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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始至终,心底从未有过对顾浔野的半分责怪。

不怪他的狠心决绝连小时候的他都记不起来,不怪他的淡漠疏离从来没有想过回来看他,甚至连儿时那个懵懂的他,他也恨不起来。

只因为现在对方一个微不可察的举动,便能轻易融化他所有的芥蒂。

他清楚,自己这辈子都拿这个人毫无办法,能做的唯有无底线地包容。

他甘愿栽在这个人身上。

叶邵尘提着那袋面包,指尖却迟迟没有动作,只是小心翼翼地将袋子攥在掌心。

再看温祈安,虽有几分小情绪,可终究不过是为了一袋面包的小别扭。

他本就孩童心性,经过顾浔野稍微一哄劝,脸上的阴霾便一扫而空,当即开开心心地拆开面包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可叶邵尘脸上的情绪并不高涨。

他不再仅仅是为了一袋面包而欣喜,心底更渴望能多靠近顾浔野一些。

他知道顾浔野是在意他的,即便对方此刻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也足够了解眼前这个人,和小时候一样,嘴硬心软。

可顾浔野一心只顾着哄温祈安,全然没留意到身后叶邵尘望着他的眼神,那眼神里藏着太多他读不懂的情绪。

晚上陪温祈安吃完饭后,两人在客厅看起了电视。

温祈安如往常一般,舒服地窝在顾浔野怀里。

没一会儿,便抵挡不住睡意,开始昏昏欲睡。

顾浔野轻声催促他回房睡觉,这一次,温祈安没像往常那样缠着他,大概是真的困极了,迷迷糊糊地就上楼了。

等温祁安离开后,叶邵尘才递过来一杯温开水,还有他每日饭后必吃的药。

每一次饭后,叶邵尘都会准时将药送到他面前,从未有过差错。

顾浔野看着桌上的药,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问道:“怎么这次的药和往日不一样?”

他明明记得以前只有四颗,今天突然多了一颗。

叶邵尘语气自然地解释:“看你最近太累了,就给你加了一颗预防血栓的。”

闻言,顾浔野才拿起那捧药就着水,一口服了下去。

叶邵尘看着他将药吞下,嘴角悄然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

吃完药,顾浔野倚在沙发上,目光落在屏幕上,那是温书瑶的新剧。

叶邵尘则安静地坐到沙发旁,陪着他。

没了温祈安的打扰,客厅里弥漫着难得的温馨。

这是叶邵尘许久未得的与顾浔野独处的时光,

他心中暗自想着,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他甚至还滋生出一个念头,要是没了温祈安……可这想法刚一冒头,便被他立刻压了下去。

他清楚,要是温祈安真的不在了,顾浔野会恨他入骨。

他太清楚顾浔野现在最看重的是什么,是温家人。

他明白顾浔野为什么会对温家如此上心,因为他自己也是这般心境。

他也是孤儿,体会过那种在漫长孤寂后,骤然得到亲情时,那份死死攥住、不愿放手的幸福感。

而顾浔野得到了自然会拼尽全力抓住这份亲情,会拼了命去护着温家众人,这在他看来,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只能从顾浔野身上,汲取那一点点能慰藉不安的暖意,哪怕这条路难如登天。

因为他就像离了水的鱼,顾浔野便是他赖以呼吸的唯一氧分,没了这个人,他便只能溺毙在无边无际的孤寂里,活不成了。

叶邵尘回过神时,目光落在身旁沙发上的人身上,顾浔野眼皮沉沉的,显然已生出困意,指间的手机都晃了晃,险些脱手。

他站起身,声音放得轻柔:“回房间睡吧。”

顾浔野这才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只觉脑袋昏沉得厉害。

这种熟悉的不适感,他已经习惯,他身子向来不算好,每逢快要生病,便会先冒出这般昏沉乏力的征兆,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他怕真病倒了耽误事,听了叶邵尘的话,便没多耽搁,撑着沙发扶手起身,转身上楼回了房间。

叶邵尘望着他消失的背影,沉默片刻,转身关掉了电视,又熄灭了客厅的顶灯。

偌大的空间瞬间沉入静谧的暗影里。

而顾浔野一回到房间,便卸下所有防备般躺倒在床上,盖好被子后,困意如潮水般涌来,几乎是闭眼的瞬间,便沉沉睡了过去。

#

凌晨三点。

叶邵尘的房间里还亮着一盏昏黄的小台灯,光线柔和地拢着床边静坐的身影。

他望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时间,指尖摩挲着机身。

片刻后,他轻轻起身,攥着手机,蹑手蹑脚地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远处窗户透进一丝微弱的夜雾,他循着记忆走到对角的房门前,那是顾浔野的房间。

