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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三十的傍晚,夕阳把四合院里的青砖灰瓦染得暖融融的。

我提着最后一包年货跨进门槛时,何雨水已经把屋里收拾得亮堂,见我回来,小跑到门口接过东西,眼睛弯成了月牙。

“哥,你买的糖炒栗子还热乎着呢!”

她迫不及待剥了一颗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刚囤满粮食的小仓鼠。

“还有这酱肘子,香味都飘到前院了!”

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年货一一归置好:真空包装的腊肉挂在屋檐下,冻梨冻柿子码进搪瓷盆里,又从网兜里掏出两条鲜活的鲫鱼,打算晚上给雨水做她爱吃的红烧鱼。

屋里暖炉烧得正旺,我开了瓶红酒,刚把酒杯摆上桌,院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抬头一看,是易中海。他手里没提东西,站在门口搓着手,眼神在屋里扫了一圈,最终落在我手里的红酒瓶上。

“柱子,忙着呢?”

他笑得有些不自然。

“易大爷,进来坐?”

我往屋里让了让。

他却摆了摆手,支支吾吾半天,只说“没事,就是过来看看”,磨蹭了两分钟,没提半个字关于贾家的事,转身走了。

我心里门儿清,这老小子准是又想替贾家当说客,大概是见我这儿年货充足,又琢磨着让我接济秦淮茹一家。

其实我对秦淮茹没意见,她一个女人拉扯个孩子,男人贾东旭又挺废物的,日子过得确实难。

就连贾东旭,虽说有时候爱计较些小事,可也没坏到骨子里,算个实在人。

老贾还在的时候,逢年过节总是挺到位,没闹过什么丑事,说话也客气。

贾家上下,也就贾张氏和棒梗这俩不招人待见——贾张氏整天东家长西家短,见谁过得好就眼红,总想着占别人便宜;棒梗更是被她惯得没样,上次还想偷我刚买的包子,被我撞见了还嘴硬。

我常跟雨水说,我拉出来的米田共都嫌脏,可也不想落到这祖孙俩嘴里。

想让我跟贾家和好?

门儿都没有。

没等多久,易中海又来了一趟。

这次他站在门口没进来,只问我“晚上年夜饭准备了啥”,我随口答了句“家常便饭”,他又没了下文,最后叹口气,摇着头走了。

我猜他准是去贾家了,果不其然,后来听雨水说,易中海晚上是在贾家吃的年夜饭,还拎了两斤白面过去。

我没心思管别人家的事,专心给雨水做年夜饭。

红烧鱼炖得汤汁浓稠,米粉肉蒸得油润喷香,再炒两个清爽的素菜,摆了满满一桌子。

刚要开饭,我想起聋老太太一个人在屋里,孤孤单单的,便盛了一大碗米粉肉,又端了碗刚炖好的排骨汤,往她屋里去。

老太太正坐在炕沿上发呆,见我进来,眼睛一下子亮了。

“柱子啊,你咋来了?”

她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笑意。

“给您送点吃的,您一个人也别对付。”

我把东西放在桌上,帮她摆好碗筷。

老太太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米粉肉放进嘴里,慢慢嚼着,嘴角渐渐翘了起来,沾了点油星也不在意。

“香,真香!比我年轻时候吃的还香!”

她边吃边说,眼睛里闪着光,一点也看不出孤单的样子。

我看着她吃得开心,心里也暖烘烘的,陪她聊了几句,才回自己屋。

回到家,雨水已经把红酒倒好了。

我们兄妹俩坐在桌前,碰了碰酒杯,看着窗外偶尔炸开的烟花,聊着这一年的事。雨水说她在学校里得了奖状,我跟她说我最近接了几个好活,能多赚点钱。

屋里暖融融的,酒的醇香混着饭菜的香味,日子过得踏实又安稳。

可这份安稳没持续多久,大概九点多的时候,我听见院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扒着窗户一看,是娄晓娥。她脸色铁青,眼眶红红的,从许大茂家出来,连四合院的门都没进,径直往胡同口走,看方向是回她娘家。

我心里犯嘀咕,这大过年的,娄晓娥怎么跟许大茂闹成这样?

