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叫我烛九阴呢?”
“诶呀,这是我翻了好多好多书才给你起的,不喜欢吗?”
“还好,不过总要告诉我这个外号的缘由。”
“都说了这是给你起的神话名字啦,至于为什么要叫烛九阴,那是因为传说中的烛九阴,睁眼便是白昼,闭眼便是永夜,恰好对应了现在的朝代,日月明呀!而且传说中的烛九阴,吹起如寒冬呼气如酷夏,也对应了你可以操控冰与火的能力,烛九阴又可以掌控时空,你可以掌控空间,这也是相似之处,所以我就决定叫你烛九阴了,毕竟你也可以变成龙嘛!”
“这样吗?很好的臆想,我接受了你的称呼。”
“真哒!我以为你很难被说服呢,毕竟你面相,嗯……”
“我面相不好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看起来鬼精鬼精的,看起来和赤鸢一样,没什么心眼。”
“这样子啊……”玄池笑了笑,他确实是没有什么心眼子吧……
大概?
“那我以后就叫你九阴了。”
“只要不是什么不尊重人的,我无所谓啦,嗯……九阴就九阴吧,你最近在皇宫里,有没有要和我分享的事情?没关系,你可以把我当做赤鸢,尽情分享,我会给你一些情绪反馈,毕竟我还年轻,如果现在不体验一下还算是少年郎的我的情绪的话,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哦。”
“毕竟,我保不准什么时候会变成赤鸢那个样子。”
“好吧……你多少岁了,年轻,肯定是比赤鸢年轻了,你好像是永乐皇帝时候出生的,唉,你见过永乐大皇帝吗?我觉得他和李世民那小子非常像唉!而且李世民的缺点他一个都没有,不过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做的不如李世民。”
“很遗憾,我没有见过朱棣宝宝,我是在他去世的那一日生下的,说到年龄,我已经有六十三岁高龄啦,已经步入花甲之年,怎么样,我看着可还像一个老人家?”
“不像不像!你哪有一点老人家的模样,再怎么样,也应该和蔼可亲吧?”
“我不和蔼?我不可亲?”
“看史书的时候,看你干过的那些事情,就觉得和你现在的样子极其不符合!我倒是见过白起,他和你是一个类型的,一头的白头发,杀起人来眼睛都红了,我第一次和赤鸢见到他,你猜怎么着?他提着一串用藤条绑起来的人头看着我们,那人头还没腐烂化骨,眼珠子直接被扣下来,藤条硬生生从眼眶里串了起来,吓得我半夜都不敢睡觉,你也不比他差……”
“女真的脑袋悬挂在树枝子上晾着,就跟腊肉一样,那边的松鼠我估计都不吃果子,吃人了!你不是穿越者吗,怎么和封建的人如出一辙嘛!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了好了,打仗的事情你别操心,我自己心里有数,聊聊别的吧,我现在心情很差,需要一些……情绪价值?”
“好吧好吧……嗯,你以前干过什么呀?听说你以前是画画的,你还会画画,可是画画的人不应该都很文雅嘛,嗯~你怎么。”
“够了,一句两句都脱不开我残暴二字,那我问你,项羽杀不杀人?曹操杀不杀人?武则天杀不杀人?我确实是一个艺术生,但是艺术生并不等同于优雅,我很喜欢一句话,天才与疯子只有一线之隔,所以你就不要在意这些了。”
“我什么都没说呢~你看,你又急。”
“……”玄池无奈的皱眉成八字眉。
“诶呀所以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嘛!我可以跟你讲赤鸢以前的事情哦,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你不知道那种。”
“你说的是哪辈子?”
“上辈子!”
“我是一个艺术生,学画画的,孤儿,就这么简单。”
“你是怎么来的嘛!”
“哦,我被选上成为了神人战队的一员,因为队友连续搞出未成年饮酒和出轨已经有家室的大叔知三做三,然后我们战队被网暴我受不了跳楼自杀了。”
“……什么战队?你唬鬼呢!”
“……好吧其实我是光之巨人,只不过从小在野外长大,饿的实在是不行了想钓一条几万吨重的大鱼吃结果空军饿死了。”
“这家伙在说什么呢,这还是人话吗?”
“……不信那我就没招了。”
“你就不能说些合理的吗!”
“行……我上辈子,想要考一所顶尖的美术学院,但是美术学院的老东西欣赏不来我的审美,然后好多次把我拒之门外,当时国家物价飞涨,我也是迫不得已,日日看着穷困潦倒的民众受饿,然后毅然决然带领着民众向压迫我们的人说不,并给予他们铁拳,然后我失败了,最后无奈,为了不受侮辱,我自杀了。”
“诶~这就合理多了,对了,你死之前多少岁。”
“十八岁。”
“这不还是瞎编的吗!你把我当傻子逗是不是!”
“好吧好吧我就是一个臭学画画的艺术生,什么也不是!孤儿一个!满意了吧。”
“那这辈子呢?”
“卖画的,想考科举结果没钱然后参军了!”
“然后你就从孔翎侯变成了五军都督府总都督一路又走到了,永乐天元帅?”
“其实中间应该还插了一个锦衣卫指挥使,你不乐意说也无所谓,总之这就是我三十年的官场生涯,摆烂、抓贪、杀官、出征、打仗、歼敌、回京、升职、做研究。”
“你还是个科技人员。”
“对啊,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没有战斗力的研究人员,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我是因为研究出来的发明因为组织的守卫能力不够,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过来偷抢几个,然后气急攻心气死的!”
“你是希卡利啊。”
“万一是猎手骑士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