他在门口伫立了许久,身影被夜色揉成一团模糊的剪影。

而他清楚地知道,顾浔野隔壁的房间,正睡着温祈安。

叶邵尘再次点亮手机屏幕时,时间已滑到凌晨三点半,他在顾浔野的房门口,悄无声息站了整整半个小时。

指尖轻轻搭上冰凉的门把手,微微一推,门没锁,顺着力道无声敞开。

屋内一片漆黑,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可他对顾浔野的卧室格局早已熟稔于心。

熟到地毯的纹路走向、窗台边花盆的摆放角度,哪怕此刻无光,那些细节也清晰得如同刻在脑海里,他闭着眼都能精准避开所有阻碍。

他循着记忆摸黑前行,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响,稳稳走到顾浔野的床边。

屋内弥漫着一股清浅的熏香,混着顾浔野身上独有的气息,温柔地包裹住他。

忽然,手机屏幕倏地亮起,一小片微弱的光划破漆黑,将房间染成朦胧的暗白。

叶邵尘借着这抹光,看清了床上的人,顾浔野侧躺着,睡姿安稳,绵长均匀的呼吸轻轻拂动着额前的碎发,神情平和得没有一丝防备。

他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在床沿坐下,指尖悬在半空,不敢触碰,只静静凝望着他,感受着那与自己同频的、温热的呼吸。

床上的人毫无察觉,呼吸依旧绵长均匀,沉浸在安稳的睡梦中。

叶邵尘的手缓缓抬起,带着几分试探与忐忑,慢慢移向顾浔野的脸颊。

恰在此时,手机灯骤然熄灭,无边的黑暗重新将两人裹挟,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可指尖已然触到了温热的肌肤,他便循着触感,用指腹轻轻描摹,从光洁的额头,到舒展的眉眼,再到高挺的鼻梁,每一寸都细腻温热。

当指尖擦过柔软的唇瓣时,那突如其来的触感滚烫得惊人,他像被灼伤般猛地抽回手,胸腔里的心跳骤然失控。

黑暗里,叶邵尘的动作骤然顿住。

一股难以言喻的羡慕,突然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突然好羡慕温祈安,羡慕他能毫无顾忌地抱着顾浔野的胳膊撒娇,羡慕他可以光明正大地与顾浔野亲近,羡慕他能那样毫无距离地依偎在对方怀里。

更羡慕顾浔野看向温祈安时,那份毫不掩饰的温柔与纵容。

而此刻顾浔野就在他面前,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几乎要拂到他的手腕,可叶邵尘却突然慌了神,心底翻涌着难以抑制的害怕。

万一……被他发现自己深夜潜入他的房间,这般逾矩的亲近,他会怎么对自己?是厉声斥责,还是用那种冰冷疏离的眼神将他推开?

还是赶他走。

他甚至忍不住想,如果对方真的发现,或许该趁这个机会,告诉他自己就是小时候那个总跟在他身后的人?

思虑再三,叶邵尘还是顺着床沿,轻轻躺到了顾浔野身边,小心翼翼地挪进了同一个被窝。

指尖触到对方的手时,一丝凉意传来。

他的手,果然还和小时候一样,总是带着点微凉。

他悄悄握紧那只手,将脸颊轻轻埋进对方温热的怀里,姿势和平日里的温祈安别无二致。

他也想尝尝,这样被顾浔野护在怀里的感觉,究竟是怎样的安稳。

寂静的夜里,没有多余的声响,只有他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和耳边顾浔野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快一慢,交织着,在黑暗中轻轻回荡。

叶邵尘的手再次缓缓抬起,指尖在黑暗中摸索着,最终轻轻落在顾浔野的唇上,触感柔软温热。

他将脸埋得更深,鼻尖蹭着对方的衣料,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翻涌。

一声极轻、带着隐忍与委屈的呢喃,从被窝里悄然溢出,却裹着满心的忐忑:“哥哥……你会怪我吗?”

