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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是一个…廉价的替身?!” 程夕瑶的声音撕裂了房间凝滞的空气,带着一种被碾碎自尊后迸发出的尖锐和绝望。她攥着空项链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身体微微颤抖,像一根绷到极限、即将断裂的弦。那双总是带着坚韧和隐忍的眼睛,此刻燃烧着屈辱的火焰,死死盯着白若修。

白若修坐在宽大的皮椅里,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程夕瑶那句“廉价的替身”如同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他刚刚因药物而勉强压下的痛苦外壳。他眼中翻涌的复杂情绪——那深沉的痛楚、冰冷的愤怒、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恍惚——在瞬间冻结,然后被一种更加纯粹的、近乎暴戾的寒意取代。

他没有回答。没有解释。甚至没有一丝被戳破的狼狈。

他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瞬间带来山岳般的压迫感,将程夕瑶完全笼罩在他冰冷的阴影之下。空气仿佛被瞬间抽空,令人窒息。

“谁给你的胆子,”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深处凿出来的冰锥,带着刺骨的寒意和绝对的威压,“用这种眼神看我?用这种语气…质问我?”

那巨大的压迫感让程夕瑶心脏骤停,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但屈辱和愤怒支撑着她,她没有完全退缩,只是倔强地梗着脖子,迎视着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翻涌着骇人风暴的寒眸。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温情,只有被冒犯的冰冷怒意和居高临下的审视。

“契约…”白若修向前逼近一步,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敲打在程夕瑶的心上。他微微俯身,冰冷的视线几乎要刺穿她的灵魂,“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签了字,拿了钱,就该明白自己的位置!你是我的所有物,程夕瑶!从你签下名字那一刻起,你的一切,包括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和好奇心,都属于我!”

“至于你像谁…”他嘴角勾起一抹极冷、极残酷的弧度,眼神轻蔑地扫过她因愤怒而苍白的脸,“那只是你唯一的、仅存的、微不足道的价值。认清现实,别把自己看得太高。”

“替身?”他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冰冷的嘲讽,“你连她的影子都够不上。别玷污了这个词。” 最后一句,轻飘飘的,却带着万钧之力,狠狠砸在程夕瑶早已鲜血淋漓的心上。

程夕瑶的身体晃了一下,脸色瞬间惨白如金纸。所有的愤怒、所有的质问、所有的屈辱,都在这一刻被这极致冰冷的轻蔑彻底碾碎。她像被剥光了所有伪装,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冰天雪地之中,只剩下彻骨的寒冷和灭顶的羞耻。连替身都不配…原来在他眼里,她连做一个影子都嫌污秽。

一股尖锐的刺痛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几乎站立不稳。眼眶瞬间涌上滚烫的液体,却被她死死咬住下唇,硬生生逼了回去。不能哭!在这个人面前,连眼泪都是廉价的!

白若修似乎很满意她此刻失魂落魄、摇摇欲坠的样子。他冰冷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像是在欣赏一件被彻底打碎的物品。然后,他失去了所有耐心,猛地伸出手!

那只骨节分明、带着绝对力量的手,没有一丝犹豫和怜惜,如同铁钳般狠狠攥住了程夕瑶纤细的手腕!

“啊!” 剧痛瞬间传来,程夕瑶忍不住痛呼出声。他的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她本能地挣扎,但在他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如同蚍蜉撼树。

“滚回你的地方去。” 白若修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拽着她,如同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毫不留情地朝着房门的方向走去。程夕瑶被他拽得踉踉跄跄,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毯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手腕传来的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屈辱和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

她被粗暴地拖出房门,推搡着跌倒在走廊冰凉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膝盖和手肘重重磕在冰冷光滑的石面上,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闷哼一声,蜷缩起来。

“砰!”

身后传来房门被用力关上的巨响,震得整个走廊似乎都在嗡嗡作响。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如同一道冰冷的铁幕,将她彻底隔绝在外,隔绝在那个刚刚被无情碾碎尊严的地方。

冰冷的寒意从身下的地板渗透上来,钻进她的骨头缝里。手腕上被攥过的地方,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红痕,隐隐作痛,像是在无声地嘲笑她的不自量力。程夕瑶蜷缩在冰冷的地上,将脸深深埋进臂弯里,身体因为极致的屈辱、愤怒和后怕而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泪水终于冲破防线,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睡衣的袖口,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哽咽在喉咙里滚动。

不知过了多久,走廊尽头传来细微的声响。是管家的脚步声!他如同一个精准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走廊的阴影里,准备进行例行的夜间巡视。

程夕瑶猛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强行压下所有的脆弱和呜咽。她不能!绝不能让管家看到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她挣扎着,用疼痛的手臂支撑着冰凉的地面,艰难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膝盖和手肘的疼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但她死死咬住嘴唇,挺直了背脊,甚至抬手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尽管眼眶依旧通红。

管家已经走到了近前。他那张永远刻板、如同戴着一张完美面具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眼神锐利如鹰隼,在她身上扫过——凌乱的头发,苍白失血的脸,通红的眼眶,睡衣上沾染的灰尘,手腕上刺目的红痕,以及她赤脚踩在冰凉大理石上的狼狈姿态。

他的目光,最终在她颈间那根空荡荡的项链上停留了一瞬,快得几乎难以捕捉。

“程小姐。”管家的声音平板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夜深了,请注意休息。需要为您准备一些安神的饮品吗?” 他微微躬身,姿态无可挑剔,但那平静语调下透出的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比直接的嘲讽更令人难堪。

