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王多宝更迷糊了,挠了挠头,算了,想不明白的事儿他从不多想,继续跟盘子较劲,嘴里还哼着跑调的小曲儿。
林一凡正放盘子呢,眼角瞥见王多宝脖子上挂着个小元宝,金灿灿的,在领口晃来晃去。他有点好奇,大老爷们戴这玩意儿的可不多见。
林一凡疑惑就直接开问:“多宝,你脖子上这小元宝挺特别啊,你还喜欢戴这玩意儿?
王多宝摸了摸脖子上的小元宝,眼神一下子软得跟棉花似的,全是眷恋。他小心翼翼地把小元宝捧在手心,指腹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笑得一脸憨厚:“这是俺爸妈留给俺的。俺养父养母说,捡到俺的时候,俺脖子上就挂着这个,这是亲生爸妈唯一给俺留的东西。”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林一凡有点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合着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戳人痛处了。
王多宝摆着手,笑得更憨了:“林哥,真没事儿!俺养父养母对俺老好了,比亲爹妈还亲呢,这事儿没啥不能说的。”
王多宝顿了顿,指尖轻轻点着元宝上的小字:“你看,这上面刻着‘多宝’,俺这名字就是从这儿来的。养父养母说,这是长命锁,以前的爹妈都爱把孩子的名字刻在上面,盼着孩子平平安安长大。”
王多宝把小元宝贴在胸口,声音轻了些,眼里却亮得很:“俺想找到亲生爸妈,不是怪他们丢下俺,就是想告诉他们俺过得挺好。也想好好报答养父养母,他们是警察,所以俺也想当警察,既能帮人,说不定哪天就能通过这小元宝找到亲生父母呢。”
林一凡听了王多宝这话,心里有些复杂,拍了拍王多宝的肩,嘴角勾起一个温暖明媚的笑:“那好,祝你好运,早日找到爸妈!”
从天亮到天黑,一天转瞬即逝。李向阳这一整天都躺在床上,不知是睡了一天还是昏了一天,瞧着很不舒服。
林一凡起初还想,许是李向阳太累了,可到这时候还没醒,就有些不对劲了。他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急忙走到李向阳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却并不烫。
这时,柳长生他们也回来了。老爷子和柳长生听闻李向阳睡了一天还没醒,同时皱起眉头,两人都十分担心。
但要说最担心的,肯定是老爷子——儿子再不成器,也是自己的亲骨肉,哪有亲爹不心疼自家儿子的?
柳长生眉头紧锁,同样忧心李向阳的状况,可他不是医生,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实在帮不上什么忙,便转头对苏砚之温声说道:“师妹,咱们之中就你懂医术,要不你再给李兄看看?”
苏砚之点了点头,快步走到床边,仔细给李向阳检查起来。过了一会儿,她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朝着柳长生微微摇了摇头:
“师兄,他的脉象很奇怪,从脉相看确实没什么问题,或许真是累着了,可看他的面相却……”苏砚之满脸忧色地说道。
柳长生深知自家师妹的医术,在场若连苏砚之都看不出症结,那恐怕就得请宗门里的长老,或是那些大宗门的道长了。他这师妹在同龄人中,医术敢说无人能及。听了这话,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
老爷子更是急在心里,却毫无办法。这地方偏远,先不说去哪找医生,就算找到了,估计也没用。
老爷子对苏砚之的师傅,也就是灵虚宗的掌门,还是有几分了解的,知道他医术不俗,可如今连苏砚之都从面相上瞧不出问题,再去找外面那些普通医生,更是白费功夫。
今晚的住宿安排和往常一样。小师叔和王多宝一间,莫景之、莫云初两兄弟一间,老爷子和赵国强一间,袁多金和张副官一间,林一凡和李向阳一间。苏砚之是女孩子,所以她和柳长生各自住一间。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半夜,林一凡和李向阳的房间被敲响了。林一凡已熬了半宿没睡,一直担心着李向阳的状况,在旁边守着。
听见敲门声,他先是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又传来敲门声,才赶紧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老爷子,林一凡问道:“老爷子,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老爷子没说话,林一凡侧身让他进来。老爷子径直走到李向阳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没发烧后,头也不回地说:“小凡,你照顾了石头半宿,也累了,去歇会儿吧,后半夜我来守着,不然明天你身体该扛不住了。”
林一凡心里一阵温暖,也明白老爷子担心李哥,便说道:“没事儿,我身体撑得住。您年纪大了,才该好好休息。”他有些不赞同地看着老爷子。
老爷子听了这话,气得鼻孔冒烟:“你就放一百个心,老头子我还没那么脆弱!”林一凡无奈地叹了口气,见劝不动,也就不再多劝。
夜格外安静,天色黑沉沉的。众人大多已入睡:小师叔睡得很乖,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王多宝的被子都快掉到地上了,还耷拉着脑袋打着呼噜;
苏砚之像是做了噩梦,眉头紧锁,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梦话。
柳长生房间的灯还亮着,他手里拿着一个精致漂亮的小香囊,正一手捏着针,小心翼翼地修补着上面的一个小洞。那香囊粉粉嫩嫩的,瞧着应该是苏砚之的。
林一凡虽然很困,可心里记挂着李向阳的状况,实在睡不着。见水盆里的水不凉了,便拿起水盆想去换一盆。
刚接好水准备回去,迎面就撞上了穿着一条杏色连衣裙的小翠。小翠眼神有些闪躲,声音怯怯地说:“林哥,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呀?”