那声裹着委屈的呢喃在黑暗中沉寂了几秒,紧接着,被窝里忽然溢出一声轻笑。

那笑里掺着化不开的苦涩,又藏着几分近乎偏执。

叶邵尘修长的指尖依旧在顾浔野的脸上缓缓描摹,从眉骨到下颌线,每一寸轮廓都抚得格外认真,仿佛在雕琢世间最珍贵的艺术品。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难以抑制的痴迷与孤注一掷的倔强,在寂静的夜里轻轻震颤:“可是哥哥,我也好喜欢你啊……怎么办呢。”

积攒的情愫再也按捺不住,叶邵尘猛地抬起头,指尖还停留在顾浔野柔软的唇上,循着触感,脑袋在无边黑暗中缓缓凑近。

温热的唇瓣轻轻相触,不过一瞬的柔软与滚烫,却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他惊得立刻退开,意识回笼的瞬间,满心都是慌乱与无措,生怕下一秒床上的人会突然惊醒。

叶邵尘几乎是逃也似的要离开,却又怕惊扰了床上熟睡的人,每一个动作都绷得极紧。

他的手控制不住地发着抖,指尖触到门把手时都带着颤意,小心翼翼地拉开门,又轻得像羽毛般带上门,踉跄着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逃回房间后,叶邵尘跌坐在床边,指尖抚上自己的唇瓣,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顾浔野唇间的微凉触感,清浅得像一场易碎的梦。

他不自觉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唇,一丝隐秘的雀跃忽然从心底冒了出来,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忽然笑了,眼底翻涌着兴奋,他突然不羡慕温祁安了。

因为温祁安做不到的,他做到了。

他只能这样,贪婪地从顾浔野身上汲取。

他对顾浔野的情感,早已越过了弟弟对哥哥的纯粹崇拜,成了扎根心底、疯长不休的爱慕。

他再也不甘心只做顾浔野的弟弟了,他渴望更近、更深的联结。

他喜欢那个人,喜欢到疯狂。

只要看见顾浔野和别人亲近,胸腔里便会翻涌着难以言喻的难受与刺痛,密密麻麻,蚀骨般难熬。

他想自私地将那个人完完全全占为己有,让顾浔野的眼里、心里,从此只装着他一个人。

可他又怕看见,怕看见顾浔野眼底燃起憎恶,怕对方看向他时满是失望的冰冷,更怕那份好不容易靠近的距离,再次被无边的冷漠隔开。

他希望顾浔野笑,希望他健健康康、无病无灾地活着,平安顺遂过好每一天。

但他也知道一个人是有多么的贪婪,今晚这种情况,只有0 次和无数次。

而他内心深处,还藏着一个不敢宣之于口的奢望。

如果顾浔野也能喜欢他,就好了。

他不会像温祁安一样那么不懂事,明明拥有了他所拥有的一切却还是不知足。

他只想要哪怕……只有一点点…一点点就好了。

喜欢他一点点。

#

第二天,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将顾浔野从沉睡中拽醒。

他坐起身,抬手揉了揉发沉的太阳穴,眼皮重得像是粘了胶,困意依旧浓得化不开。

他本以为又是发烧的前兆,以前这么昏沉,多半逃不过一场高热,可摸了摸额头,却是微凉的正常温度。

铃声还在执着地响着,顾浔野拿起手机扫了眼屏幕,是公司的电话。

他划开接通键,对面立刻传来下属的声音:“顾总,今天上午的会议还召开吗?”

顾浔野单手揉着发胀的脑袋,疑惑地顿了一瞬,目光扫向卧室墙上的挂钟,指针赫然指向十一点整。

他彻底愣住了,眼底满是疑惑和难以置信,自己竟然睡过了头?

“会议改到下午。”顾浔野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好的顾总。”对面应了一声,便匆匆挂了电话。

顾浔野捏着手机,在床沿静坐了几秒,脑子里还残留着混沌的睡意。

他利落换好衣服,推门下楼,刚走到客厅,就撞见了穿戴光鲜亮丽又整齐的温祈安。

温祈安眼里闪过一丝意外,快步走上前:“哥,你怎么还没去上班?我还以为你早就出门了。”

“睡过头了,会议调到下午了。”顾浔野淡淡回应。

温祈安立刻凑过来,语气带着点打趣:“哥,你居然也有睡过头的时候,真是少见。”

顾浔野自己也觉得纳闷,抬手按了按依旧有些发沉的太阳穴,多半是最近身体底子弱,才会睡得这么沉。

而叶邵尘这时也从楼上走了下来,脸色带着几分倦意,眼下还有淡淡的青影,像是一夜没睡觉。

“叶医生也睡过头了?看你这模样,像是没睡好。”顾浔野随口问道。

叶邵尘垂下眼,掩去眼底的一丝慌乱,声音略显沙哑:“昨晚做了场噩梦,没休息好。倒是顾总,看起来还是很疲惫。”

“本来以为昨晚头疼,今天该生病的。”顾浔野说着,自己也觉得稀奇。

这话刚落,温祈安立刻紧张地凑过来,拉着他的胳膊追问:“哥,你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没有,只是以为会生病,结果没发作。”顾浔野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自己也没再多想。

顾浔野的目光才落到温祈安身上,瞥见他背上的吉他,随口问道:“怎么,今天要去公司?”

