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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
贾张氏竟在屋里设了灵堂。
正 赫然摆着贾东旭的遗照!
贾张氏盯着她。
声音寒得像冰。
“跪下!”
若放在从前。
秦淮茹必定顺从跪下。
但如今。
她再也无法忍受这个婆婆。
冷声嗤笑。
“想用这招拦我?”
“告诉你!”
“没可能!”
“明天我就跟傻柱领证!”
“回头就打包把你送回乡下!”
“伺候你这么多年我早就受够了!”
说完秦淮茹不再理会她。
抓起酒瓶转身就走。
章节目录 贾张氏气得发疯。
她万万没想到。
如今连这招都不管用了!
看来秦淮茹是铁了心要送自己回农村。
她咬紧牙关。
绝不能让这事发生!
自己不仅要留在城里。
还要逼秦淮茹继续替儿子守寡!
秦淮茹拿着酒回到傻柱屋。
两人高兴地对饮。
半瓶酒很快下肚。
秦淮茹忽然面露娇羞。
媚眼一抛。
“柱子哥。”
“眼看就要结婚了。”
“有些事是不是该计划计划?”
她这模样。
可把傻柱吓得不轻。
嘴里的酒全喷了出来。
好家伙。
这阵仗哪个男人顶得住?
说句吓人的。
就算张浩然在这儿。
多半也得瞄上两眼。
这小寡妇确实够劲。
傻柱咽着口水。
只觉得心跳如鼓。
差点把持不住!
秦淮茹继续撒娇。
“柱子哥哥。”
“我真想好了!”
“咱们领了证。”
我一定守妇道。
“明年保证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傻柱盯着秦淮茹。
口干舌燥。
他想要啊!
但残存的理智提醒他。
不能急!
贾张氏正盯着他们呢。
要是做出什么越轨的事。
肯定要被举报。
到时候关进保卫处十天半月。
那才叫欲哭无泪。
他强压冲动。
转移话题。
“姐姐哎。”
“咱聊点别的。”
见傻柱竟没扑上来。
秦淮茹微微蹙眉。
没料到这老光棍定力这么强。
到嘴的肉都不吃。
换作别人。
怕是早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她收起媚态。
“行啊。”
“那就说说婚后工资吧。”
“以后每月。”
“工资我来领。”
“我会给你发零用。”
“还有不准靠近别的女人!”
傻柱一听。
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
还没结婚就惦记工资了!
“这个……”
“工资还是各管各的吧?”
见傻柱不情愿。
秦淮茹当场翻脸。
“好你个傻柱。”
“还没结婚就不听话。”
“真结了婚。”
“你眼里还有我吗?”
“会不会像张浩然那样天天打我?”
傻柱急忙解释。
“别别别!”
“我就随口一说。”
“你生什么气啊?”
秦淮茹冷哼。
“我看你就是没诚意。”
“说要娶我只是一时冲动!”
“你……”
她正要继续。
傻柱突然抬手打断。
秦淮茹皱起眉头。
跟傻柱相处这么久。
他每次变脸都是有原因的。
疑惑问道。
“怎么了?”
傻柱压低声音。
“有只老鼠。”
“个头还挺大!”
秦淮茹不解。
“有老鼠不正常吗?”
傻柱摇头。
“不是普通老鼠!”
“有只一人高的大老鼠!”
“正在咱们屋外乱窜呢!”
秦淮茹立刻懂了。
与傻柱交换了个眼神。
她顺手抄起背篼。
两人轻手轻脚摸到门外。
猛地拉开大门。
秦淮茹眼明手快。
一兜子罩住那团黑影。
傻柱紧跟而上。
抓起竹竿就是一顿猛抽。
惨叫声顿时划破夜空。
他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不停地敲打背篼。
每打一下。
背篼里就传出一声哀嚎。
很快。
全院的人都被这动静引了出来。
张浩然在屋里听得不太真切。
但也隐约听见了惨叫。
他并不打算出去看热闹。
刚洗完澡浑身暖烘烘的。
谁愿意去管这种闲事?
随他们闹去吧。
就算闹出人命也与他无关。
刘海中闻声赶来。
急忙拉住傻柱问道。
“何雨柱!”
“大半夜的你又闹什么?”
傻柱喘着粗气。
抹了把汗才回答。
“哎哟一大爷!”
“可不得了!”
“我刚在屋外逮着个不知什么东西。”
“它一直在附近窜来窜去。”
“我冒着危险。”
“和还没过门的媳妇一起。”
“总算把它给抓住了!”
说着又朝背篼狠狠踢了两脚。
里面再次传出哀鸣。
围观邻居都被吓了一跳。
纷纷后退好几步。
刘海中也吓了一跳。
脸色难看地说。
“把背篼打开看看。”
傻柱上前掀开背篼。
手电光照在那人脸上时。
所有人都笑了。
这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不是贾张氏还能是谁?
刘海中沉着脸问。
“这怎么回事?”
傻柱一脸无辜。
“我也不知道啊。”
“我和未婚妻正在屋里商量婚事。”
“就看见窗外有人影鬼鬼祟祟的。”
“以为是贼。”
“就抓住打了一顿。”
“谁知道会是这老太婆?”