程夕瑶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她强迫自己迎上管家的目光,尽管声音还有些控制不住的微颤,却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不必。谢谢。” 说完,她甚至没有再看管家一眼,也没有理会自己赤着的双脚和狼狈的样子,挺着那根几乎要被压垮的脊梁,一步一步,如同走向刑场般,沉默地、僵硬地朝着自己房间隔壁的客房走去——那间他刚刚被粗暴驱赶出来的房间旁边,另一间同样冰冷、同样属于囚笼一部分的客房。

她的背影在空旷的走廊灯光下,显得异常单薄、倔强,又带着一种被彻底打碎后的、摇摇欲坠的脆弱。

管家站在原地,看着程夕瑶的身影消失在隔壁客房门后,门被轻轻关上。他那张刻板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刚才目睹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微微侧身,目光落在程夕瑶刚刚被推搡出来、关上的那扇主卧房门上,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复杂、难以解读的微光。

他转过身,迈着无声的、精准的步伐,朝着楼下走去。栖园巨大的空间在深夜陷入一片死寂,只有他轻微的脚步声在空旷中回荡。

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拐进了位于一楼角落、一个不起眼的佣人专用盥洗室。这里空间狭小,只有最基本的水池和马桶,散发着淡淡的清洁剂味道。管家反手轻轻关上门,落锁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昏黄的顶灯照亮了他那张永远一丝不苟的脸。他走到水池前,拧开水龙头。哗哗的水流声掩盖了其他一切细微的声响。他没有洗手,而是从熨帖的黑色制服内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个东西。

那东西躺在他铺着手帕的掌心,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温润而神秘的光泽——正是程夕瑶遗失的那枚星辰吊坠!

古老的星辰纹路在灯光下流转,仿佛蕴含着某种沉睡的力量。管家的手指,带着一种与他平日刻板截然不同的、极其细微的颤抖,轻轻抚摸着吊坠冰冷光滑的表面。他的眼神不再是锐利和审视,而是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震惊?敬畏?还有一丝…深藏的恐惧?

他盯着掌心的吊坠,如同盯着一个从尘封历史中突然跳出来的禁忌之物,看了许久,许久。水流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单调地回响。

终于,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迅速将吊坠用手帕仔细包裹好,重新放回制服内袋最深处,紧贴着心脏的位置。他关掉水龙头,狭小的空间瞬间恢复了死寂。他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一丝不苟的领结和衣襟,确保没有任何破绽。镜中的男人,眼神重新恢复了惯有的、冰冷的平静,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失态从未发生过。

他转身,打开门锁,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重新融入了栖园深沉的夜色之中,如同一个从未离开过的、忠诚的幽灵。

程夕瑶蜷缩在冰冷的客房床上,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的光线,房间里一片死寂的黑暗。身体上的疼痛(手腕、膝盖、手肘)如同无数细小的针,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但更深的,是心口那片被彻底碾碎、只剩下冰冷灰烬的荒芜。

“替身…连影子都够不上…玷污…”

白若修那些冰冷刺骨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一遍遍在她脑海里回响。每一次回响,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灭顶的羞耻。她像个傻子!一个可悲的、不自量力的傻子!竟然以为…以为那晚他挡刀时流露的脆弱,那次竞标成功后他微妙的态度变化,甚至是他偶尔落在她身上那复杂难辨的眼神…或许,或许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真实!

原来都是假的。都是因为她像某个他忘不掉、却又恨之入骨的“故人”!他买下她,只是为了在需要的时候,看一眼那个“故人”愚蠢倔强的影子!而她付出的所有挣扎、隐忍、甚至那些可笑的、试图探寻真相的努力,在他眼里,不过是玷污了那个影子存在的污点!

泪水无声地再次滑落,滚烫地灼烧着她冰冷的脸颊。她将脸深深埋进冰冷的枕头里,身体因为无声的哭泣而剧烈地颤抖。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弟弟…程阳…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可如果契约终止…不!她不敢想下去!

就在这时,门外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阵极其压抑的、仿佛喉咙被扼住的呜咽声!那声音痛苦而绝望,断断续续,在死寂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格外瘆人!

程夕瑶的哭泣猛地顿住!她抬起泪痕斑驳的脸,在黑暗中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是从白若修刚刚将她粗暴驱赶出来的那个主卧传来的!

是白若修?!

那声音…那痛苦到极致的呜咽…完全不像是那个冷酷、强大、永远掌控一切的男人会发出的声音!那更像是一个被噩梦魇住、被无形枷锁扼住喉咙、在无边黑暗中绝望挣扎的灵魂发出的悲鸣!

程夕瑶的心脏狂跳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更深的、难以言喻的震惊和困惑。他不是刚吃了药吗?他不是刚刚还冷酷无情地碾碎了她的尊严吗?这声音…是怎么回事?

她屏住呼吸,赤着脚,悄无声息地滑下床,如同猫一样,一步一步挪到冰冷的门边。她将耳朵紧紧贴在门板上,努力捕捉着隔壁传来的任何一丝声响。

呜咽声似乎更加清晰了,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如同梦呓般的破碎字眼:

“…不…不要…妈…回来…别跳…”

“…冷…好冷…水…”

“…为什么…为什么丢下我…”

那断断续续、充满极致痛苦和恐惧的声音,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凿进程夕瑶的耳膜,也凿开了她心中因屈辱而筑起的冰冷高墙!她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防止惊叫出声!

水?冷?别跳?!

一个冰冷而恐怖的画面,伴随着顾泽言曾经的暗示(“他母亲坠海失踪”)和U盘里星辉实验室的线索,如同闪电般劈开了她混乱的脑海!

难道…白若修的痛苦根源…他母亲的“坠海失踪”…根本…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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