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荧忧心忡忡的派蒙关切地询问她的情况。
荧深深呼吸以回应派蒙的担忧,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的,派蒙,不要担心我。”
派蒙看出荧的掩饰:“你看起来并不像没事的……”
江泉说道:“荧,不要担心太多,我保证空现在安然无恙。”
并在心中默默补充:“至少现在是这样……”
荧深吸了一口气,对于江泉的话她很是心安。
毕竟,江泉的实力深不可测,无论面对‘天理’还是其维系者都毫不畏惧。
有他在,荧的内心得到了很大的安慰。
可能是因为在多个‘模拟人生’以及现实世界中,江泉所塑造的可靠形象太过深入人心了吧。
“好了,我们加快步伐吧。”
江泉拍了拍荧的肩膀,率先加快了步伐。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崩坏的核心区域。
见到了地面上的深渊使徒们以及天空中正在激烈战斗的空和奥托。
江泉的内心突然受到了冲击。
尽管他早就预想到会在现实世界与奥托有所交集,但这一刻的到来还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天空中的战斗和地面上的景象都让他感到紧张。
他、空和奥托三人纷纷停下动作,注视着彼此。
奥托的表情充满了震惊和不信任;空则是对眼前的局面感到愤怒和不满,特别是看到荧站在江泉身旁时,他的内心更加恼怒。
他担忧荧会被江泉所吸引,陷入他所谓的美好幻想之中……这让空感到非常生气!
麻了,今天打麻将又输了,最近的运气实在太差了。
根据当时的崩坏能浓度以及江泉与绯玉丸爆发出的能量,他的消失是无法避免的。
在那不完善的科学设备年代,奥托即便想寻找江泉的下落也无从下手。
最后,他将江泉的情况定性为死亡,虽然内心悲痛不舍,但还是选择寻找复活之法。
江泉能够理解奥托的内心想法,这让奥托感到怀念。
至于空眼前的这位不知来历的女人江泉,他感到熟悉。
这令空很愤怒,因为但凡与江泉有关联的存在总会带来麻烦。
尤其是荧似乎与江泉有着特殊的感情,以及金发御姐奥托的态度变化,都令空担忧江泉与天理维系者之间的关系。
不过江泉提醒空,不要用仇恨的眼神看他,否则他会忍不住反击。
江泉身上的“加护”
众多,包括反击、对抗敌意者等类型,为他提供了强大的保命手段。
面对空,他不敢轻易行动,因为可能会触发加护对敌。
然而,若空做出伤害他身边人或令人怨愤的事,他会毫不犹豫站在对立面。
空对此深感困扰,自家妹妹倾心于江泉,且自己并非其对手。
他尽力避免与江泉冲突,但内心难以平静。
江泉被问及是否能保证未来不站在天理的对立面,他表示视情况而定。
天理是提瓦特大陆的保护屏障,若失去天理的限制,世界将遭受崩坏的侵袭,生灵难以悠闲生存。
江泉认为天理是一个不错的工具人,尤其在保护提瓦特大陆方面发挥了巨大作用。
但对他而言,尽管可能会被认为是提瓦特大陆的“领导”
,实际上往往吃力不讨好。
在别人眼中,天理或许是妨碍文明进步和科技发展的敌人,但在江泉眼中,天理就如同一个令人厌烦的障碍。
尤其是天理命令维系者一次又一次地保护提瓦特大陆和虚假之天,防止崩坏进一步扩散,这使得江泉感到不满。
在空隐约感到有事,准备带着深渊使徒离去。
荧心生埋怨和鄙夷,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
当空的亲妹妹荧看到自己这么久未归却准备离去时,空感到尴尬和愧疚。
考虑到荧近期的不易经历,如多次被各国通缉,空与荧的对比显得差距极大。
空享受着深渊教团的生活,而荧则忍受着饥饿和追捕。
这让空深感愧疚和苦闷。
他给荧一个装有物资和摩拉的布袋,帮助她独自生活。
这时派蒙发挥了自己的幻想力称之为百宝袋。
最后,空问及他们有了物资和摩拉是否就不需要再依靠某个男人生活,让江泉一时无语。
在离别之际,荧被牵扯进来,这真的有些过分了吧?他看起来是那种会凭借财力和身份欺压他人的人吗?这似乎过于意气用事。
面对荧的惊愕和懵逼,只有连续的鄙视情感。
尽管能理解他的担忧,但事情绝非想象中那样。
面对荧的解释,空只是淡然点头,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摇头表示:“总之,你要照顾好自己,我有空会去看你。”
说完,他向荧挥手告别,转身带着剩余的深渊使徒离去。
面对空再次在荧眼前消失的场景,派蒙不禁感慨。
荧早已习惯空的离去和做法,并未感到伤心,只是有些失落和不习惯。
她转向奥托和江泉的方向,声音沉重地问道:“刚刚与我哥哥交战的金发女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与对方之间发生了怎样的故事?”