贾张氏躺在地上浑身疼痛。
门牙都掉了两颗。
真是有苦说不出。
她本想在门外蹲守。
要是两人在屋里越界。
就立刻叫保卫科来抓现行。
谁知现行没抓到。
自己反被痛打一顿?
傻柱冷笑着用脚踢了踢她。
“老太婆。”
“你在我家门口晃悠什么?”
贾张氏哪敢说是来听墙角的。
这在院里可是大忌。
说出来肯定要被扔出去!
严重点又得被送回劳改农场。
她只能慢慢爬起来。
“没......没事......”
“我就是走路不小心滑倒了。”
说完就飞快逃回屋里。
围观群众见状都忍不住发笑。
这老太婆真是可笑。
明明在睁眼说瞎话。
但没人揭穿她。
谁愿意看这恶心人的老太婆。
半夜在院里鬼哭狼嚎?
回家钻被窝睡觉不香吗?
章节目录 闹腾了大半夜。
第二天一早。
傻柱就找到秦淮茹。
显得急不可耐。
“姐姐哎。”
“快点儿吧。”
“别磨蹭了。”
“民政局快开门了!”
秦淮茹斜了他一眼。
没好气地说。
“急什么?”
“今天是去领证结婚。”
“又不是去工厂上班。”
“我不得打扮打扮?”
傻柱连连点头。
“对对对。”
“好好打扮。”
“漂漂亮亮地去领证!”
“哎呀。”
“没想到我傻柱终于要娶上媳妇了!”
贾张氏冷眼看着浓情蜜意的两人。
脸上的横肉气得直抖。
“想结婚?”
“做梦!”
“只要我活在这世上一天。”
“你们就休想结婚!”
她想着。
径直走到后院许大茂家。
敲响了门。
屋里传来许大茂不耐烦的嗓音:
谁啊?
他昨晚放电影熬到半夜才回,这会儿正睡得香,却被敲门声吵醒,心里直冒火。
拉开门,见贾张氏满脸堆笑站在外头,许大茂心头火气更旺,还带着几分诧异——这老婆子居然被放出来了。
大清早的闹什么?他没好气地说,自己不睡还不让人安生?
贾张氏笑得见牙不见眼:大茂啊,没别的事,就告诉你一声,我家淮茹今儿个要和傻柱领证了,特地请你们喝喜酒!
许大茂睡意未消:他俩领证关我屁事?再吵我睡觉看我不抽你!说完砰地甩上门。
回到被窝,秦京茹迷迷糊糊问:谁啊?大清早的......
秦淮茹她婆婆,许大茂没好气,跑来嚷嚷说秦淮茹要跟傻柱领证,真是......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哎?我刚说什么来着?
秦京茹嘟囔:自己说的话都记不清?你说我姐要跟傻柱领证结......她也愣住了。
两人同时从床上弹起来,面面相觑,满脸震惊。
傻柱要和秦淮茹结婚?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这要是成了,两家不就成连襟了?
许大茂急忙穿衣下床,睡意全无。
傻柱想结婚?问过他了吗?
秦京茹也惊愕不已。
虽然早觉着姐姐和傻柱关系不一般,没想到真要结婚了!
许大茂匆匆上街找到辍学的刘光福,掏出十块钱塞过去:小刘,帮个忙。”
见到钞票,刘光福连连点头:大茂哥您说。”
许大茂照他脑袋拍了一记:叫谁哥呢?把钱塞进他手里,听着,去把院里秦寡妇的大儿子逮住,给他挂双破鞋游街,明白不?
拿钱办事,刘光福满口应承:没问题,大茂叔您瞧好吧!
记住,这事跟我没关系!
刘光福带着一帮小弟堵住上学的棒梗,把人捆了挂上破鞋,拖着就往街上走。
棒梗拼命挣扎,却敌不过这群人。
他们嘴里还不干不净,说他成了太监,骂他娘是破鞋。
贾张氏眼见孙子 ,竟没像往常那样护着,反而扭头冲向民政局。
这时秦淮茹和傻柱正坐在办事窗口前,眼看公章就要落下,贾张氏冲进来指着秦淮茹就骂:没良心的!家里出大事了还有心思嫁人!
这一闹,全场目光都聚焦在秦淮茹身上。
她气得浑身发抖:今天说什么这婚也要结!天王老子也拦不住!
贾张氏冷笑:行啊,你尽管嫁,你儿子可遭罪了!
听说棒梗出事,秦淮茹顿时慌了:你把棒梗怎么了?
我哪敢动他?倒是他因为你,正被人挂破鞋游街呢!
秦淮茹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
秦淮茹连即将与傻柱领证的事都顾不上了,转身就冲回四合院。
毕竟棒梗是她亲生的骨肉,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傻柱心里一阵憋闷,眼看就要签字结婚,偏偏闹出这种事。
他狠狠瞪了贾张氏一眼,也紧跟着追了出去。
回到院里,棒梗早已不见踪影。
秦淮茹急得不行,四处奔走寻找,却始终不见孩子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