后来才知道,原来娄晓娥回许大茂家过年时,许富贵夫妻没少给她脸色看,话里话外都在质疑她不能生,说她占着许家媳妇的位置,却不能给许家传宗接代。

许大茂一开始还替娄晓娥说两句,可架不住他父母天天在耳边念叨,慢慢也有些将信将疑,看娄晓娥的眼神都变了。

娄晓娥心里委屈得不行,可这话又没法跟别人说——她知道,不是自己不能生,是许大茂去年下乡放电影的时候,被村里的寡妇缠上,那些个寡妇为了留他,偷偷在他喝的水里下了药。

从那以后,许大茂的身体就垮了,虽说表面上看着没什么,可实际上已经生不了孩子了。这事太丢人,许大茂不敢说,娄晓娥更没法说,只能自己憋着。结果这锅全扣到了她身上,才结婚第一年,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和压力,她一想到以后的日子,就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哭着跑回娘家。

娄晓娥的父母娄董和谭晶见女儿哭着回来,心里急得团团转,可问了半天,娄晓娥也只敢哭,不敢说实情。

娄董知道女儿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肯定是在许家受了天大的委屈,可又问不出缘由,只能在屋里来回踱步。

最后,他突然想起了我,跟谭晶说:“要不,让柱子来问问情况?他跟大茂、晓娥关系都不错,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谭晶一听,也觉得这主意可行,赶紧让家里的佣人去胡同里叫我。

我接到消息的时候,正跟雨水收拾碗筷,一听娄晓娥出事了,也顾不上别的,跟雨水嘱咐了两句,就往娄晓娥家赶。

一路上,我心里琢磨着,这许大茂到底干了什么事,能让娄晓娥在大过年的哭着跑回娘家?

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

我踩着自行车,车轱辘在胡同里的青石板路上碾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额角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也顾不上擦。

娄家那座青砖灰瓦的四合院就在眼前,朱红色的大门虚掩着,隐约能看见院里站着几个神色焦急的佣人。

刚推开门,一个穿着中山装、身形微胖的中年男人就快步迎了上来,正是娄董事长。

他脸上没了往日的温和,眉头拧成一团,不等我开口,就伸手攥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有些发紧,直接把我往大厅里拉。

大厅里的红木家具泛着温润的光,却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娄董事长把我按在八仙桌旁的太师椅上,自己则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紧紧盯着我,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急切:“你跟我说实话,晓娥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许大茂那小子欺负她了?不然她怎么会哭着跑回家,问什么都不肯说!”

他的话像一块石头投入水中,我心里瞬间就明白了前因后果。

昨天在院里还看见娄晓娥红着眼圈坐在台阶上,许大茂在一旁抽烟,脸色也不好看,当时没多想,现在想来,定是两人因为生孩子的事闹了矛盾。

我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定了定神,斟酌着开口:“娄董,您别着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许大茂他没欺负晓娥,主要是许家父母那边有点想法。您也知道,秦淮茹这几天都快生第二胎了,院里人常念叨这事。许家父母看着别人家添丁进口,就觉得晓娥结婚这么久还没动静,心里难免有点急,偶尔说几句闲话,晓娥听了心里不舒服,才忍不住委屈。”

我特意避开了许大茂不能生的事——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不仅许大茂没法做人,娄家的面子也挂不住。

顿了顿,我又补充道:“您放心,就是老人们盼孙子心切,没别的意思。等过些日子,许家父母那股劲过去了,也就没事了,晓娥性子开朗,不会往心里去太久的。”

娄董事长听完,紧绷的肩膀松了些,他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面,沉默了片刻,突然起身走到我身边,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随后,他转身走到墙角的柜子前,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用牛皮纸包着的包裹,递到我手里。

我捏了捏包裹,能感觉到里面是一沓厚厚的钱,连忙推辞:“娄董,这可使不得,我跟晓娥是朋友,照顾她是应该的,怎么能要您的钱?”