江泉看向远处正在战斗的人,无奈地回答:“当务之急是消灭崩坏,关于我和奥托的故事,我们随时都可以聊。”
荧对江泉的信誉非常认可,无论何时何地,江泉似乎总是言出必行,不轻易说谎。
这种诚实值得肯定和表扬。
荧拿到无锋剑后迅速赶往德丽莎等人所在地,并肩作战,消灭所有可能对世界造成伤害的崩坏产物,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在完成江泉的任务后,荧立刻回到原地询问关于金发旅人奥托的身份。
江泉于是详细讲述了自己和奥托的相遇和相识过程,包括了各种细节,使故事听起来更加真实可信。
听完这些经历后,荧不禁感叹自己没有及时了解这些事情的遗憾,同时对奥托的眼神有些复杂。
奥托意识到他和江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所以他正尝试发出一个约会邀请。
但是在他正想表达的时候,德丽莎和其他人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感到震惊和困惑。
他们似乎是通过某种意外穿越到了这个世界,令奥托感到难以置信。
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
原本不太愿意与奥托沟通的德丽莎此时也感到尴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在场的姬子作为圣芙蕾雅学院的高层之一,试图解释这是某种意外的情况。
奥托开始思考这次穿越是否与自己的实验有关联。
虽然他知道答案,但他不想在德丽莎面前丢脸,因此不会直接点破或暗示其中的原因。
他会私下给德丽莎一些补偿和疼爱,但这种行为对他来说却是一种微妙的感情纠葛,毕竟他们之间是来自奶奶的疼爱,这让他感到有些奇怪和困惑。
他深吸了一口气,沉默不语。
在同一时刻,运用潜行技术的小吉祥草王·纳西妲正朝着江泉一行人所在之地急速移动。
尽管潜行技巧并不熟练,她却在这过程中面临着诸多挑战。
为了不引起‘教令院’的注意同时快速到达崩坏爆发地点,这对一直待在‘净善宫’的纳西妲来说并不容易。
但为了守护自己的信仰者和信徒们,她认为这些牺牲都是值得的。
她的这种决心也许正是身为‘魔神’的温柔。
然而,当她准备深入刚刚遭受崩坏最严重影响的区域时,她突然发现原本庞大的崩坏能正在迅速失去其内部能量,这与她身上的元素力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让原本已经感觉此地不宜久留的纳西妲感到非常困惑,担心自己的感知有误。
这种变化不仅影响了她的行动判断,还让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疑虑。
她知道不久之前这里的崩坏能浓度还极高,而现在突然归于虚无,这与她的知识和经验相悖。
这种变化使她陷入了知识盲区。
出于谨慎,纳西妲启动了防御机制,催动体内的草元素力在四周形成一个保护屏障。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在接下来的旅途中被崩坏感染而引发潜在的“狂化”
,进而可能面临成为像特瓦林那样的灾难性威胁。
正当纳西妲准备进一步探索时,德丽莎等人也察觉到了一个强大的存在正在接近他们。
这个存在的战斗力相当于一个‘拟似律者’。
德丽莎面对即将出现的拟似律者时感到困惑,因为这位律者的行为似乎过于冒险。
她疑惑为何这位律者明知危险还要前来,这种行为简直无法理解。
当她见到这位律者时,发现对方竟然是一个只有十岁左右的银发小女孩,看上去非常纯真又有些紧张不安,让原本准备好的攻击准备落空。
面对这种情况,德丽莎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应对,思考到这场崩坏所诞生的律者为何竟如此年幼,难免让内心产生了一些涟漪。
这种情感纠葛,难以言明......
“唉,令人犹豫不决的情况。”
崩坏的捉弄让人难以下手。
它把数位女神玩弄于股掌之间,使人面临艰难抉择。
甚至连经验丰富的德丽莎与姬子也不得不为之感叹。
这种利用人性的策略实在高明,竟连幼稚孩童也被当做棋子置于尴尬境地。
让几人不得不对其肃然起敬。
内心的纠结令人叹息,这是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无力的挣扎。
这一切都源自崩坏的神意和对人性的深度把握。
的确不能小觑它,这是让人敬畏的存在。
它们让所有人感受到生存的不易,并揭示人性的复杂性。
即便是真正的律者也会感到惊叹和惊讶吧。
他们对纳西妲的身份和力量的认识重新定位了她的身份和地位。
在了解 ** 后,纳西妲向大家阐述了她作为这个大陆的魔神的态度,表现出应有的尊重和对未知的谦卑。
“主人在我心中不是那样重要的称呼”
,纳西妲的神态忧虑担心被人误解误解其身份和地位,她更愿意被视为这片大陆的客人而非主宰者。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寂寞和自责,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故事和内心的挣扎。
在这个国度,我总被认为是一个外来者,而非本地人。
因此,大部分国民都只会对前任草神抱有敬意与信仰,对我这个后来者只是象征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