林一凡勉强挤出个笑容:“嗯,李哥有点发烧,我来打盆水。”小翠快步上前,和林一凡拉近了距离,两人之间只隔了一拳左右。她双手捏着裙角,眼中满是焦急,犹豫了一下说道:“什么?竟然有人发烧了?”看她的表情,倒像是真的很担心。
在外人面前,林一凡不想把队里有人不对劲的事说得太严重,想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便随口说道:“没事儿没事儿,就是有点低烧。”
小翠又问道:“林哥,他是不是面色苍白、浑身发软,还昏迷不醒,医生检查也查不出什么问题?”
林一凡心头一沉,小翠说的每一句话都精准无比,句句都点中了李向阳现在的症状。但他面上没显露出来,只是看着小翠,心里满是疑惑,却还是点了点头,故作担心地问:“是啊,你怎么知道?”
小翠突然拉住林一凡的胳膊,声音压得极低:“林哥,我知道这病。我们村以前有人得过,这是一种热病,得了这病的人会头脑发晕、昏迷不醒、面色苍白,器官会慢慢衰竭,最后没命。刚好村子里有能治这病的草药。”
林一凡眼底闪过一丝暗沉,却装作眼睛一亮,连忙问道:“什么草药?在哪儿能采到?”
小翠眼神闪烁了一下,有些闪躲地说:“林哥,你跟我来,我带你去采。”
林一凡没有立刻答应,只是对小翠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那你等一下,我先把水盆送回去,再喊上大家跟你一起去。”
没曾想,小翠直接拉住了林一凡的手腕,眼神不经意间划过一丝凶狠,像是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妥,又立刻装出柔柔弱弱的样子,犹犹豫豫地对林一凡说:
“林哥,这样不好吧?大半夜的把大家都喊醒,而且我们村子不允许私自摘草药,要是惊动了别人,这草药就采不到了。”
林一凡眼眸低垂,嘴角扯起一个玩味的笑,表面却不动声色说道:“是吗?”心里飞快地盘算着。小翠的举动十分可疑,这所谓的草药说不定就是个陷阱。
但林一凡没拆穿小翠的伪装,说实话,他也有些好奇小翠到底想干什么,便应道:“小翠,你说得有道理,我这就跟你去。”林一凡笑着说道。
月光像一层薄纱,两人并排走在林间小路上,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林间,将小翠的身影勾勒得愈发朦胧。她身上的杏色连衣裙在夜色里泛着柔和的光,深V领口随着呼吸轻轻颤动,露出的那片雪白在月色下泛着温润的光,晃得林一凡眼晕。
林一凡看着越来越偏僻的林子,皱起眉头,停下脚步转过身。小翠见他转身,脸上的阴狠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柔弱媚态。
林一凡故作不解,焦急地问道:“小翠,你不是说有草药吗?这怎么越走越偏?草药在哪儿呢?”小翠双手轻轻拽着身上的衣裙,面色娇羞,一步步朝着林一凡靠近。
小翠越靠越近,逼得林一凡连连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后背抵上了一棵大树。女人轻柔的鼻息打在林一凡的侧颈,让他不由得皱起眉头,浑身都觉得不舒服。
“林哥哥,慌什么呀?”小翠的声音黏糊糊的,像化了的蜜糖,带着股甜腻的热气喷在他耳廓上,小翠拐着弯儿不答话林一凡的问题,只是踮着脚往他跟前凑,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能闻到她发间混着草木清香的甜气。
小翠的手指像藤蔓似的缠上林一凡的脖颈,冰凉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他颈侧的动脉,那触感让林一凡浑身一颤,后背不自觉地往树上贴得更紧。
“草药就在……”林一凡虽然不相信所谓的草药,但还是想试试这草药是否真对李向阳有用,便耐着性子没有推开小翠。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气氛也越发暧昧。小翠那柔弱无骨的小手轻抚着林一凡的脖颈,缓缓滑向他的衬衫。
小翠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林一凡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指尖带着微凉的滑腻,轻轻摩挲着他颈间的皮肤。林一凡浑身紧绷,能清晰地感受到胸前那片柔软的挤压,隔着薄薄的衣料,那温热的触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
让他心跳如擂鼓,偏过头时,鼻尖几乎要蹭到她散落的发丝,一股淡淡的、说不清的香气钻进鼻腔,搅得他脑子发懵。
林一凡没有察觉,还在耐心等着小翠说出草药究竟是什么。可小翠只是重复着“草药就在,草药就在”,却迟迟不说草药的位置。对衬衫上的纽扣毫无察觉,小翠今晚穿的这条杏色连衣裙,裙摆不长,刚到膝盖上方,还是非常显身材的深V款式。
脸上还画着淡淡的妆,明显是好好打理过,将她那波涛汹涌的胸脯展现得一览无余,林一凡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小翠咯咯地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勾人的媚意,她故意往前挺了挺,让那柔软更紧密地贴着他,另一只手轻轻掀起裙摆,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裙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草药呀……”她拖长了调子,指尖顺着他的喉结往下滑,划过他敞开的领口,“就在这儿呢,林哥哥仔细找找呀。”
小翠贴得林一凡越来越近,那波涛汹涌的奶白酥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她的另一只手轻轻掀起裙子的下摆,似乎就要露出裙摆下的风光。
直到小翠的手伸进林一凡的衬衫里,她的手钻进他的衬衫里,冰凉的指尖贴着他温热的皮肤游走,林一凡才猛地反应过来,身体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一颤,想推开她,却被她死死按住肩膀。想一把推开身前的女人,厉声喝道:“你想做什么!”
女人的力气大得惊人,他越是挣扎,她贴得越近,柔软的胸脯几乎要挤进他的怀里,呼吸间的香气混着她身上的热气,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
小翠见林一凡反应过来,也不再装了,声音变得妩媚妖娆:“林哥哥说什么呢?小翠怎么听不懂呀?”边说,她那奶白酥胸还往林一凡的方向又顶了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