“你拿着!”

娄董事长把包裹往我怀里又塞了塞,语气坚定。

“晓娥在院里,我们做父母的不在身边,很多事顾不上。这钱你拿着,平时多帮我照看她点,要是许大茂或者许家那边敢委屈她,你第一时间告诉我。就算不看我的面子,也看在你和晓娥的情分上,别让她在外面受了欺负没人撑腰。”

话说到这份上,我再推辞就显得见外了。

我把包裹紧紧攥在手里,用力点了点头:“娄董,您放心,我肯定会照顾好晓娥,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娄董事长这才露出一丝笑容,又叮嘱了几句让我常带晓娥回家看看,我一一应下,这才拿着包裹离开了娄家。

转眼,小两年过去了。

院里的变化不小,秦淮茹的第二个孩子都能满地跑了,而我依旧没提结婚的事——陈雪茹的肚子已经显怀,这是我们的第二个孩子,有妻有子,日子过得安稳,结不结婚不过是一张纸的事,我急着办手续做什么?

可娄晓娥和许大茂的日子,却越过越糟。

这两年里,娄晓娥的肚子始终没动静。

一开始,许大茂还能安慰她“慢慢来”,可随着时间推移,许家父母的抱怨越来越多,院里人的闲言碎语也没断过,好脾气的许大茂渐渐没了耐心。

先是托人从乡下找来了各种据说能“助孕”的草药,熬成黑漆漆的汤药,逼着娄晓娥喝。

那汤药的味道冲得人直皱眉,娄晓娥每次喝都要捏着鼻子,喝完就躲在屋里吐。

后来,许大茂又不知从哪弄来些奇怪的偏方,什么“求子符烧成灰兑水喝”“凌晨去庙里拜菩萨”,折腾得娄晓娥苦不堪言。

那天傍晚,我刚从外面回来,就听见许大茂和娄晓娥在屋里吵架,声音大得整个院子都能听见。

“你怎么就不肯喝?这可是我托了好几个朋友才弄到的偏方,喝了肯定能怀上!”

许大茂的声音带着不耐烦。

“许大茂,你别太过分了!”

娄晓娥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倔强。

“我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我身体没问题!是你自己不行,你生不出孩子还怪我?你就是个废物!”

这话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许大茂的怒火。

我正想敲门劝架,就听见屋里传来“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是娄晓娥的哭声。

我心里一紧,连忙推开门,就看见娄晓娥捂着脸坐在地上,眼泪顺着指缝往下流,许大茂则站在一旁,手还扬在半空,脸上满是慌乱和懊恼。

看见我进来,许大茂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他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哥,你快劝劝晓娥,我不是故意打她的,是她说话太伤人了……我真的想要个孩子,我有错吗?为什么她就不能理解我?”

我看着许大茂通红的眼睛,又看了看一边哭得伤心的娄晓娥,心里叹了口气。

这两年的压抑和委屈,终究还是让这对夫妻走到了这一步。

我扶着许大茂坐到椅子上,又把娄晓娥拉起来,递给她一张纸巾,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们。

娄晓娥捂着脸的手猛地放下,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眼神却像淬了冰,直勾勾地盯着许大茂,声音带着破音的颤抖,却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许大茂,你还敢跟我喊?你以为下乡放电影那些日子,那些寡妇围着你转是图你人好?是图你能给她们放电影?”

她往前踏了一步,胸口因为激动剧烈起伏着,院子里的风卷着落叶飘过,落在她脚边,更衬得她此刻的模样又倔强又狼狈:“她们是瞅着你年轻,想借你的身子怀个孩子!为了能怀上,她们什么事做不出来?村里兽医给畜生配的那种药,能让人亢奋的,她们偷偷给你掺在饭里、酒里,你以为你那时候精力旺盛是好事?那种药能乱用吗?你的身体早就被那些药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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