被岁月给忘得死死的老怪物,透着股阴森又诡异的味儿。
那宅院的大门半掩着,在寒风里“吱呀吱呀”响,听着就像个快不行的老人在痛苦呻吟。门扉上的红漆早就一块一块地掉啦,里头腐朽的木头都露出来了,感觉稍微碰一下就得变成粉末。门口两边的石狮子也破破烂烂的,脸都看不清了,身上长满了青苔,到处都是裂缝,好像在念叨着以前的热闹和现在的冷清。
这闫佳德呢,迷迷糊糊地,就被一阵又神秘又诡异的声音给吸引住了,不自觉地朝着这座废弃宅院走过去。那声音就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过来的,又空灵又缥缈,带着一种让人没法拒绝的魔力,一步一步把他往未知的恐惧那儿引。等他一跨进宅院,一股阴冷潮湿的气“呼”地一下就扑过来了,冻得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宅院里一股子浓浓的腐臭味,还夹杂着尘土和潮气,差点没把人给熏晕过去。月光从破破烂烂的屋顶透下来,在地上照出一片片斑斑驳驳的光影,看着就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小鬼怪。院子里杂草长得那叫一个疯,枯黄的草比人都高,在风里晃来晃去,沙沙作响,就好像是死人在小声说话。
闫佳德的心跳一下子就快得不行,喘气都又重又急。他眼睛里全是害怕和绝望,身子也不受控制地抖起来。他慢慢地往宅院里头走,每走一步,都觉得自己的魂儿正一点点被黑暗给吞掉。
突然,他瞅见一间屋子,里头亮着一盏昏昏暗暗的油灯,灯光晃来晃去的,感觉随时都要灭了。闫佳德心里头不知咋的就涌起一股冲动,不自觉地朝着那屋子走过去。等他靠近屋子,就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又像有人在笑,吓得人头皮发麻。
闫佳德小心翼翼地推开屋子的门,一股刺鼻的腐臭味“轰”地一下就冲过来了,差点没把他给呛死。他的目光一下子就被一张床给吸引住了,床上躺着个人,居然是他自己的尸体!那尸体脸白得跟纸似的,一点血色都没有,眼睛紧紧闭着,好像死了老久了。身上全是伤,血都干了,留下一道道暗红色的印子。
闫佳德吓得眼睛瞪得老大,腿软得都快站不住了。他心里头全是恐惧和绝望,压根儿不明白为啥会看到自己的尸体,也搞不懂这到底是咋回事。脑袋里一片空白,就剩下满满的恐惧在乱蹿。
就在这时候,一个穿着唐朝官服的鬼魂慢悠悠地从阴影里冒出来了。他脸模模糊糊的,像被一层雾给罩着,根本看不清长啥样。身子也是若隐若现的,感觉一会儿就没了,一会儿又要朝闫佳德扑过来。
官服鬼魂瞅着闫佳德,脸上露出一丝怪里怪气的笑,声音又低又沙哑地说:“你的时间到喽。”那声音就跟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似的,透着无尽的阴森和寒意。
闫佳德拼命摇头,带着哭腔,又害怕又绝望地喊:“不……我不想死!我不要躺到那张床上去!”他双手在空中乱挥,想挣脱那股看不见的束缚。
官服鬼魂阴森森地笑起来,笑声在屋子里回荡,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这是你的命,你可逃不掉。躺上去,你就能解脱啦。”他那声音里好像带着点迷惑人的劲儿,就像在给闫佳德描绘一个美好的未来。
闫佳德心里又疑惑又害怕,压根儿不明白官服鬼魂说的“解脱”是啥意思。但他晓得这地儿危险得很,得赶紧跑。可不管他怎么挣扎,就是摆脱不了那股强大的力量。在官服鬼魂的注视下,他只能被迫朝着那张床走过去。