“对啊,是去参加比赛。”温祈安眼睛亮闪闪的,语气满是自信,“哥,你等着我回来,我肯定把第一名给你捧回来,给你争光,绝对不让你投的钱打水漂。”

顾浔野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力道温柔:“不指望你多厉害,尽力就好。”

“那可不行!”温祈安立刻反驳,“哥你投了那么多资源,公司上下都知道是你在帮我,我必须把面子挣回来才行!”

顾浔野被他这股自信样逗笑,没再多说。

温祈安背着吉他就往门口走,脚步匆匆。“不吃饭了?”顾浔野喊住他。

“不吃啦哥!”温祈安回头挥了挥手,语气急切又雀跃,“那边等着我排练呢!你放心,第一名稳了!记得看我的直播节目啊!”

“知道了,快去吧,路上注意安全。”顾浔野笑着点头,目送他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而目送温祈安风风火火地离开,客厅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顾浔野和叶邵尘两人。

叶邵尘脸上还带着未消的倦意,眼底却藏着一抹压不住的亮,雀跃的高兴,顺着眼角眉梢悄悄溢出来。

顾浔野瞧着他这模样,随口打趣道:“叶医生看起来心情不错,昨晚上做的应该不是噩梦吧?”

叶邵尘低下头,掩去眼底翻涌的思绪,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声音轻缓:“没什么特别的,只是知道顾总身体没事,心里松了口气,就觉得高兴。”

顾浔野听了这话,也毫不怀疑的点了点头,毕竟对方是自己的私人医生,自己身体没事,于他而言大抵便是最好的结果,倒也说得通。

他撑着餐桌边缘坐下,目光落在叶邵尘身上,想起昨夜的昏沉,随口问道:“叶医生,我昨天晚上头格外晕,是什么缘故?”

这话一出,正在沏茶的叶邵尘动作猛地一顿,手中的茶杯微微晃了晃,滚烫的茶水险些溅出来。

他心头骤然一紧,转瞬又强压下翻涌的慌乱,面上飞快恢复了平静,怕泄露半分端倪。

抬眼时,他脸上已没了多余的神色,语气沉稳得像是在做常规诊断:“可能是因为昨天换了新药,身体在适应过渡;也可能是你近期太过劳累,身体早已超负荷。这几天务必好好休息,你本就底子弱,再这样耗着,自然吃不消。”

叶邵尘话音落下,顾浔野才回想昨天的行程。

一整天连轴转,既要应付公寓赔偿,又要去咖啡厅帮忙,这般折腾,换成旁人也未必吃得消,更何况他这副体弱多病的身体。

他轻啧一声,暗自感慨,果然还是身体素质不行,今天没病倒,已经是万幸了。

叶邵尘将沏好的茶递到他面前,余光瞥见顾浔野神色坦然,全然没有再追问药物的意思,悬在心头的那块石头,才终于悄悄落了地。

中午在家简单用过餐,顾浔野便驱车前往公司。

那股沉沉的昏沉感,也在工作时已彻底褪去,头脑清明了不少。

#

两天后,顾浔野在电视上看到了那场歌唱海选赛。

前几轮比拼里,温祈安发挥稳定,稳稳闯进了晋级赛。

至于第三天的最终对决,他半分担忧也没有,早在赛前,他就已经给节目组打过招呼,砸进去的资源与资金,远不止温祈安知晓的那些。

所以,这第一的位置,是属于温祈安的,谁也抢不走。

而顾浔野今天还有一桩事要办,去温书瑶的剧组接她下班。

他正坐在办公室里处理最后一份文件,指尖刚要落下签名,办公室的门便被匆匆推开。

进来的下属脸上挂着几分难掩的喜色,又掺着一丝慌乱,站在门口犹犹豫豫。

顾浔野抬眸扫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不耐:“还有事?我今天另有安排,赶时间。”

下属连忙上前一步,语速颇快地回道:“顾总,刚收到择天公司的邮件,肖总说想见您,而且……他已经到公司楼下了。”

顾浔野眉梢骤然一挑,眼底掠过几分意外。

他早料到这位男主迟早会找上门,只是没承想来得这么快。

想来肯定是温祈安参赛的事牵出了端倪,肖择禹的表弟也在这场歌手大赛里,自然能查到温祈安背后撑腰的人是他。

况且最近择天公司近来势头越发萎靡,股票一路走低,反观他的公司却逆势上扬,股价节节攀升,这般落差,对方怎么会甘心?

而这个肖择禹多半觉得,他是在处处针对他,所以才立马杀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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