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情的一幕,让村里的村民们非常触动:“你这女娃是个心善的,好人会有好报的。”
“赵青山兄弟俩若没有仙子的教导,说不定现在已经走上了歪路。”
“哪能啊,咱们整个村子若没有仙子,现在不知是怎样一幅场景。”
王巧巧颇有些不好意思,幸好孙倩来找她:“仙子,我们的鸡仔又孵出来了三百枚。”
现在养殖场里大概有六百多只鸡了,按照这个繁殖速度,庄子的人根本吃不完这些鸡。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看着村民走后,王巧巧跟二丫商量:“我们在不思蜀设置一个香酥鸡批发部,怎么样?”
“这主意听上去不错,你仔细说说。”
“庄子的鸡现在太多了,需要处理,我想做香酥鸡,整鸡卖,价格便宜,只比成本高一点点,我们有的赚就行,
主要是给卖地摊的,还有走商进货,要从不思蜀拿货,需要一次拿最少十只。
你觉得怎么样?”
二丫咽了咽唾沫:“娘亲,香酥鸡。我好像还没吃过。你今天晚上给咱们做一下,然后我看一下能不能这样卖,行不行?”
王巧巧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看你就是馋了。”
既然二丫开口,为了她的香酥鸡事业顺利步上正轨,晚上必须做香酥鸡。
让流民抓了十只鸡,这些大概能够吃。
大家在帮着处理鸡,王巧巧则用铁锅开始熬料。
锅倒底油,加入葱姜蒜,洋葱,煸炒一会儿之后加入各种干料,在油锅中彻底激发出香味后,加入开水,放入处理好的鸡,再在里面放入粉末状调料,便可以熬煮。
王巧巧的鸡是家养土鸡,想要软烂脱骨就得熬煮多一点时间,关火之后再焖大概一个时辰。
还没到饭点,庄子上空又飘起一股浓烈的肉香味。
李大树家里,李老太皱了皱鼻子:“她家里肯定又在做什么好吃的。”
本想回屋子里去喝口冷水,解解馋,可是她眼珠子转了转,自言自语道:“不行,今天我高低得去她家讨口吃的。”
她在家门口徘徊了一会儿,见四周没人,便壮着胆子拄着拐棍来到了庄子门前。
看到流民正在把刚刚收拾出来的鸡毛往旁边收拾,她眼睛一亮:“鸡肉,她们家在炖鸡肉。”
她咽了咽唾沫,来到院子中,王巧巧正在翻动鸡肉,把上面的鸡跟下面的鸡调换一下。
李老太看到王巧巧炖的是整鸡,眼睛都直了:哇,她们家真是豪横,居然炖整只的。
像我们普通农户,家里只要炖肉,也只炖一只鸡腿,掺很多菜和土豆萝卜,那也算非常好吃了。
她笑问道:“仙子,你们家里今天可有活儿需要干的,我今日无事可以帮你干点活,完事在你这里吃顿饭可以吗?”
王巧巧看了看四周有几位流民在装装模作样的做事,实际就是在等着吃肉,
她也一眼就看穿了李老太的心事,这个老太太可是无利不起早的:“不好意思啊,李老太,暂时没有活儿,如果哪天有活儿需要你帮忙,我肯定第一时间叫你。”
李老太不甘地看了眼正在炖煮的锅,眼珠子转了转:“仙子啊,再怎么样你可不能忘本啊,你忘了当初你在最落魄的时候,是乡亲们帮你盖的庄子,建的房子,现在你发达了,最应该回报的,可是乡亲们啊。”
王巧巧点点头:“这个自然,我一直在想怎么回报乡亲们。”
李老太却道:“我看你根本不记得怎么回报我们!
哼,有好吃的,先紧着流民,你带回来的那些流民,不但抢了我们的工作,还抢了我们的好吃的。”
她抱起双臂:“我不管,今天你必须给我,给乡亲们一个交代。”
二丫听到这话,气得从屋子里跑出来:“李老太,你这话是何意?”
李老太翻着白眼,根本不把这个丫头放在眼中:“你娘自从当了那什么县令,然后从外面带回来一帮流民,说是流民,可我看他们现在吃的膘肥体壮的,比我们村里的很多人都还要胖。
可假如没有这些流民,我们村里的村民就有机会来你们家干活,就能吃到好吃的,说不定我们村民有很多也能壮实起来,这不是你娘只想着流民,不顾及昔日感情是什么?”
二丫气的脸红:“你怎可如此颠倒黑白?流民无收留人,难道要我娘这个县令看着他们活活饿死,你才甘心吗?
再怎么说村里的人民也有地,有我娘的种子,只要勤劳一些,不至于饿死,你怎能这样说我娘?”
李老太摆摆手,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样子:“你这个小丫头,懂什么。
他们就是抢了我们的饭碗,如果不是他们,村里的人可以在你们家干活,可以吃到你们家的好吃的,都是因为有他们,我们现在才顿顿饿着。”
王巧巧看了看眼前正在冒着热气的锅如若眼前站着的是其他村民,她完全可以给这村民一碗鸡汤,就算没有鸡肉那么好吃,但沾沾荤腥解解馋也是可以的。
但是眼前的这人是李老太,她的身上完全诠释了一句人心不足蛇吞象,所以她不敢。
给了汤她要肉,给了肉,他要顿顿吃肉。
“你且回去吧,庄子现在确实没有什么其他活需要你做的,以后有机会我优先给你。”
王巧巧好声好气的劝,可没成想李老太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起泼来:“你说的好听,这些流民一日不走,哪有机会给我们,除非你说一个要赶流民走的计划。”
王巧巧也火大了,声音冷了起来:“这庄子是我的还是你的?
怎么用人,如何用人,什么时候让流民走,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李老太一听,王巧巧这是怒了。
但是如今他已经骑虎难下,泼已经撒了,她总不能灰溜溜的走了吧?
“庄子自然是你做主,但是咱们村民的死活,你可得顾。”
“我什么时候没有顾过庄子人民的死活,我什么时候看着你们出事,我没有管?”