等他一躺上床,就感觉自己的魂儿正慢慢离开身体。眼前开始出现一幅幅画面,是他前世杀老婆的场景。老婆的惨叫声好像还在耳边响,那绝望的眼神让他心里头愧疚得不行。他心里全是悔恨和痛苦,知道这都是自己作孽的报应。
就在他的魂儿快完全离开身体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清脆的笑声。他扭头看向镜子,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已经变成个鬼魂了,正对着他露出怪笑呢。那笑容就好像在说他的命已经定了,再也没法改变,他得永远被困在这个可怕的世界里,咋都逃不掉……
长安城郊那座废弃宅院还在黑暗里散发着让人害怕的气息,四周的死寂就像一张看不见的大网,把啥都给罩住了。闫佳德这会儿已经变成鬼魂啦,身子虚虚幻幻地站在宅院门口,周围一群鬼魂在晃悠,他们的身影在黑暗里一会儿看得见一会儿看不见,就跟飘忽的烟雾似的,凄惨的哭声和诡异的笑声搅和在一起,在这片阴森的地儿回荡,吓得人心里直发毛。
闫佳德低头瞅瞅自己越来越透明的双手,心里头涌起一阵说不出来的恐惧和绝望。他终于明白,自己死翘翘了,彻彻底底成了鬼魂中的一员。这残酷的现实就像个大锤子,狠狠砸在他心上,难受得他不行。
这时候,一个穿着唐朝官服的鬼魂慢悠悠地朝他飘过来。这鬼魂个儿挺高,看着还挺威严,官服上的图案在黑暗里闪着诡异的光,好像在讲以前的风光和现在的凄凉。他脸模模糊糊的,但身上那股冰冷的气息,冻得人心里直打哆嗦。
官服鬼魂在闫佳德跟前停下来,发出一阵又低又沙哑的笑声,那笑声就跟从地狱最底下传出来的一样,全是阴森和寒意:“欢迎加入我们呀,亡魂。从现在起,你就得永远在这儿晃悠,解脱不了喽。”
闫佳德害怕地看着官服鬼魂,身子抖个不停,带着哭腔,又害怕又不甘心地喊:“不……我不想留在这儿!我不要变成鬼魂!”他眼睛里全是绝望和哀求,指望能从官服鬼魂那儿得到点同情和救赎。
可官服鬼魂就冷冷地看着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地说:“这是你的命,改不了啦。你前世造的孽,现在得还。在这儿,你就得一直受苦,直到你的魂儿彻底没了。”
闫佳德心里头又是悔恨又是痛苦,想起前世杀老婆的场景,老婆绝望的眼神和惨叫的声音好像还在耳边,像刀子一样扎他的心。他知道,这都是自己作孽的报应,是自己的贪心和狠心才落得现在这下场。
就在这时候,周围的鬼魂们一下子都扭头看向闫佳德,眼睛红通通的,跟血似的,嘴里发出恐怖的尖叫,朝着闫佳德就扑过去了。闫佳德吓得眼睛瞪得老大,拼命挣扎,想躲开鬼魂们的攻击。可他身子越来越虚,慢慢没了反抗的力气。
天空中又出现了闫佳德前世的画面,那些残忍的场景不停地闪,就像一场永远醒不了的噩梦。闫佳德看着这些画面,心里头痛苦得不行,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些回忆了。
在鬼魂们的攻击下,闫佳德的身子开始一点点消失,变成一个个闪闪烁烁的光点,就跟鬼火似的。他的意识也越来越迷糊,就感觉自己被卷进一个黑暗的大漩涡里,不停地往下掉,往下掉……
最后呢,闫佳德彻底没了,变成无数鬼火里的一缕,永远在长安城的夜里晃悠。他的事儿也成了这座古城里一个咋都忘不了的恐怖传说,在人们嘴里传来传去。每到晚上,那一闪一闪的鬼火好像就在讲他的罪孽和痛苦,吓得听到的人心里直冒寒气,对这个神秘的世界又敬畏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